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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撕下一條條血肉,那男人悶哼一聲,還是死氣沉沉地低著頭,白色的藥末粘在乾裂的嘴唇上。
章京嶽不知在夢裡夢到過多少次的場景終成了真,韓臻的命落在他手裡,就差對方哭著向他告饒。只是身旁有嚴府家僕在場,他不敢多言,就帶著一臉獰笑,一根鞭子飛快地甩在男人身上。
韓臻的身體還是很冷,冷冰冰地無法近人,章京嶽看著他身上那迅速止血的傷口,心裡的仇恨更熊熊燃燒。
憑什麼只有他練不成那疏元神功,憑什麼只有他最不得寵!憑什麼韓臻一個區區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就能讓方竹操勞成那副德行教授心法又操勞婚事,憑什麼他章京嶽卻要每天教著等級最低的徒弟得一個大師兄的虛名。
哪兒有他這樣的大師兄,最厲害的功夫練不成,每天卻還要看師弟的臉色,早年他已經向師父證明了梁祿是個怪胎不肖徒,誰曾想師父仍是不將功夫教給他,而是韓臻那個
28、兒子 。。。
被他不知從哪兒撿回來的野種。
韓臻似乎對那藥終於起了反應,一雙劍眉簇起,□的身體顫了一下,只一下,接著又平復了下去,章京嶽已將嚴承給他的六瓶彌筋散盡數灌了,可卻沒見韓臻露出一絲苦色。一開始的開心激動漸漸又化為一腔怒意,他是要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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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這幾日在藥王山上,見不著韓臻,見不著章京嶽,至於梁祿,他是更見不著了。
從小養大的幾個孩子,就這麼都走了,梁祿被送下山安置著,小臻去了朱家,而京嶽……
昨夜回來了一次,現在想必又是與刺史府的人來往去了。
三人他都見不著,反倒是一個人他見得很勤。
這人現在就站在他面前,一襲青衫,手握一柄竹笛,在手指間輕輕搖轉。
“顧掌門為何對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