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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失去孩子的我很傷心,我讓所有人相信我愛的人是薩拉曼切爾,那件事只是我和西爾尼亞只見的秘密。
在我離開前,西加西羅爾找到了我,他狠狠的揍了我一頓,他告訴我,他愛著薩拉曼切爾,而且,他知道我和西爾尼亞的事,他警告我如果我膽敢讓薩拉曼切爾傷心的話,他會要我好看。
我還是離開了,帶著找孩子的謊言,至於薩麥爾,我還是和他做捉迷藏的遊戲,這次我相信他知道真相,他總是會長大的。
我到處遊蕩,我想要知道一切。我找到了第八獄,我在魔神墓的收藏裡找到了一塊刻了很久之前一個語言的石板,上面記載了一個人的事蹟,和我很像,同樣是臥底,同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是他做了一輩子臥底,而且他的任務是被派去保護自己的情敵。這個人多可笑啊,我在想,他的情人其實是他的情敵,而他愛的主人,卻將他丟去敵人之中做這麼一個暗地裡的保鏢。
這個人的名字叫沙利葉·拉·格拉迪亞,這個人,想必就是我的前世。
這就是我的命運,讓人有種想要發笑的命運,原來我天生就是一個做臥底的命,而且,註定遇不到對的人。
我抱著那塊石板跳進惡魔之血想要自殺,然而,我卻沒有死,那塊石板在惡魔之血的作用下進入了我的身體,使得我獲得了第二重背叛者的力量,被腐蝕過後的石板上有一個人留給我的信。
那是我自己,他告訴我,我自小被選中接受這樣的命運,同時作為報償,我獲得了二次背叛的權利,即使背叛主人也不會受到懲罰,因為是他欠我的。
這是可笑,他給我安排了這麼可笑的命運,最後還用這麼可笑的補償方式來侮辱我。
但是沒有辦法,他是我的主人。
於是我選擇了回去,回去繼續這可笑的命運,就像前世的我一樣。
我回到了薩拉曼切爾身邊,並且讓她相信我的愛情,我的愧疚,我的痛苦,就這樣,按著這可笑的劇本演下去,一直,一直的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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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笑,對吧。”沙利葉抱著膝蓋,將自己縮成很小的一團,靠著牢房的柵欄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梅丹佐才說話:“是啊。”
“有時候,想起這樣的事,我自己都想笑。”
“但是,我想你的主人,其實不希望你這麼痛苦吧。”梅丹佐說,“你被派去保護你的敵人,這件事換做是誰都會恨吧。”
“是啊,所以,我就這麼倒黴的被選中了。”
“我想,他一定知道你這樣會很痛苦。”梅丹佐嘆了口氣,“我想,他給你二次被判的權利,就是殺了他的權利。”
“胡說,我怎麼可能傷害我的主人。”
“被判之後,他就不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仇人。”梅丹佐說,“我想,這才是他真正欠你的吧,他給了你這麼可笑的命運,所以,他欠你一條命,知道你會恨他吧。”
“你……說什麼……”
“如果是我,一定會恨不得有一天能夠殺了他。”梅丹佐看著他,“但是你卻沒有,你甚至沒有想過,沙利葉……”
“是啊,我真是笨。”
“不是笨,是虔誠。”梅丹佐認真的說,“命令再可笑也要完成,因為那是命令,我想,也許我錯了,也許一開始,我所謂的忠誠都是個謊言,也許一開始我忠誠的物件都不是父神……”
“梅丹佐。”沙利葉跳起來,驚訝的看著他,“不不不,梅丹佐,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你一向忠心守衛天界的,我沒有……”
“你沒錯,沙利葉。”梅丹佐看著他笑了笑,“沒錯,我為了天界犧牲了很多,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因為那是他的願望。”
“誰……”沙利葉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他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他希望那是錯誤的,那是多麼荒唐的一個答案,“是……”
梅丹佐點點頭。
“不行,這怎麼可能,梅丹佐,你可以忠心於任何人,你的父神也罷,耶穌也罷,天界也罷,可是千萬不能是他啊,這……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沒錯,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一直一直想要保護的就只有他而已。”梅丹佐坐起來,盯著天花板,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何必呢,一直這麼騙自己,讓自己活得那麼累,我真傻,真的。”
“梅丹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