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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處樹林子,雖然村寨中槍聲不斷,爆炸聲連綿不絕,可是這片林子中卻異常安靜,靜得連只鳥飛過的痕跡都沒有。我對大家說道:“我們儘快離開這兒,穿過這片林子就趕快向陳建勇求救。”
束衛把槍交給陳月蓉,把皇帝扛在肩上,右手揮動傣刀砍開縱橫交錯的枝、藤向林子深處走去,陳月蓉抬著槍走在束衛的左邊,為他警戒左右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上官雨欣和梁寧莉走在中間;我舉槍斷後,在這條只能容一個人行走的小徑上,只要有追兵趕來,我只要一開槍就能把衝在最前面的一個追兵幹掉。
我們走了很長一段路,感覺到林子中靜得出奇,縱橫交錯的枝葉擋住了照進林中的陽光,四處散發著一股枝葉腐爛的味道,從林子的深處傳來陣陣透心的陰冷……
走在前面的束衛忽然停住腳步,喊道:“不好!”
我忙跑上前一看,只見前面一條長長的小溝蜿蜒而過,小溝旁十多棵樹上用黑色的繩索捆綁了一百多具人和動物的屍骨。
我問束衛:“這是怎麼回事?”
束衛答道:“我們走入螫族人的禁地了,這種民族只信仰自己心中的神,兇悍無比,從不與外界接觸,也不允許外族人和動物走入他們的領地,這些捆在樹上的屍骨就是闖入他們領地的人和動物。難怪這個村寨中到處圍滿堅固的籬笆牆,追兵不敢追來?”
我左右看了看說道:“我們後面是持槍圍堵的追兵,我們已無退路,只有往前走才有一線生機。”說完我看了看大夥,眾人都向我點點頭。
前面的路漸漸有些寬闊,頭頂上的枝葉也漸漸稀少,忽然從樹叢中跳出三個赤裸上身的男人,手中持著短矛,身上紋著奇異的圖騰紋飾,衝著我們“嗚嗚啊啊”地嚷叫了一陣,我持槍走上前,擋在束衛身前。站在中間的一個螫族人衝我大聲“哇哇嚕嚕”叫了幾聲就舉矛向我刺來,我一閃身,伸手抓住他的短矛,右手曲肘重重砸在他的面門上,這傢伙“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其餘兩人嘴中發出一陣“嗬…啊啊!嗬…啊啊!”的聲音,轉頭就跑。
我向大家笑了笑說道:“這螫族人也不太結實嘛,一肋就能打倒。走!咱們繼續前進。”
大夥都不再緊張,繼續前進,走在後面的上官雨欣向倒在地上的螫族人重重踢了一腳,輕聲罵道:“老怪物!去死吧!”
高坡上出現了一片平坦的空地,從地上鏟得平整的樹根來看,這一片平地是人工開劈出來的,中間還有燒過火堆的痕跡,我讓大家小心些,這一定是螫族人集中聚會的地方。
我們剛走到平地中間,忽然兩旁的樹林中傳來了“哦拉!哦拉!”的叫喊聲,幾百個螫族男女舉著各種不同的短矛、短刀從四面的樹林中向我們圍攻過來,螫族男女都赤裸著上身,身上都紋著同一種圖騰的花紋,那幾百張張開的大嘴似乎把我們撕咬得粉碎。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舉槍連開六槍,打倒立個衝在最前面的螫族人,跟在後面的螫族人沒有絲毫懼意,依舊大踏步地往前衝。
槍中的子彈已經打光,我雙手握槍,把長槍當做一根長棍,展開少林棍法保護住束衛的左翼,束衛右手揮動傣刀奮力砍殺,陳月蓉和上官雨欣緊緊跟在束衛身後,擊退身後的螫族,梁寧莉衝在最前面,揮拳為我們開路。
我們且戰且走,雖然螫族人手中有短矛、短刀,但並不能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威脅,我一支長槍做棍指東打西,長擊短搏,不一會就打倒了一片螫族人,可是卻沒有一個螫族人退卻,他們踩著地上同伴的軀體繼續向我圍攻。束衛的傣刀砍到一個螫族人的身上,血濺到另幾個人的身上和臉上,幾個人用漆黑的手把血一抹,用舌頭一舔,臉上立即顯現出無比興奮的神色,大聲“嗚嗚…啊啊!”叫著拼命地向束衛撲來。束衛肩上扛著皇帝,不勉有些吃力,陳月蓉展開如刀的雙掌,斬翻一波又一波向後偷襲的螫族人,上官雨欣揮動手中的槍,用槍托向一個個靠近的螫族人砸去。兩人緊緊護住束衛的後翼,不讓螫族人靠近一步。
梁寧莉奪過兩支短矛,左右手各執一支,連挑帶戮向前奮力拼殺,噴濺的血染紅了她紫色的外衣和飄逸的長髮,忽然一個身強力壯的螫族大漢舉著一柄大斧力劈華山似的向梁寧莉身後砍去,我大喊一聲:“小心!”梁寧莉猛一個轉身,兩支短矛搭成一個十字,正正擋住大漢的斧刃。大漢的斧頭非常鋒利,“嚓!”一聲,梁寧莉的兩支短矛被劈為四段落到地上,大漢用力過猛,不禁立身不穩,身體前傾。梁寧莉搶前一步,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