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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身上愈來愈熱烈的溫度卻在微涼的水中更為明顯。
每一個毛孔都似乎在戰慄,潤溼了的頭髮散亂著糾纏在一起,混雜著滴落的水珠和順著面板流淌而下的水痕,世界就如彌亂了一般,耳畔只剩下了對方粗|重的呼吸。
玉衡卿在與他唇舌糾纏之間好不容易抓住一口空氣,才貪婪的一吸,皇甫就順勢把舌頭伸了過來,一點點攻佔著他唇舌間的每一個點,使得從不涉足情場的玉衡卿完全沒有招架能力,唯有軟軟的依靠著他……
那個戰場上的殺神閻王……冰冷而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他,竟然在自己的懷中擺出迷|離又帶著點懵懂的眼神,微微發紅的嘴唇毫不自知的正啟開一個弧度,就如脫了水的魚一般急促的呼吸著,雙手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緊緊環住了自己的腰。
要還把持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呼吸糾纏,一點點帶著佔有慾的舔吻著他的脖頸,他忍不住在他脖頸的側面狠狠咗上一口,以宣示他的所有權……
玉衡卿一聲驚呼,出口的竟是無措的驚喘。
他一下捉住了皇甫還在往下探究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輕微的喘|息著,卻又一字一頓的道:“皇甫,我今日已經比不得從前了……在這樣下去,你可考慮清楚了?”
如今他迫不得已的和梟凌相認,再也比不得那個隱姓埋名的伶公子,他必須挑起屬於玉衡卿的擔子,找回他自己的身份,這已經不再是堂堂鎮國將軍皇甫嵐蕭要寵幸一名伶人的問題了,他們今後將會面對的是來自兩國的壓力,天下的流言蜚語,數不盡的質疑,甚至是身敗名裂,更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皇甫嵐蕭拂起他溼|潤的碎髮,兩人四目相對著,他眼裡隱隱閃爍著危險而沉寂的光芒,皇甫循著玉衡卿的唇,憐惜的用唇瓣描繪著他的唇線,用更加熱切的行動回應著。
玉衡卿幾不可聞的嘆息,堙沒在兩人的唇齒間。
夜色漸濃,湖畔知了聲聲,交雜了幽咽的水聲陣陣,影影綽綽的……又是怎樣的春|色,搖曳了一池的清波?
……
用內力烘乾了衣物,皇甫把鎧甲一包的栓在馬鞍上,自己把玉衡卿裹得嚴嚴實實,摟在兩臂之間。
馬兒輕輕掃著尾,往營地的方向踱去。
玉衡卿的眼角睏乏之色尚未褪盡,眯著眼輕輕靠在他的胸前,有些慵懶的任由皇甫抱著自己。
只待雙城一過……南乾的天下便盡收眼底,亂世之中,身世浮沉,未來還有太多未定之數……皇甫,我們究竟,還能走得了多遠呢?
皇甫似乎能察覺到懷中人纖細的心思,比起自己“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思維方式,玉衡卿又更偏愛一步步細膩的計劃,容不得太多變數。
知道他有時冷心冷清不喜與他傾訴,但遇到上心的事又總愛胡思亂想。
皇甫眼底波光流轉,卻又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貓:“管他走得了多遠……有一步,就是一步。”
第二卷終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交易
墨城,南門大營的門口中央,一個黑影靜靜的矗立在那裡,像一尊沉寂的木雕。
周圍路過巡邏的小兵都慌慌張張的向他行禮問候,他卻緊抿著嘴唇,置若罔聞。
當皇甫抱著玉衡卿散漫的騎著馬踱步歸來的時候,很遠就看到了那個站的筆挺的男人——賀遙曦。
在皇甫和玉衡卿離開之後,賀遙曦安排好了軍隊,進了營帳,卻躺在榻上輾轉反側,無法成眠,思及被皇甫那廝拐去的主子,便乾脆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在門口等了一夜。
皇甫無聲的笑笑,想也知道,賀遙曦隨大軍回來,定一直都感到心神不寧,畢竟他追隨了許久的主子突然“死而復生”,出現在眼前時,卻莫名的又成了敵國將領的“夫人”。
賀遙曦抬眼便見主子被抱了回來,眼裡一亮,急急地上前查探,卻被皇甫抬手擋住了。
皇甫實在搞不清楚賀遙曦對自家這口子是個什麼感情,副將也好恩人也罷,玉衡卿又不是三歲容易走丟的孩子,何況還有自己跟著,他著急個什麼勁?還就這麼在營門外站了一夜。
皇甫心裡就忍不住小小的吃味,不善的看著他,怕吵了懷裡才睡著的人,儘量把聲音放低:“他累了,先回營休息再說。”
話裡帶著絲絲入扣的寵溺,更多的卻是向賀遙曦挑明的宣誓所有權,赤|裸|裸的警告。
賀遙曦一愣,臉色有些掛不住,但也只能跟在皇甫後面進了營地,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