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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愁和想念。
“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
“你這話可是真心的嗎?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他們總是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可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我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的!”說完才看到對面的葒媚笑了笑,用手輕輕的捂住自己的嘴唇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笑意。
“你。。。”彥曦他看呆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悲慘的笑容,這笑容中沒有笑。
“我?我很痛苦,可是同樣的也很享受著。”說完視線看向了屋中,臉上漸漸的出現了笑容。
“什麼意思?”彥曦問道。
葒媚拿起桌上的茶杯手上的動作有著說不盡的溫婉。他喝了一口茶便道:“如果你不嫌煩可否願意聽我一一道來?”彥曦重重的點點頭。
“從前,在這裡有著一位可以說是天上人間無人能及的頭牌,美貌就是連女子看了都會慚愧。
可是他是男子,那個時候還沒有男歡館所以沒有人會去照顧那男子。
那個時候他一直低聲下氣的給那些所謂拿錢來這裡快活的人倒茶端水算是賺一分零錢,但是他是賣身給了這家花薇樓也就沒有了自由。
那個時候我見到他的第一眼也是他第一次逃跑,那時候也是男歡館開始盛行的時候。
老鴇媽媽讓他做這裡的頭牌他不肯所以趁著白天逃跑,畢竟夜晚的人更多看到的機會會更大。
他剛出門口我就看到了那身影,轉頭的那一瞬間徹底的被他迷倒了。”說道這裡葒媚臉上已經落下了淚。
“那個時候我就絕對把他要了,就算是當做情人一樣的寵愛。
但是我剛想上前著花薇樓就出來了人。
我看到了他被拉進去,那個時候他的眼神好痛苦,可是我沒有阻止。
之後我也經常來關顧這裡,也見過他幾次,應該說他的場子我都包了,我也對他百依百順他性格也很好。
就在之後的一個月也就是他開苞的時間,那個時候我錯過了一切,也是現在我為什麼站在這裡不肯離去的原因。”葒媚再喝了一口茶,臉上已經見不到剛才的痛苦也是臉上的淚依舊是流著,並沒有任何的起伏。
“那個時候我答應了他,並且買下他的第一次,那個時候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愛,但是。。。我失約了,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晚,我看到的只是他的屍體,我問了老鴇他說因為不願意而自殺了。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徹底的瘋掉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痛,我不明白最後看他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我哭了哭了很久很久。
我根本就看不到前方在哪裡,我不明白自己還有沒有未來,我放棄了繼承家產。
我跑到這裡,只是為了想念他,我這一呆就是幾年,住著他住過的屋子,看著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心中也似乎不再那麼的難受,我只知道我最後真的對不起他,我甚至是忘記了我對他的承諾。”
聽到這裡彥曦已經放下了筷子,他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此人,他沒有什麼感情,他沒有葒媚的感情豐富。
他不是什麼偉大的人,也不是什麼聖人更不可能為了一個人守在這裡幾年,甚至孤單一人,“你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也可以當做是一個故事聽聽,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這幾年也孤獨慣了,有人總有些不習慣。”說完葒媚已經站起,看了一眼彥曦,眼中的淚再一次的落下。
轉身就進了自己的裡屋,彥曦則還是呆坐在椅子上,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他不知道怎麼去攻破葒媚的心牆。
太強硬了甚至有時候就是連自己可能都會被葒媚忽略,他真的什麼都沒有,沒有豐富的感情,沒有豐富的閱歷。
低落的垂下自己的頭,他真的沒有辦法和葒媚去相比,他真的什麼都沒有。
突然間感覺和他真的不配,兩人根本就不配站在一起。
彥曦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不想放棄,他就是喜歡上了這人,他不想放棄,他一定可以讓葒媚愛上自己,就算是中間還站著另一個人,雖然那人根本就不存在這裡。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卻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做起,他不明白葒媚喜歡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弱點唯一的弱點也不見了。。。
哎,無奈的他只能站在葒媚的屋前伸出手正考慮著要不要進去,就在這時葒媚開啟了門:“進來吧!”彥曦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麼的邀請進去了。
“?”跟了進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