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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鏡探頭向門外看了看,隨即走出房間。沿著剛才來的迴廊相反的方向向深處走去。剛才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是南宮離帶路,似乎沒多久就到了這裡。如今卻發現這宮殿好似迷宮一般,似乎永遠走不出同一個迴廊。容鏡左拐右拐,拐了近半日的功夫,四周的房間似乎還和幾刻鐘之前看到的沒有任何分別。天色漸暗,四周一片死寂,半點聲息也無。容鏡越覺詭異,索性一個空翻躍到屋頂,向遠處眺去。
房頂是清一色的瑩白,在月光之下泛著幽幽的光,顯得愈發詭譎。容鏡向四周看了一圈,正覺沒什麼希望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忽然見到正前方不遠處,一個暗色的棚頂突兀地立在一片雪白之中。
容鏡並未多想,向那個方向施輕功躍去。足尖數點,三兩下到了屋頂之前。縱身一躍,一腳踢開窗子,鑽入窗內。此刻好奇已然佔了上風,心裡不住懺悔,心想小離離你別怪我等明天天亮了老子一定找來錘子給你修窗戶,一邊落到房內的地面上。
房內一片漆黑,容鏡慢慢適應了四周的黑暗,這才發現這完全是一間空屋。四周沒有任何陳設,稀薄的月光從卸掉的窗框縫隙灑落在地上,卻顯得更加陰森。
容鏡打量了一週,然後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忽然停在了一塊石板上。那塊石板踩上的聲音明顯和別處略有不同,容鏡俯□,仔細研究了一遍,然後手掌覆在上面摧力一推。石板無聲滑開,一股陰溼的氣息撲面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滾床 明天繼續
☆、顛覆
容鏡晃了晃腦袋,揮去了那股潮氣。然後探頭看了看,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他未作多想,便從地道口處縱身一躍,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
地面略有不平。容鏡試探著走了幾步,才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個地牢。兩側都是冰冷的鐵欄,只是鐵欄裡似乎空無一物,並沒有關著任何人。
容鏡神使鬼差地向前走去。
這地牢似乎年代久遠,越向裡走,裡面的陰溼氣氛越重。容鏡幾乎覺得走不到盡頭的時候,驀然漸覺得身周的陰冷淡了些。腳步不由得變緩,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咳嗽聲。
容鏡身形一頓,緩緩停了下來,移向一側,靠著身後的鐵欄貼了上去。
那咳嗽聲似乎很激烈,聽上去好像是數年沉痾。過了好久,才依稀停下來。緊接著,一個模糊的聲音似乎說了一句話。
離得太遠,容鏡一個字也沒有聽清。他想了想,便貼著鐵欄又向前移了十數步。
那聲音這才隱約聽得清楚:“南宮離倒是吞得痛快,一臉萬年不變的無動於衷,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表情。”緊接著發出一聲喑啞短促的冷笑,“可惜他太過自負,註定死在我的手上。”
這聲音很陌生,但內容卻似乎極為耳熟。容鏡一時未回過神來,忽然聽到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只可惜我沒能一劍殺了他。”
容錚。
容鏡一怔,方才反應過來兩人說的是什麼。那另一個人想必就是百里邪了。
他心下一凜,又側身向前移了幾步。
百里邪道:“你是否一劍結果他已不重要。南宮離長年有深厚的內功護體,剛中了降蠱必然會頓受重創。更何況以他的個性,就算知道使用內力就等於自取滅亡,他也會一如既往我行我素。如今與你一戰,蠱蟲噬體,想必已再活不過二十日了。”
容鏡貼緊了身後冰冷的鐵欄。
容錚道:“但如果南宮離以性命要挾,逼問解蠱的方法呢。”
百里邪道:“蠱蟲多是由蠱主的血餵養,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喝下施蠱者的血便可解除束縛。然而降蠱太過陰毒,若中蠱者喝下施蠱之人的血,雖一切似乎是痊癒的跡象,實則加快發作的時間,如迴光返照。只有將自己的血和施蠱者的血混合飲下,才會使體內的蠱蟲溶血而死。”
說著,聲音裡染上了幾分陰冷的笑意:“所以,如果南宮離真的來逼問解蠱之法……我不介意他死得更快一點。”
容鏡的雙眼睜得極大,身體似乎要碾到鐵欄後面去。他仔細揣摩著百里邪剛才的話,後背不由得被冷汗殷溼,心裡一陣慶幸,如果今日沒有偶然從密道進來地牢,小離離可能真的就要因此喪命了。
那邊又說了些什麼,容鏡沒再注意。他動了動差點僵到抽筋的脖子,正想原路返回,給南宮離報信的時候,忽聽容錚淡淡開了口。
“師父。你早就知道我和容鏡的關係了,是麼。”
容鏡剛要邁出去的腳一僵,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