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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自己拉扯過去。梁祿在倉皇之間想要回握住那雙手,可對方卻忽然脫了力,手指鬆開梁祿,猛地朝地面跌落下去。
周身黑暗一片,梁祿看不清他的面
30、離人夜上 。。。
孔,可剛才一瞬間的觸碰卻是如此熟悉。顫抖的手指在那具冰涼的身體上瘋狂摸索,光裸的背脊和胸膛上盡是乾結的疤痕,梁祿急劇地喘著氣,他捧著那人的頭,伏在他身上去含他的嘴唇。
“師弟……師弟……”他巴在這具冰塊似的身體上,腿纏著他的腿,手抱著他的手,溼透的衣發幾乎要跟著凍結成冰,發鹹的液體從眼角驀地滴落,滴在男人的臉頰,瞬間凝結成了冰粒。
周身越來越冷,身體越來越麻木,空氣被吸入肺裡,冰冷而刺痛,梁祿低喘著氣,接連不斷地吻著韓臻冷硬的唇角。
韓臻真的死了,死在梁祿面前。
梁祿摸著他的身體,眼淚接連不斷地往下掉。
為什麼來找我……
為什麼來找我!
他哭出了聲,頭抵著韓臻的胸口,僵硬的手握成拳頭用力打著韓臻的身體。
師弟才二十歲,才二十歲……年少得志,前途無量……怎麼會來蹚這趟渾水……
是自己拖累了他啊。
他死了,自己也死了,章京嶽做了嚴承的走狗,到頭來,還是剩師父孤零零一個人……
梁祿頭腦裡一片混亂,彷彿死亡在空氣的間隙裡侵入他的神志之中,梁祿緊緊抱著身下的這具身體,慢慢閉上眼睛。
他在等待那一刻,等待他去尋找師弟的那刻,他的身體瑟瑟發抖,直到被身下人猛地反壓在地面上,他還沒有覺察到這之間的區別。
韓臻的吻洶湧而至,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牢牢捏住梁祿的後腦,瞬間侵佔了他的呼吸。
梁祿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師弟……師……唔——”
31
31、離人夜下 。。。
晉都嚴府外長街。
“什麼人!”
黑夜中一聲粗魯的喝問,迎面一掌襲來,那人接著沒了聲音,他大睜著眼睛,臉上一個血淋淋的血手印,驀地栽倒在地上。
顧良青搖頭:“長老這是濫殺無辜。”
“梵燭一生殺人無數,多一兩個也無妨。在蝕荒谷裡,從沒有無辜這個詞。助紂為虐,同樣是應遭天譴。”
顧良青聽著他的話,從大門踏入,旁邊站著六個握著長棍的家丁,見他悄無聲息地進來,均是一愣,正要做什麼,聲音卻被顧良青抽劍封在了喉嚨裡。
劍身收回,上面鮮血順著劍鋒滴下,顧良青回頭,陰測測的眼睛帶著笑意看著方竹。
“說不定他們對主子的過錯一無所知?那豈不是殺錯了人。”
方竹笑起來:“既然如此,顧掌門為何又要拔劍。”
“擋我路者,到底還是殺了清靜。”顧良青收劍回鞘,一襲青衫在黑夜裡如同鬼魅。
嚴府大院裡正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屠戮,前院裡卻還絲竹陣陣,鶯歌燕舞。
後院假山裡,空曠的山洞已經被喘息聲所覆蓋。
韓臻瘋狂地吻著梁祿的唇,他的手腳貌似鎮定,卻時不時地劇烈顫抖,原來冰一般的身體忽然變得滾燙,可沒一會兒又冰涼起來,梁祿抱著他忽冷忽熱的身體,張開齒關努力迎著他的唇舌。
“師兄……”韓臻忽然發出聲音,短短的一聲,沙啞而飽含痛苦,“……師兄……”他一聲聲叫著。
烏黑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腦後,韓臻似是痛極,他一直用疏元心法壓制著那股毒性,假死幾日,一朝見了師兄來山洞尋他,他隱忍不住,長久堅持的凝冰之術便這般破了。毒性一時間順著經脈如決堤的江水流遍全身,韓臻顫抖地抱著梁祿,咬著牙堅持不住,一聲聲低低喚他。
梁祿並不知韓臻受到了怎樣的對待,他摸著師弟身上的疤痕,心痛如絞,卻又不知如何是好。韓臻的身體不斷向外冒汗,梁祿正抱著他,忽然感到握著自己手臂的手一緊,梁祿抬起頭,一怔,一個滾燙的***正從***抵著他的雙腿。
難道……
梁祿怔怔看著面前痛苦地閉著眼睛的韓臻。
他想起自己那日被嚴承餵了半瓶的那東西,似是叫彌筋散,餵過之後,屋裡無人,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像被埋了火種,人手一摸,就控制不住地爆破燃燒,撕心裂肺的痛楚與快感並行,梁祿當時趴在床上,用手指瘋狂***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