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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難切入話題了。他就開門見山地說:“楚先生,我想和你談談關於李懷月小姐的事情,請恕我冒昧……”
“哪裡,我早聽烈生說你在調查懷月的死,如果我的話能成為你有價值的線索,你儘管可以問。”
“你和李懷月小姐過去見過幾次面呢?”
“啊,都那麼多年了,也記不清楚了,不過我們見面次數不多,所以也不清楚……我只記得李小姐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她死得太可惜了……”
“是啊,你……對李小姐一點也不瞭解嗎?”
“事實上,我對李小姐的認識也只是停留在僅有的幾次見面上,所以我實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很抱歉,安先生,幫不了你的忙。”
“哪裡哪裡,你太客氣了,楚先生。”
驀然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了吵鬧聲,他環顧四周,看見了曾楚白和一個男人正在吵架。那男人也是嫌疑人之一,驀然記得他在簽到簿上寫著的名字是連仲音,於是連忙和楚輝凡一起走了上去,這時連仲音用很挑釁的話語對曾楚白說:”曾楚白,兇手絕對就是你!懷月死之前那段日子一直都很顧忌你,記得她被殺前有一次開派對,一看到你在她就立刻走了!你不是兇手誰是兇手?哼,你就等著哪一天被抓吧!”
接著,連仲音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場。驀然感覺他可能知道些事情,於是追了出去。
連仲音走到外面的停車場,驀然追到他身邊,叫住他:“連先生,請你留步!”
他猛一回頭,看著驀然追出來,不解地問:“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啊,我是安驀然,是靈裳的……”
“是你啊,那個厲害的小說家偵探?”他聳了聳肩膀,問:“你有事情嗎?”
“也沒什麼,你剛才對我說……”
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曾楚白的喊聲:“你給我站住!連仲音,給我把話說清楚!”這時候身後趕來的若可拖住了他,對他說:“算了,楚白,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呢?大家不都是朋友嗎?”
連仲音沒有理會他,走到自己的車門前,拿出錢包,從裡面拿出車鑰匙,剛要開門,被曾楚白拉住了右手,極為憤怒地說:“你今天說清楚,你說我做了什麼?啊,說啊!”
連仲音掙脫他的手,狠狠推開他,說:“怎麼?殺人兇手想把我滅口啊?大家都來看啊,有人要殺人滅口啦……“
曾楚白已經忍無可忍,上前一把抓住連仲音的手臂,對準他的下巴就是一拳,他頓時身體後傾,手上的錢包和鑰匙全都掉了下來,錢包裡的東西灑了一地,驀然忙上前拉住曾楚白,對連仲音喊著:“你先走,先走吧!”
連仲音捱了一拳,似乎也很不甘心,剛要發作,若可已經跑到他的身邊,說:“仲音,聽我一句,別再這樣了。你先走吧!”
“可是……他……”
“別說了!你先走吧!”趁驀然拉著楚白,若可將他錢包中灑出的身份證、駕駛執照、信用卡和鈔票都放回去,又拿起鑰匙塞回他手中,勸道:“算了,先走吧!”連仲音拿鑰匙開啟車門,坐了進去,啟動了引擎,而楚白則還在隔著車窗對他喊著:“連仲音,你別走!把話說清楚!”直到車子開遠了,他才逐漸安靜下來,驀然這才放開了他。
這時候,驀然問一旁的若可:“狄小姐,恕我直言……剛才連先生說的什麼派對……”
“你別多問,這和懷月的死沒關係。”她說著就回過頭走了。
回到會場,他剛一進來,背後就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頭一看,是烈生。他把驀然拉到一個僻靜處,問:“你現在查得怎麼樣了?”
“只能說,每個人都捉摸不透。”
“這些人,我觀察了七年,也沒人露出過馬腳,你當然不會那麼容易看得出來。不過我對你有信心。”
這時候,他聽到背後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你們在這裡商量什麼事情啊?”
那兩人是楊天毅和嚴翔漢。楊天毅略微有些發福,他看起來非常憨厚,而嚴翔漢看起來則非常精明,看起來是個智慧型的人。
驀然和他們打了打招呼,接著禮貌地問:“你們兩位是……楊先生和嚴先生吧?”
“是的,”楊天毅打量了一下驀然,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想你就是安驀然吧?”
“啊,是我……”
“那太好了!”楊天毅握住他的手說:“你的書我每本必看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新作品啊?”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