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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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間完全康復。司祧從來就是個聰明人,不該自己管的,他絕對不會過問。既然白堯章重新主持朝政,這政事,自然就是與他無關。
“那倒是我逾越了。”關睢景自嘲的勾唇。
司祧放下狼毫,拿起一枚白玉印章輕輕的蓋上,道:“我可沒有這樣說過。”
“你倒是看得很開。”關睢景漫不經心的回答,抬頭就去看掛在牆上的書畫。每一幅,都是飄逸飛揚的祧體字,司祧的字大多都是細細長長,就好似竹園的翠竹一般,青青翠翠的透出一股子別有味道的氣韻。
司祧挑眉,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半晌之後,關睢景將書房裡的字畫皆來回看了一次,道:“將你這一屋子的書畫偷走,我就能成為離塵國都內的首富。”
“你若是有這本事,攝政王府隨時歡迎你來偷。”
關睢景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腳,不滿的說道:“我來這兒大半日了,你就不請我坐坐。”
“凳子就在你旁邊。”司祧淡淡的答。
關睢景討了無趣,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後,便不客氣的坐了下去。“為何也沒人上來給我看茶?”
“攝政王府不歡迎跳牆之人。”
關睢景啞然,看了眼書案旁司祧用過的茶盞,微微的勾唇,便站起身來,二話不說的伸手去端那茶。司祧豈會讓他得逞,拿起狼毫毛筆輕輕的一擋,面前的手便急速的退了回去。
“沒想到攝政王的功夫也這般好。”關睢景一邊說著,一邊覷著空擋去搶司祧的茶杯。
司祧道:“那種青天白日翻人家牆角跟的人,不得不小心對付。”
“走大門麻煩。”關睢景笑道。
“所以,要喝茶就更麻煩。”司祧不慌不忙的回答。
關睢景嘿嘿一笑,道:“你可知道,太倉洪災,已經造成太倉三十萬人無家可歸麼?”
司祧那肯中計,不慌不忙的答道:“這些事情陛下自會妥善安排。”
“那你可又知道陛下派了二皇子去視察災情麼?”司祧已有兩日未曾上朝,自然是毫不知情。微微的一愣,道:“什麼時候去。”
關睢景趁著司祧分神的瞬間,伸手去搶那茶杯,司祧反應靈敏,在他剛碰到茶杯,便將手中的狼毫毛筆扔出,啪的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在房間內幽幽的迴盪。
聽聞房內的響動,在院子內掃地的越小照探出半隻腦袋問道:“爺,出了什麼事兒。”
司祧冷冷的答“沒事。”
關睢景嘖嘖有聲的嘆道:“真是可惜了這樣好的一隻杯子啊,攝政王,您若是不願意要,那就送給我啊。”
司祧皺眉,道:“二皇子什麼時候出發?”
關睢景又嘿嘿的笑了一聲,道:“你若是想要知道,就應該送點東西來賄賂賄賂我。”
司祧諷笑,:“都說關大人是清官,怎麼這會兒卻要本王行賄於你?”
關睢景皮皮的一笑,道:“其他人送的禮品,關某人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你攝政王,放個屁可也是有三分香的。”
“你若是不說,自然是會有其他人告訴我。”說完,便拂袖起身。關睢景哪裡肯讓他輕易離去,伸出右手攔在他的面前道:“攝政王,你可真沒耐性。”
司祧不悅的抿唇。卻也不動手,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面對著他的冷眼,關睢景皮皮的笑。“他明天一早就出發,你若是要跟去的話,最好還是上報陛下。”
“我自有分寸。”司祧冷然一瞥,眉眼中帶著幾分不屑。他若是要做,有誰敢攔他。
第六章:太倉(2)
宿靄凝陰,天氣未晴。
司祧穿了一身蒼青色的對襟長衫,負手立於城牆之上。太子早逝,此時,本就是多事之秋,白堯章將白蘇調離太倉的寓意不明,他自然就不能跟著去。這會兒,城門口依稀能見一群送別之人,他是最該前去的那位,這會兒,卻只能站在牆上望風興嘆。
來送別的人,都是一些跟白蘇的關係算不上親近的皇子皇孫。白錦瀾依然如以往般,著繡著百花百龍的緙絲長袍,腰上佩著荷花鷺鷥玉佩,臉上含著溫和的笑,拉著白蘇的手,問道:“二哥是第一次出遠門?”
白蘇含笑點頭,表情算得上溫和,可是,臉頰上的梅花胎記卻又透出幾分疏離。
白錦瀾又道:“你可是我們幾兄弟裡面第一個出遠門的呢,由此可見,父皇有多疼寵你。”
“你若是想去,下次,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