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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貼著韓臻的面孔,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就是因為,他有了我的種,我不想要!”
“那種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生出來的孩子,誰知道會是什麼,若不是嚴大人請來的那喇嘛一番說辭,嚴大人也不會稀罕再來找他。韓臻,我提醒過你許多次了,離梁祿遠一點,你根本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東西。你還年輕,為了這麼個人浪費了性命,不值。”
“只可惜,你不聽我的,現在落到嚴大人手裡,大師兄也救不了你。”
28、兒子 。。。
嚴府家丁們見兩人爭吵起來,唯恐他們門派內的爭鬥殃及了他們這些池魚,章京嶽讓他們先行走了,自己在這折磨韓臻。
韓臻蒼白著一張臉,鐵鏈隨著他的掙扎敲擊出混沌的重響,他隱忍著身體的痛,重喘著盯著面前人,“章京嶽……休得胡言!”
“胡言?”章京嶽站遠了,理了理自己身上衣物,抬起頭看著韓臻顫抖得像風中落葉,“我真是不忍心提醒你,梁祿為何不可洩入,為何整日服那怪藥用那玉龍頭,又為何要搬去後山不與你相見,你就沒注意過他鼓起的肚子?當然,梁祿此人生□說謊,此前他還曾騙我說他不能再懷胎,若不是方竹那廝昨日在訓斥我時脫口而出梁祿還有身孕,我現在還被他瞞在鼓裡!”
“不過這也好,嚴大人倒不會發現我此前善意的欺瞞,倒是你……”
“梁祿一直大著肚子,肚子裡一邊懷著別人的種,一邊瞞著你與你作戲。也就只有你啊韓臻,被他騙得團團轉,還說你大師兄我胡言。”
章京嶽早就走了,剩韓臻一個人留在那牆壁上,他大睜著眼睛,撕心裂肺的痛楚從胸膛陣陣傳來,幾乎壓抑了那恐怖的藥性。
驚恐地不許他洩入的梁祿,偷偷一個人用玉龍頭擴張的梁祿,不停吃著藥的梁祿,苦悶地對他發洩怪病之苦的梁祿,總是捂著小腹的梁祿,還有最後,跪在他面前的地上不斷嘔吐的梁祿……
所有畫面頓時串成一線,韓臻像是難以呼吸,他顫抖著咬著嘴唇,被鐵鏈捆在牆上的手掌緊攥成拳。
“世間的病症千奇百怪,區區一具熱體,算得了什麼。”
“……不能讓師弟知道……不能告訴他……”
“師兄沒有怪病,師兄……師兄不喜歡你……”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走吧,別管和你無關的事。”
……
“……師弟,若是師兄能為你生個孩子呢。”梁祿趴在床上,臉悶在韓臻胸膛,燭光照著他一張虛弱蒼白的面孔,目光卻在黑暗中因激動而閃著亮光。
韓臻一愣,笑道:“師兄說什麼胡話。”
那日的梁祿長久沉默,韓臻甚至以為他睡了。
“是,師兄在說胡話……”梁祿在黑夜中喃喃自語,他抱緊了韓臻的腰,閉上眼不再言語。
……
韓臻身上浮著的冰層盡數化去,順著傷痕累累的面板緩緩向下流淌。韓臻全身似火一樣蒸騰,一直深深壓抑的劇毒在他體內終於復燃,韓臻死白著一張臉,他絕望地睜著眼睛,手腕在鐵鏈上痙攣著一掙一掙,卻遲遲掙脫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又……又見負分……蹲地
29
29、在哪 。。。
嚴承這日很高興,他往常都是晚飯後才會光臨關押梁祿的別院,今兒卻中午頭就來了,還喝多了酒。
他到的時候,梁祿正沉睡在床帳中。一副瘦削的身體光裸著包裹在被子中,雙手被麻繩捆在床頭,雙腳也張開著被鐵鏈繫著。他已經有些習慣了這樣的姿勢,以至於當嚴承笑著親手為他解下雙手的麻繩,放在身前,溫柔地用手心撫摸他手腕的勒痕,梁祿的胳膊還有些伸不直。
他還沒醒,在床上靜靜睡著,面上安然脫俗,從脖頸以下卻滿是□痕跡,星星點點印在這軀體上,裹在被子裡,擋都擋不住。嚴承把手心伸到被子裡去,慢慢覆上樑祿的小腹。
果然,真的有鼓起來……他以前居然沒有注意到。
嚴承睜大了眼睛,一抹笑似乎再也隱忍不住,他俯身抱住梁祿的身體。
“夫人,夫人!”
梁祿初始還昏昏沉沉,被他用力抱著胸膛,喘不過氣,他才被逼著清醒起來。
睜了眼睛,看到嚴承一張堆滿笑意的方闊面龐就在面前,梁祿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
“你還是愛我的,你還愛我對不對,你還留著我們的孩子……”嚴承笑得合不攏嘴,他一身酒氣,緊緊又摟了梁祿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