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修長白皙的腿,長長的烏髮貼在肩上、背上,有水滴不停下落著,美人緩緩用布擦拭著身體,再拿起內襯開始穿衣服,而那穿衣緩慢的動作看起來也是極其煽情,然後美人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終於意識模糊掉了。
這一幕比一幕香豔的畫面不停衝擊著蕭寒之脆弱的神經,當有溫熱的液體從鼻孔流淌而出的時候,這一切終於結束在溫陌橫在他脖子的劍上。
只見溫陌看到那抹紅紅的液體,微微皺了皺眉,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劍,然後仔細察看自己的劍是否被弄髒了,發現沒有染上血跡,溫陌抬頭冷冷瞥了眼蕭寒之,伸手向大門一指,語氣仍然是波瀾不驚的冷淡,“大門在那邊,如果看夠了就請自便。”
說完,溫陌也不再理會蕭寒之,用力內烘乾了頭髮,直接吹熄了蠟燭,拉上床幃,為溫小小調整了下睡姿便躺在床上不一會兒竟是睡著了。
蕭寒之靜靜地看著溫陌的一舉一動,用錦帕擦拭乾淨鼻血,想著要是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的狼狽與隱忍,怕是都會以為他是假冒的蕭寒之吧……
不過當蕭寒之轉頭看看窗外高掛的月,再回頭看了眼在月光照耀下變得影影幢幢的床幃,看著那隱在白紗後若隱若現的臉龐,終於有些無奈地擺擺頭,輕嘆一聲,輕手輕腳地關上門離開了。
已經有三天沒見到蕭寒之,一向對於時間無感的溫陌,腦海裡竟是有那麼一瞬間閃過了“好像這幾日都沒見到蕭寒之”的念頭,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轉瞬即逝,完全構不成所謂的想念,他只是純粹的奇怪而已。
畢竟溫陌雖然冷淡,但他一直是一個好奇心好學之心都挺重的人。
這天,就在溫陌陪著溫小小玩拋球撿球的遊戲時,他敏銳地捕捉到有馬蹄踏地的聲音傳來,而且這聲音來勢洶洶,還配合著鎧甲的聲音,竟好似是有軍隊在往溫府開進。
心中隱隱泛起一絲疑惑,溫陌想了想還是抱起溫小小緩緩往正門走去,當他走到溫府大廳的時候,他只見溫府大門開啟著,抬頭望去只見門外立著數匹高頭大馬,溫家眾人在院子裡跪了一地,恭敬地齊聲高呼,“草民拜見安樂侯。”
溫陌立於原地不動,眉眼之間看不出喜怒,仍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他抬眼望去,有一人身著紅色底繡金色飛龍錦袍一臉傲然地端坐於棗紅色大馬上,手執一根長鞭,微眯起的眼讓他看起來有幾分慵懶,然而那隱隱然散發出的霸氣卻讓人無法忽視他那傲人的氣勢。
顯然那人也注意到了溫陌,他嘴角緩緩勾了起來,笑容裡有幾分邪魅的味道,眼神裡閃動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神采,他收回看溫陌的眼神,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凜,對著跪在地上的溫家眾人厲聲道,“溫斌,你可知罪?”
溫離一聽這所謂的“安樂侯”語氣如此惡劣,平時總是看不出喜怒的臉上明顯染上了憤怒,他正準備站起身與蕭寒之理論,卻被溫斌拉住了。
溫斌壓低了聲音衝溫離低聲喝道,“給我安分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誰!得罪了他,不僅你大哥前途全毀,溫家上上下下的性命怕也不保。”聞言,溫離雖仍是憤怒,卻也只得負氣地轉過頭不說話。
“草民不知所犯何事,還請侯爺名言,這國有國法,若是溫斌確犯了這法,自然不會推搪,但……”
溫斌抬起頭靜靜地看著蕭寒之,隨時淡淡的語氣卻隱隱透著威脅,“若是侯爺不能道出個一二三來,即使是侯爺您怕也難辭擅闖民宅的罪責才是,況且我溫家雖不是名門大戶,卻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輕輕一笑,蕭寒之用餘光瞥見溫陌緩緩向他走來,抬手揮退周圍計程車兵,蕭寒之淡淡吩咐,“都給我往左右退開十丈之外。”話音落,只聽整齊的步伐聲響起,溫府門口便只剩下蕭寒之一人端坐在馬上,迎風而立。
“窩藏皇子,這個罪責您怕是擔不起呢,溫老爺。”蕭寒之雖是對溫斌說話,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溫陌,所以他也沒錯過溫陌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與淡淡的驚訝,更沒有錯過溫陌抱緊了溫小小的動作、還有那有些警惕地看著他的眼神。
“草民不知侯爺所言何意。”溫斌微微皺起了眉,緩緩道。
“哦?”蕭寒之卻漫不經心地淡淡哦了一聲,然後輕笑著說,“那我倒想問了,您那小兒子現手中抱著的是誰?”
溫家眾人轉頭一看,卻見溫陌正抱著睜著滿是好奇的大眼睛的溫小小站在不遠處,瞬間眾人倒抽一口涼氣,驚愕地想:這傻孩子竟是皇子?!
窩藏皇子可是砍頭的重罪,若是蕭寒之再隨意說上一個他們溫家故意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