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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吏部侍郎。當然,像趙熹這種有特殊功勞破格升遷的也是有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把趙熹扔到俗稱的“雜務衙門”,任誰看了都覺得是得罪了皇上,畢竟吏部侍郎才是有實權的官位,如今椅子還沒做熱乎呢,就給人騰地方了。
那些個混日子的官員看出了門道,大起了膽子,公然上書請廢皇太孫之位。
蕭承鈞坐在大殿上,拿著幾本奏摺,沉聲問道:“爾等請廢皇太孫?”
“是!”那幾個官員堅定地說,“天無二日,國無二儲,先帝下詔復立太子的時候,皇太孫的儲君之位便已然做不得數了。”
大殿上有一瞬間的靜默,弘元帝抬手,突然將手中的奏摺摔到了地上,“一派胡言!”
幾個官員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蕭承鈞冷聲宣告:“先帝封皇長孫為太孫,朕自當遵從先帝遺命,封蕭祁瑞為皇太子,年後行冊封大典。”
“皇上聖明。”眾臣躬身應和。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眾人才明白了蕭承鈞的用意。原本那不怎麼管事的吏部尚書,完全把許可權下放給了蔡弈,蔡弈擼起袖子,把那些個混日子的官員統統免的免、降得降,而剛剛上任的工部尚書趙熹,則奉皇命查辦修築行宮一事。
避暑行宮修建本就該工部來管,當年被沈連一力包攬,賬目混亂,朝中花了不少銀兩,如今還未修繕妥當。眾人同情趙熹剛剛調離權力中心,就接了苦差事,趙熹自己可不這麼認為,他早就謀劃好了,要在三十歲之前當上丞相,如今不及弱冠就做了尚書,這個目標完全有可能達成,自然是幹勁十足。
朝堂的風氣突然就變了,原本還在觀望的那群人收起了種種歪心思,也開始埋頭做事,昱朝的朝堂依舊很多年沒有這般能幹了。
當然,這般勤勉的風氣之中,身為皇帝的蕭承鈞自然更加勤勉。批完了一摞奏摺,蕭承鈞揉了揉眉心,稍作休息。
“累壞了吧?”一雙溫暖的手從側面摟住他,悅耳的聲音和熟悉的冷香,頓時讓弘元帝放鬆了身體。
“朝中亂成一團,這些時日都不得閒。”蕭承鈞順著這股力道靠在了那結實溫暖的懷中。
樓璟低頭看著難得柔順的皇帝陛下,只覺得心癢難耐,湊過去,要了一個綿長的吻,末了蹭著皇上的唇抱怨,“皇上這麼多日都不召見我,害我自己獨守空閨。”
蕭承鈞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大婚之前,你我本不該相見。”尊古禮,成親前新人是不能見面的。
樓璟不滿地咬住皇上的鼻尖,“若不是有事要我做,是不是這一個月你都不打算見我了?”
“朕打算把三書六禮都過一遍,怎麼也得明年才完婚……唔……”皇上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
他的夫君竟然學壞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樓璟憤憤地想著,放開快要喘不上氣的皇帝陛下,扯開扣得一絲不苟的龍袍,在那白皙的脖頸上印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嗯……”蕭承鈞悶哼一聲,忙把他推開,“別鬧,一會兒還得見朝臣呢。”
樓璟滿意地在那牙印上添了一番,“見什麼朝臣,我可是聽說你這幾日每天睡不到三個時辰,這可不行,今日誰也不許見。”
“說正事,我找你來,是有事要你做,”蕭承鈞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腰間的手臂箍住,只得就著這姿勢說話,因著身體放鬆,原本清冷的聲音也變得懶洋洋起來,“我打算撤了內侍省,趙熹這些天在查行宮的事,你帶兵去抄沈連的家。”
行宮的事,當初樓璟也摻了一腳,渾水摸魚撈了不少錢,之所以讓趙熹負責,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把樓璟摘出來。
抄家是個肥差,樓璟很是樂意,伸手拆了皇上的頭冠,用五指給他梳理頭髮,“行宮的事有很多勳貴攙和,這錢很難要回來,把那些太監收拾了也就是了,勳貴的事要徐徐圖之。”
“嗯,我知道……”溫暖有力的手從發頂穿過,很好地安撫了那些微的頭疼,蕭承鈞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他也不是什麼暴君,水至清則無魚,藉著這件事肅清了內侍省便好,勳貴的事他不打算再追究。
午後的陽光從御書房的窗外鑽進來,暖暖地映著明黃色的座椅,樓璟抱著懷中睡著了的帝王,微笑著靠在椅背上,接過安順輕輕遞上來的毯子,將懷中人圍起來,只露一張睡得微微發紅的俊顏在外面。
等蕭承鈞睡醒,原本來議事的官員已經被安順打發走了,而他的準皇后,正偷偷解開了他的龍袍,在鎖骨上亂舔。抬手拍開那毛絨絨的大腦袋,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