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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傾刻間被掃平,另兩名惡鬼哈哈大笑。
楊君蘭長嘆一聲,從稻草人胸前抽出三根黑線,往上一拋,繫住三個惡鬼的脖子,就在三個惡鬼猶豫相望的瞬間,楊君蘭抽出一根長釘向稻草人頭頂扎去,只見三個惡鬼即刻在空中垂身掙扎,抱頭痛哭。
楊君蘭又向稻草人頭頂插入三根長釘,三個惡鬼頓時從空中落到林中抱頭翻滾,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驚得林中的動物四散奔逃。過了好一會,三個惡鬼才漸漸沒有聲息,化作一陣輕煙四處飄去。林中的三具屍身重重栽倒在地上。
三個降頭師已除,林中又恢復了平靜,孟朝陽失血過多,臉色一片蒼白,幾個戰狼小隊計程車兵砍下幾根樹杆做成一付臨時擔架抬著孟朝陽繼續趕路,楊君蘭和金凌雪走在最前邊,邊走邊用樹枝留下記號,繞開乃夷三兄弟佈下的降頭。
天色漸漸微明,雨林被一片霧濛濛的水氣籠罩,陽光被厚厚的霧氣遮住,黎明前的雨林更顯得陰冷、愁悵。這一片地方林密而險峻,怪樹叢生,腐氣撲鼻。林中靜得連鳥鳴的聲音都聽不到,這陰霾的樹林讓我感到陣陣緊張和不安,這凝重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定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我們手中的槍支都被乃夷三兄弟幻化成一堆廢鐵,手中的武器僅剩下一柄傣刀和幾顆手雷。
所有人都緊緊握住手中的傣刀,每走一步都左顧右盼,小心謹慎,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兩個戰士停了下來,我和陳建勇上前一看,只見前方厚厚的腐葉上留下了幾個淺淺的腳印,陳建勇衝著身後兩個士兵一揮手,兩人匍匐在地上前進,仔細地順著窄窄的小路搜尋,就在離我們三十步遠的地方,一根崩緊的鋼絲橫跨在高出路面十厘米的地方,兩個士兵一左一右順著鋼絲兩端摸索,鋼絲的兩端扣住了隱藏在樹葉間的機關,一觸即發,茂密的樹葉間佈滿了削尖的竹籤、木釘、罩網……
陳建勇長嘆道:“好險啊!”
我走到陳建身旁,指著前方一片高低起伏的小山坡低聲對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伏兵一定就藏在那兒。”
陳建勇點點頭說道:“如果是我帶兵打伏擊,也一定會選這個地點。”
紹軍貓腰上前問道:“現在怎麼辦?”
陳建勇看了看左右的地形說道:“宇馳、紹軍,你們領十個弟兄從左面包抄上去,我領其他弟兄從右面包抄,誰先到誰就先下手,敵人另一側火力必然暴露。從這個地形上來看,敵人的伏兵人數不會太多,雖然我們手中沒有槍,可每個兄弟手中都還有幾顆手雷,足夠把這些兔崽子送上西天了。”
所有人分成兩隊,留下金凌雪和楊君蘭守護孟朝陽。我和紹軍率領十個人揮刀砍開茂密的樹枝向小山坡後方繞去。接近山坡,樹越來越稀少,為了不引起敵人的注意,我們匍匐前進,悄悄向坡頂爬去。如果此時從空中往下望,我們這十二條身穿迷彩服的大漢,一定如同十二條肥碩的大蛆在山坡上蠕動。
我爬在坡頂一棵樹後往下一看,只見樹叢中埋伏了十多個全幅武裝的聯軍士兵,在左側一塊平坦的地方架了一挺重機槍,槍管正指向我們必經的小路,有兩個士兵把守。可喜的是此時所有士兵睡夢正香,就連巡哨計程車兵也正靠著一棵樹在打瞌睡,紹軍貓腰上前一刀解決了哨兵。
我向束衛招了招手,我們兩人輕手輕腳摸到重機槍旁,束衛向我點點頭,我們同時下手,我矇住一人的嘴,重重一拳砸下。束衛捂住另一名士兵的嘴,另一隻手扣住後腦門,用力一掰,這名士兵從此就在睡夢中不再醒來。
佔據了火力點,我向紹軍揮了揮手,紹軍帶著另外幾個人摸到前沿埋伏計程車兵身後,拔出傣刀,轉眼間就解決了七個人,並將槍支繳獲。
我們都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我打手勢告訴紹軍,讓他把另幾名前沿的聯軍士兵也解決掉,紹軍比了個OK的手勢,不一會就把剩餘幾個人也解決在睡夢中了。
我們已經完全佔據了左側的陣地,我從束衛手中接過一顆手雷,往遠處扔去。手雷爆炸的一聲巨響驚得對面的伏兵一陣慌亂,伸出三十多支槍朝下方的小路一陣亂射,敵人的火力完前暴露在我們眼前,我開啟機槍保險,對著對面火力密集的機槍火力點一陣猛射,轉眼間對面的機槍就啞了,我調轉槍頭,依次對著各個火力點一陣掃射。紹軍指揮所有人一起開槍,剛從睡夢中驚醒的敵人,一下就被打蒙了,分不清是什麼地方射來的子彈,散亂地舉槍亂射。
不一會,敵人就只剩下十多支槍在散亂地射擊,後方忽然又響起喊殺聲,陳建勇已繞到了敵人的後方,十幾顆手雷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