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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王殿下抱在懷裡,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趙熹還想著大當官,要跟著我當軍師,正好帶他去跟盧新吵架。”
蕭承鈞忙推開他,“瑞兒在這兒呢。”
蕭祁瑞正好奇地探索這陌生的大床,聽見有人叫他,便樂呵呵地湊過去,有樣學樣地在蕭承鈞臉上印了個口水印。
“臭小子,這是我的。”樓璟不樂意了,抬手把那明晃晃的口水擦掉,自己又親了一口。
“好了,你們兩個都消停一會兒。”蕭承鈞坐起身,把樓璟往床裡推了推,自己躺在了外側,今日發生了這麼多事,他要靜下心好好想想。
“噓,爹爹生氣了。”樓璟把蕭祁瑞拉過來,跟自己躺在一起,小聲跟他說著。
“生氣了?”蕭祁瑞眨了眨眼。
“是呀,你乖乖的自己玩,我去哄哄爹爹。”樓璟隨手在牆上的多寶閣裡拿了個小木雕塞到他手裡。
“爹爹生氣,給爹爹。”小孩晃了晃手裡的木雕,爬著要遞給蕭承鈞。
“爹爹不玩這個,”樓璟把他拽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爹爹喜歡跟我玩騎馬馬,一會兒我爬到爹爹身上跟他玩一會兒,你得捂著眼睛,知道嗎?”
“咚!”樓璟的後腦勺被狠狠地彈了一下,哀叫一聲轉過頭,就對上閩王殿下惱怒的雙眼,立時賠笑,“我逗他玩呢。”
蕭祁瑞扔了手中的木雕,用兩隻小胖手捂住眼睛。
蕭承鈞揉了揉額角,把未來的太子交給樓璟這樣的皇后教養,真的不會教歪嗎?
越州刺史沐大人見到外孫很是高興,想要留他們多住幾日,但蕭承鈞堅持要快些回封地,拉著外公在茶室密談了一上午。樓璟則把皇太孫抗在肩上,晃晃悠悠地跑去找趙熹。
這一日的早朝,十分熱鬧。
陳貴妃的人被扣在半路,沒能搬來救兵,內侍省已經十分勤勉的把羅吉給審了個透徹。
“皇上,臣有本要奏。”趁著左相楊又廷還沒開始長篇大論,沈連先行出列,端著一本奏摺。
沈連識字不多,這奏摺都是他人代寫的,懷忠把奏摺呈上去,淳德帝也沒看,直接問道:“何事?”
“臣奉命審問鸞儀宮的總管太監羅吉,原料想是內宮之事,卻不料昨日那羅吉招出了幾件大事,事關朝堂,臣只得上奏。”沈連垂著頭,陰陰地瞥了一眼右相陳世昌。
陳世昌臉色大變,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不知道?貴妃身邊的總管太監被捉去了內侍省!
右相一派的官員也有些騷亂。
“沈公公莫要信口開河,一個內宮的太監,能知道什麼事關朝堂的大事?”陳世昌冷聲道。
“內侍省的刑具連刑部的堂官都聞之色變,沈大人問出什麼來都不稀奇。”刑部尚書也出列道,言下之意就是內侍省刑訊逼供,屈打成招。
“咱家還沒說招供了什麼,右相大人何必著急?”沈連不慌不忙地說,話語中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森之感。
淳德帝向來是信任沈連的,因為閹人能依靠的只有皇上的恩寵,所以始終相信沈連是與他一心的,“沈連你說。”
“啟稟皇上,那羅吉招供,陳貴妃除卻意圖毒害皇太孫,還殘害過後宮不少妃嬪,尤其是懷有龍種的妃嬪,以致皇嗣凋零至此。”沈連用略顯尖銳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著,彷彿是在說,陳貴妃“除了喜歡戴玉簪還喜歡戴金鐲子”一般輕巧。
朝堂譁然,自四皇子之後,後宮再沒有皇子出生,眾人一直以為是淳德帝的身體不行了,也不敢多說,誰料想,竟然是被人害死了。
淳德帝的臉色也不好看,陳貴妃經常爭風吃醋,他也只當是撒嬌爭寵,不當回事,這些年皇嗣單薄,他也沒在意。
“更有一事,”沈連提高的聲音,“羅吉招供,四皇子在晉州的死,事有蹊蹺。”
陳貴妃身邊的太監說四皇子死的蹊蹺,這其中的道道還用說嗎?顯然是陳家為了給三皇子鋪路,下的黑手。
楊又廷聞言,立時出列,“皇上,依臣之見,空穴來風,定有因由,此事應當嚴查。”
四皇子死得突然,眾人心中也有疑惑,那些所謂毒害未出生的皇嗣,乃是後宮之事,也不一定是真的,但四皇子的死有蹊蹺,則的的確確是個大事了。
淳德帝的臉色很不好看,話說到這份上,他縱使再袒護陳貴妃,也不可能糊弄過去,更何況皇太孫之事,他心中也有氣,當即下令嚴查,派了欽差前往晉州,定要查明四皇子的死因。
而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