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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從山上走下一個人,搖著白旗向我們走過來,見到陳建勇把一部步話機遞給陳建勇。
陳建勇接過步話機,按下通話開關,步話機裡傳來了窩剛都自負、狂傲的聲音:“陳將軍嗎?如果你想要人質安全的話,就親自上山來談一談,你要是不敢來的話就等著給他們收屍吧。”對方說完就關掉了對講機。
大夥都勸陳建勇不要去,這明擺著是窩剛都的激將法,去了就一定是羊入虎口。
我卻認為這是個最好的機會,窩剛都手下計程車兵剛吃了敗仗,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依據這最後的堅固工事死守,等待奇蹟發生,以免去參與兵變的追究。窩剛都一定向他們施放過很多好處,所以他們才跟著窩都剛亡命。只要我們能見到窩都剛,出其不遇地對其進行斬首行動,窩都剛一死,所有剩下的叛軍將樹倒猢猻散。
陳建勇很贊同我的分析,下令半個小時候用高音喇叭對著山上宣傳:“所有參與兵變計程車兵,罪責只在窩剛都一人,只要放下武器,一律不於追究。”
陳建勇交代完後僅帶領著我和楊君蘭、莫小北徑自往山上走去。
走至半山,我仔細看過路兩側的火力和機關佈設,我才肯定陳建勇沒有下達強攻的命令是最正確的。
從山頂上走下一男一女兩個身著便裝的人,陳建勇低聲對我說道:“來人一個是窩剛都的密書兼保鏢都查臺,另一個就是孟依。”
來人走近,我仔細打量兩人,兩人皆是泰國衣著打扮。男的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出兩個頭,一隻黑色的眼罩矇住了一隻瞎眼,手肘和膝蓋處都長了一層厚厚的繭。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名泰拳高手。女的則眉清目秀,衣著華麗,容貌端莊,絲毫看不出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名出眾的邪術大師。
孟依開口說道:“我們將軍等候陳將軍多時了,請!”
那說話的語調猶如一支長笛中飄出的牧歌,我和陳建勇頓時感到如痴如醉,盯著孟依發迷。
楊君蘭和莫小北轉眼狠狠瞅了我倆一眼,重重地咳了一聲。我倆這才從沉迷中清醒過來,我猛然明白,這個女人在說話時己經向我們施術了,要不是楊君蘭和莫小北在的話,我倆此時可能已經聽命於她了,這個能在說話間就能施術、下降頭的女人好厲害、好可怕。
初次交手我們就輸一輪了,看來這兩人極不容易對付。還好有楊君蘭和莫小北在,說實話,醋味真能把人從迷糊中喚醒。
都查臺一抬手冷冰冰的說道:“請幾位交出隨身攜帶的武器。”
我早料到有此招,上山時只隨身帶了支手槍,我把手槍交到都查臺手中,經過搜身後才跟隨兩人走上山頂。
走進兩儀佈置的別墅,大廳裡站了十多名持槍士兵,窩剛都立坐在正中的豹皮椅子上,都查臺和孟依走到窩剛都身後左右站好。
窩剛都見到我們慢慢起身,連聲大喊:“歡迎!歡迎!陳兄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陳建勇沒好氣地說道:“本來一切都很不錯,可是遇上你兵變就什麼都都變糟了。”
窩剛都哈哈大笑:“陳兄可真風趣。來呀!還不快給客人上茶!”
我們坐好後,窩剛都開始用循誘的口氣對陳建勇說道:“陳兄,咱們當兵圖個啥,還不就圖個升官發財!我在帝國這麼多年了,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給誰賣命,如果有一天老子戰死在沙場,死了還不知道把命賣給了誰。平日裡就聽那些什麼總理大臣和那些下三濫政客的指揮,這些傢伙算什麼東西,老子是龍,龍為什麼要聽蟒蛇的指揮,現在老子也不想知道究竟在為誰賣命了。美國人、泰國人、緬甸人他們都給了我高官厚祿的許諾,陳兄啊!你是帝國軍團第一把手,只要你支援兄弟,兄弟大事可成,兄弟一定不會虧待你。”
窩剛都的話也道出了長久以來我來心中的疑問:“這帝國究竟是誰的帝國?誰才是這帝國的主人?我來到帝國這麼長時間了,每問到這個問題,所有人不是迴避就是說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主宰和統治帝國?”
陳建勇冷冷地說道:“帝國可從來沒虧待過你!你為什麼做出此等不忠、不義之事?”
窩剛都仰頭大笑數聲:“忠、義值幾個錢?對了,忠、義只屬於你們這類不識時務的人,你們的確夠忠、夠義,那個內閣總理和那些個政客被我打得皮開肉綻也不肯供出帝國的主宰是誰。陳兄啊!美國人和泰國人都想知道這帝國的主宰是誰,只要陳兄你把帝國核心的密秘,出君這口,入我之耳,其他的事情就交給美國人、和泰國人去處理。這樣陳兄既可得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