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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濃得看不清夜色。
鳳軒隨著君連城的目光向遠處望去,什麼都看不真切。
霧氣離奇地瀰漫了整間囚室,只聽見鐵鏈叮噹作響的聲音。
“其實你吧,沒我想象中的討厭。”君連城笑嘻嘻地聲音飄渺到很遠的地方。
等到再能看清楚事物的時候,囚室只剩鳳軒一人。一旁的桌上留下了一樣像是畫卷的東西。鳳軒走上前去,小心地展開,不由睜大眼睛。
是他。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穿戎裝可以惑人心神,嘴邊的微笑,像是睥睨著世間的一切。黑色的長髮隨風起舞,坐下的寶馬雄健。
畫的旁邊有三個俊秀的字。鳳哲青。
是他的名字嗎?
鳳軒看著畫中人,久久不能回神。
“鳳軒,剛才的大霧是怎麼回事?”鳳溪領了將士走了進來。
“元帥!”許風聲第一個發現君連城已經不見了身影,看向鳳軒的眼神多了幾分猜忌。
“這是怎麼回事?”鳳溪看向鳳軒。
鳳軒把手上的畫交給了鳳溪,“只留下了這個,怕是被同黨劫走了。”
鳳溪疑惑地拿起畫卷,一瞬間像是失了魂魄。
“元帥!元帥!”許風聲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只是只有他一人乾著急。
“君連城所言非虛。”鳳溪露出了笑容,在當時人看來,卻是駭人得緊。
該不是瘋了吧,什麼所言非虛。
許風聲已經看呆了,堂堂鳳國第一聰明人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他是我父親?”鳳軒問。
鳳溪點點頭,像是不想說話也不想做任何事,只是神經質地抱著畫卷離開了。
“啊?元帥不管了?”將士們議論紛紛。
“元帥都不管了,我們也都回去休息吧,這三更半夜的。”士兵們困得打著哈欠。
許風聲看著人散得差不多了,這才抓狂: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不管了!”
“風聲!”蕭波竭力拉住許風聲,可他也不念多年好友,絲毫不給蕭波面子,拂袖而去。
只留下蕭波,鳳軒兩人面面相覷。
紫色通透的殿堂散落著同色調的沙曼,殿內如白晝般明亮。
“王,我回來了。”君連城有些抹不開面子。
“鳳國的元帥功夫怎樣?再不濟可是把你帶回去了。”主位上的男子明媚地一笑,臉上的咒印豔麗地可以滴血。
君連城皺了皺眉頭,“王,你這樣耗費心力,恐怕咒印又要幾天不褪了。”
“怎麼?你嫌我難看?”男子支著下巴,有點好笑地看著嘟著嘴巴的君連城。
“才沒有……”君連城又開始鬧他的小別扭,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那個花沁凡。堂堂一個昭月國主,怎麼竟調戲屬下。
“還沒降罪於你。那幅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