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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燬通訊站的!”
“有袁將軍的手令嗎?”
“沒有!”
“那我該怎麼辦?”
“離開這兒,你聽說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成語嗎?現在孫靖已經因禁了皇帝,袁將軍身臨險境,孫靖自己當了皇帝后,他會放過咱們嗎?”
周政想了想,轉身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兄弟們,把衛星天碟型天線推倒!”
一聲巨響,衛星天線被推倒,落到地上跌成幾塊。雨晴從揹包中掏出一顆定時炸彈給我,我調整好爆炸時間,扔到通訊接收機上。看著通訊站被爆炸的火光吞沒,我轉身帶著所有人向匯和地點奔去。
我們趕到匯合地點,夏曉和眾人在等候我們,很多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袁天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劍東和梁寧莉流著淚在照顧袁天佑,上官雨欣、陳月蓉、金凌雪在為其他人包紮傷口,紹軍和雪芮舉著槍帶著眾人在四周警戒。
我忙向袁天佑走去,只見他胸口已被血浸透,臉如白紙,緊緊咬住牙關,一句話也不說。我對淚流滿面的劍東責問道:“你們怎麼搞的?怎麼不照顧好……”
不等我把話說完,袁天佑吃力地睜開眼,從衣兜中掏出一個紅色的信封遞給我,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這是我的手令,帶走海盜旗!”
我接過袁天佑的手令,重重地答道:“是!”
我明白陳天佑的心思,如今帝國已亡,乘孫靖現在還沒有完全控制帝國之前,我們把帝國的殺手鐧帶走,聯軍與美軍就可以無任何顧忌空襲帝國。
袁天佑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已在機場排程好另一架飛機…把大家帶走…你辦事…我…我…我…放心。”
說完袁天佑不停地喘著粗氣,劍東大聲哭喊道:“叔父!”
袁天佑忽然掙扎著緊緊抓住劍東的手說道:“孩子!我不是你叔父!你…你…你是蔡鄂將軍的後人,當…當…當年,袁氏為報…報…報…北伐之怨,將你…你…你從父母身邊偷來,讓你姓袁…你…你…你真名叫蔡…蔡…蔡…”袁天佑話沒說完,卻永遠閉上了雙眼。
劍東頓時如同掉進了深淵般,失魂落魄地說道:“不…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叔父,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梁寧莉緊緊把劍東抱住,劍東靠在她的肩上痛哭起來。
這一瞬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不知該怎麼安慰劍東才好,只好對大家說道:“大家快走吧,等會孫靖的追兵就到了!”
所有人都站起身,相互摻扶著上了停在一旁的軍用卡車。
卡車在公路上快速地行駛,我向雪芮問道:“藏海盜旗的地方還有多遠?”
“以現在的速度行駛40分鐘後可以到達。”
“那兒有通訊站嗎?”
“沒有,為了不讓聯軍的電子裝置偵測到那個地方,那兒連無線電電臺都沒有,所有戰鬥單位都使用步話機,但是有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這樣就好,只要孫靖的命令傳達不到,有袁天佑的手令,帶走海盜旗就易如反掌。但願我們到達之前,孫靖的命令還沒傳達到。”
“但願如此!”
劍東把油門踩到了底,卡車的行駛速度達到了極限。就要離開帝國了,夏曉欣喜地緊緊抱住我的胳膊,臉上泛出陣陣紅暈。
忽然,遠處傳來了陣陣直升機的轟鳴聲。
“不好!這一定是孫靖派出傳達封鎖海盜旗命令的直升機!”
我忙讓劍東將車停下,叫出車箱內的上官雨欣和金凌雪,讓她們倆設法擋住直升機。拖延時間,不一會,低空中已出現了兩盞閃爍的導航燈,由遠而近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來。
紹軍指著空中說道:“那一定是兩架米-24直升機。”
紹軍話音剛落,上官雨欣和金凌雪已背靠背站好,四隻手朝四向展開,一瞬間天色如打翻的黑漆一般昏暗,大地正在和漆黑的天空對摺、換位,我只感到我的整個身子倒轉過來,腳踩在上方的公路上,頭懸在下方的天空中,我一步也不敢向前邁出,生怕一不小心就一頭向下栽去。
兩聲劇烈的悶響,天空中閃起了兩團強烈的火光,遠處,兩架直升機撞在一塊,發出劇烈的爆炸。
上官雨欣和金凌雪這才把手收回來,倒懸的天地恢復如初,夜空漸漸變得晴朗,遠處的荒原只剩下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劍東重新起動了卡車,繼續飛速向象駝山趕去。
就在離象駝山十里的地方,一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