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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後,那林老頭長得太醜了,我要禮部尚書給我做太傅。”蕭祁瑞仰著腦袋看他。
樓璟把抓著他一角的樓瑾抱過來,一把塞進皇太子的懷裡。
蕭祁瑞嚇了一跳,吃力地摟著懷中的白胖娃娃,不明所以。
“這是你小舅舅,你若能哄著他今日不哭鬧,本宮就去跟皇上說說太傅之事。”樓璟輕笑著把兩個孩子留在了正殿,自己悠悠然地往御書房走去。
蕭承鈞正批著奏摺,如今他提拔上來的官員已經得用,左右丞相兢兢業業,每日要他親自處理的事比以前少了很多,批閱起來很是輕鬆。
紫真端了茶水進來,放在了蕭承鈞習慣的地方。蕭承鈞看了不看地抬手去拿,卻碰到了紫真的手指,不由得微微蹙眉,轉頭去看她。
紫真、紫桃是在東宮就伺候蕭承鈞的。當年紀皇后給太子挑選宮女,全都選的是樣貌普通的宮女,誰料想女大十八變,紫真這些年竟有了幾分姿色。
“皇上……”紫真適時露出了一絲羞赧的笑意。今年就要選秀女了,她已經到了放歸的年紀,若是不曾被皇上寵幸,就要出宮去了。這些年作為大宮女何其風光,她可不想嫁個普通人過粗茶淡飯的日子。
樓皇后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當即冷下臉來,“這是做什麼?”語氣不見得如何嚴厲,聽起來還有幾分調侃,但常年帶笑的皇后一旦冷了臉,就必定是要見血的。
紫真嚇得腿腳一軟,怎麼也沒料到皇后會這個時候出現,往常都是帝后一起用了午膳,歇午覺的時候皇后先起身,到御書房來把剩下的摺子批完,再回去叫醒皇上的,這會兒還沒用午膳,怎麼就來了?
“參見皇后娘娘。”紫真連忙從桌子後面繞出來,跪下行禮。
樓璟冷冷地盯著她,直到她身上被冷汗浸透,才幽幽地說:“念在你自小伺候皇上的份上,去領二十廷杖。”
“謝皇后。”紫真顫抖著磕頭謝恩,去年有個宮女勾引皇上,被皇后直接杖斃了,她只是被打二十廷杖,真是萬幸,雖然二十廷杖也會要她半條命,起碼不會死。
“濯玉……”弘元帝揮退了下人,起身走到皇后面前。
樓皇后從皇上袖子裡摸出一方明黃色的帕子,沾著茶水將皇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一遍,末了在上面咬了一口。
“嘶——”蕭承鈞被咬疼了,倒吸一口涼氣,而後被柔軟的舌輕輕舔過,痛疼頓時變成了麻癢,指尖顫了顫,把手抽出來,卻被那人不依不饒地攬到懷裡,堵住了雙唇。
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方才的事讓樓璟意識到,這些年紀大了的宮女的確要立即放出宮才行,但開了選秀女的口,定然會有高官勳貴家往宮中塞女人,到時候恐怕更加焦頭爛額。
樓璟煩躁地把奏摺推到地上,將還未回過神來的皇上壓在了書桌上。
“唔……不行,現在是白天……啊……”弘元帝掙扎不已,青白日宣淫是昏君才會乾的事。
“皇上方才與女人眉來眼去,自當受罰。”樓璟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隔著龍袍在兩片圓潤之上拍了一巴掌。
蕭承鈞愣住了,他竟然,被皇后打屁股了……
看著帝王端肅的面容瞬間變得通紅,樓璟便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大婚三年,他還是處在隨時隨地都會被蕭承鈞“勾引”的狀態,也不脫龍袍,快速扒了明黃色的長褲。
“你……”蕭承鈞羞惱不已,起身就要揍他。
“啪!”的一聲響,光溜溜的屁屁又被打了一巴掌,同時,一隻沾了脂膏的手指便鑽進了身體裡。
“唔……”弘元帝急得眼睛都紅了,“樓璟,你混……啊……”
御書房中,滿室春光無限。
接連三日,皇上沒有臨幸鳳儀宮,獨自睡在了盤龍殿。
樂閒看著在燈下枯等的皇后,心中很是難過,低聲勸慰,“皇上許是累了,您不如早些休息吧。”
皇上同意選秀的事已經傳遍了,聽說兩人在御書房起了爭執,之後幾乎天天駕臨的皇上,就沒有再來過鳳儀宮。有傳言說皇上對皇后已經淡了,打算納新的妃嬪,而皇上不去鳳儀宮,無疑坐實了這種傳言。
“聽說今日內務府送了二十多幅畫像來?”樓璟單手支著頭,燭火映著幽幽黑眸,晦澀不明。
那天在御書房把蕭承鈞惹惱了,連著三天不肯見他,內務府趁皇后不在,趕緊把事先準備好的畫像送去了盤龍殿。
京中的勳貴高官,家中但凡有適齡女子的,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