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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殺手行刺無痕之前就已經鬧翻了的,南乾軍大半中了毒都失了戰鬥力,但冷御雲那狐狸也不是吃素的,用計想要了七步殤的命,結果讓他給跑了,現在七步殤行蹤不明……”
“嵐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玉衡卿面無表情。
皇甫笑道:“中毒的人大半都恢復了,總比冷御雲那邊沒有解藥來得強,現在是我軍佔了優勢,是個攻打過去的好時機!”
玉衡卿點了點頭,他確信白冥的情報是不會出錯的:“那準備一下吧,在這裡耽擱太久了,下午就啟程。”
皇甫瞟著牆上掛的地圖計算了下路程:“也好,咱們按平時的行軍速度半日可以到達尋城附近,冷御雲的大軍就盤踞在那裡,我們在尋城二三里處駐紮,明日便可開始攻城,只要這一役拿下了,下一站就可以直攻雒城!”
玉衡卿嚴肅道:“別想的那麼簡單……如果有任何一個機會,都要絕不遲疑的解決掉冷御雲,他很危險,留著就是一個變數……”
別人也許只畏於他的權勢,但沒有人比玉衡卿更清楚他的城府和狠辣,只要有一絲餘地,他都有可能逆轉乾坤。
皇甫看他眉頭皺的死緊,以為提及冷御雲,他又想起了玉家的滅門之仇,便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安慰道:“你有那麼不相信我的能力麼?放心,我一定給咱爹咱娘報仇!”
誰是你爹你娘!?他冷冷拐了他一下,轉身出了營帳:“你再廢話下去,今晚就和月冀擠擠睡吧!”
皇甫聽得他聲音裡的一絲笑意,扯著嘴角,滿臉堆著媚笑跟在他屁股後頭出去了。
當天下午,整個北鳳軍拔營南下,士氣滿滿的往尋城進發。
日落黃昏之時,北鳳軍到達了目的地,探子來報了冷御雲軍隊駐紮的地界,皇甫尋了個隱蔽的地方紮營。
層層雲彩魚鱗般從天際延伸過來,被絢麗的紅光層層侵染,玉衡卿站在樹上遠眺夕陽中的尋城,那紅厚重的像一層凝脂,就如城頭上燃起了一片熾烈的火光,彷彿可以預見明日城牆後燃起的烽煙……
他心底突地一跳,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皇甫每次戰前都例行召各將領去商討,玉衡卿獨自呆在營帳裡,燭火微微跳動,或明或暗,他卻連以往看書的心思都沒有,靜靜的坐在桌案邊,思及明日就能和那個人碰面,就覺得血液都快沸騰起來。
冷御雲,欠下玉家的,是該還的時候了吧?
他正想的出神,卻不料感到手上突然一陣細微的刺痛,定睛一看,竟發現一隻指甲蓋大小全身血紅色的蟲子不知什麼時候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驚,一把將那蟲甩了出去,卻察覺到手背上已經多了兩個肉眼很難看出的紅色小孔,然而他還來不及多想,心臟突地傳來一陣劇痛,雙|腿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他迅速用一隻手撐住了桌沿,桌上的水杯和筆架全都被“譁”的打翻,茶水瞬間印溼了桌上的摞起的兵法,順著桌面流淌下來……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一陣陣如火燒灼的疼痛從心口處蔓延至了四肢百骸,他曾經被這樣的痛折磨了數不清的日日夜夜,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冥王!
皇甫卻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他本來還帶著點不正經的微笑,想著要和玉衡卿去開點什麼無傷大雅的玩笑,卻不料撞入眼簾的是這樣的景象,笑容當即就僵在了嘴角,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怎麼了!?喂!?”
玉衡卿狠狠壓下那陣疼痛,斷斷續續的從唇間擠出幾個字:“冥……王……復發了……”
皇甫看他臉色白的像紙一般,豆大的冷汗往額角上一滴一滴留下來,心底一陣悶痛,感激把人橫抱起放在床上,放聲就喊:“月冀!快去吧解靈韻找來!快!!”
解靈韻得知事態的嚴重,竟連發冠都沒有來得及帶上就披頭散髮的匆匆背了藥箱趕過來,灌下了幾顆藥丸又施以銀針,才使得那難以忍受的痛苦稍稍平息。
玉衡卿吐出的氣息有些無力,迷|離著雙眼半昏半醒,皇甫對著解靈韻咆哮:“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冥王還會復發!?洛青城不是已經死了麼!?”
解靈韻與皇甫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何時見過他對自己生那麼大的氣,又聽他提到洛青城的死,心裡也是一片混亂,怒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洛青城一直在我監視的範圍內,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小動作!而且他都已經燒成灰了!又能做的了什麼!?”
“那你說這該怎麼辦!?衡剛才還好端端的,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要你治好他!立刻!馬上!”他的怒火和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