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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子這層關係在,若還要立他人為帝,你們可是想亂了祖上的禮法!?”冷御雲沉下雙眸掃視過堂下,帶來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使得眾人手心冒汗,卻不敢出一言反駁。
“立帝一事不可拖延!既然你們都無異議,就這麼定下吧!”冷御雲冷笑著拍了板,示意身旁的太監總管退朝。
他頗為興味的看著那些大臣們扭曲變色卻又憋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的臉,心裡就莫名的愉悅……待百官魚貫而出,便忽聞一清脆的少年之聲從堂後傳來:“王爺,這可不是又離你的目的更進一步了?”
那聲音夾雜著些諷刺,在已經空曠了的大廳裡迴盪。
冷御眯著眼微微轉過頭去:“樓千籬,你來做什麼?”
“樓千籬?你是在叫我麼?”少年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太久沒有聽到,都快忘了自己叫什麼呢……”
冷御雲看到那少年從暗色的陰影裡走出,身著明黃色的錦衣,上繡五爪金龍,頭戴帽冠,金色的珠簾流蘇自冠上垂下,遮住了面容,一步步狀似雍容的從後堂走上前來。
他冷笑一聲:“怎麼?你這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
“他曾誇我穿什麼都好看!不知等他見了我這身衣裳,可還會笑得那麼悠然……”少年穿著那龍袍展開手臂轉了一圈,聲音裡帶著笑意,也不好好回答冷御雲的問題。
冷御雲的臉色沉了下來,對他的答非所問十分不滿:“樓千籬,你最好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出去了幾年,就妄圖想要反抗我了麼!?”
“瞧你說的,”他嬉笑著蹦蹦跳跳的上了臺階,屁股往龍椅上一放,斜斜的倚著龍椅的扶手,嘟著嘴道:“我是你的好傀儡,你的好玩具,你的好棋子,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怎麼可能反駁得了你呢?”
冷御雲皺著眉道:“那些別處學來的脾氣給我收斂些,詔書下了之後你便是皇帝了,之前的那些事,你最好全都當做沒有發生過。”
少年的嘴角牽起了冷笑。
“我說王爺,你就那麼有信心打敗得了皇甫嵐蕭?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他再過幾月可就要兵臨城下了了誒。”
冷御雲道:“他要打過來就讓他來吧,北鳳境內的內亂還未平息,我相信南宮嘯不會讓我失望的,更何況,這裡還有王牌在手,區區皇甫嵐蕭又有何懼?”
雖然玉衡卿未死打亂了他最初的計劃,但關於玉衡卿和皇甫關係的訊息卻讓他心裡有了新的計較。
冷御雲說著轉了下眼:“怎麼?你還在擔心你的皇甫將軍麼?”
樓千籬牽著笑意坐到冷御雲的腿上,摟著他的脖頸,似開玩笑一般的說:“我說是的話,你會吃醋麼?”
冷御雲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拽起來,沉聲警告道:“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做你的皇帝,別給我使什麼么蛾子,否則我想廢了你不過動動小指的功夫。”
“你好無情啊!”他嘟起嘴撒嬌,手卻不老實探進冷御雲的衣袍之下。
冷御雲微微一皺眉,翻身把他壓在龍椅上:“治國之策沒學多少,倒是淨會些勾男人的本事。”
樓千籬依舊笑:“還不都是你教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倪端
天氣已經漸涼,軍隊越往雒城的方向行進,風便愈發蕭瑟乾燥起來,像是把空氣裡的每一分溼|潤都榨乾了似的。
由於天氣乾燥,駐紮地點不敢選在草木叢生的風口,營裡的火把火盆篝火一類也都被嚴密的保護起來,時時有人照看,待夜幕降臨時,才選上一些不易著火的地段點燃,堪堪可做照明。
第二天還要行軍,駐地搭建的簡易,皇甫召集了一干將軍在主帳內商討事宜,玉衡卿平日裡都不喜去參加什麼商討,也只有偶爾幾次去旁聽,一是為了避嫌,二是他喜歡清靜,覺得那樣的場合實在是讓自己如坐針氈,所以今夜就乾脆尋了個敞亮些的空地,坐在篝火旁邊看書。
賀遙曦在營裡轉了幾個來回都沒找見玉衡卿的影子,後來才發現自家將軍正坐在一個偏僻的篝火堆旁,火光照亮了他的側顏,顯得一張臉暖暖的,莫名有幾分柔|軟。他正全神貫注的品讀著一本策論,手指在書頁間緩緩摩挲,眼底隱隱可見篝火躍動細碎的光。
“將軍。”賀遙曦小心翼翼的喚他一聲,聽玉衡卿應了“嗯”,才報道,“剛剛白冥的探子傳來了訊息。”
“何事?”
賀遙曦立在他背後道:“冷御雲已經支援著立那冷宮太子樓千籬為帝了,朝中沒有一人敢反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