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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噼啪聲。“我得去打幾個電話。”他動身朝外走。“‘正義天平’又行動了。他們殺了人,而且又發表了一項宣告。”
他不等大家再提問題立即走出屋外。
室內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沉悶氣氛終於被納特科維茨打破,他問道,“斯蒂芬妮,我對鮑裡的話理解得不知對不對?你是否自願留在這裡?他的話聽起來好像伊拉克人把外國人當作人質盾牌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來沒有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經過倫敦到這個國家來。”
亨利·朗帕不高興地厲聲說,“讓我來說。”他伸手去抓斯蒂芬妮的肩膀,但是她躲開了。
“不,我來告訴他。”她探身向前,好像要與邦德做親密的接觸。“詹姆斯,親愛的,你不認為我們是這樣愚蠢,是不是?我親愛的,我們知道我們在幹什麼。是鮑裡直接向‘游泳池’要的。”(法國國家國外情報局通常被稱為“游泳池”,因為它坐落在莫蒂爾大街市游泳池附近,這裡略帶貶義。)
阿黛蕾小姐滔滔不絕地說著,妙語連珠。每一個詞兒都是那麼活潑,甚至接近戲謔。邦德認為,一個法國女人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時,總帶著一種新鮮的語調。它或者是一種歡快的吉格舞曲,或者是一種輓歌。斯蒂芬妮使它聽起來非常迷人。“‘游泳池’同意了,”她聳聳肩,“雖然你們也許憑清晰的筆跡找到他有某些困難。這不是一次輕鬆的行動,但是我們幹了,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亨利的人乾的。在他的家門口把這個人捉住。然後揮舞魔杖,乘飛毯把他帶了出來。再把他轉交給鮑裡的人。不過這些我都已經跟你們說過了。”
“斯蒂芬妮,”邦德一直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非常得體。“我只同你見過一次面,是一兩天前在倫敦見的。我看了你的檔案。我知道我們是同行,但不是戰友。”他知道由於某種原因他應該與她保持一定距離,這對尼娜有好處。“好吧,斯蒂芬妮,你在倫敦幹什麼了?”
她皺了皺眉頭,感到有些驚訝,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像詹姆斯·邦德這樣有紳士聲譽的人,竟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見過一次面,”他重複說,“是在倫敦。就在那天晚上,在我們在皇家咖啡廳天真無邪地進餐之後,你與奧列格·伊萬諾維奇·克雷西姆秘密接了頭,他又以毒販子奧列格著稱,是莫斯科中心在倫敦的第三號人物。
如果事情都這麼簡單,為什麼還要繞道倫敦呢?”
她的目光急忙轉向朗帕,他咧著嘴說,“告訴他吧。鮑裡也會告訴他的。”
斯蒂芬妮·阿黛蕾點點頭,簡明扼要地說,“很簡單,蘇聯駐巴黎大使館……”她的話音逐漸減弱,彷彿仍要痛下決心才能來說明事實真相。
“駐巴黎大使館被滲透了,”朗帕補充說。“鮑裡不想透過他們,一點兒也不想。起初他親自到巴黎來處理事情。此後,我們唯一的聯絡是透過倫敦的克雷西姆。他是鮑裡的人。我們從他那兒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是為尼娜和沃龍佐夫的事。所以我們到倫敦來……其餘的你們已經知道了。”
“我想我們是知道了,”邦德不情願地說,這時斯捷帕科夫回到房間。
他又回到了他的椅子邊,像騎馬一樣跨在上面。此時他像滑稽的小丑,黃頭髮披在前額上。“是真的,我想。”他的聲音很低,邦德敢說自己看到了他眼睛周圍的黑斑呈現出拉長的星形,這是許多小丑化妝時經常採用的,但是隻有燈光照到臉上時才能看得出來。
“今晨7 點,現在總統的顧問班子成員安納託利·拉津空軍上校走出他在克里姆林宮的辦公室。天氣好時他經常出去散步。今天早晨他走進大教堂廣場。當他在鐘琴女神像旁邊站著時,有人朝他開槍。只一槍。一支小口徑手槍的子彈穿過他的後腦。兇手沒有抓到。拉津上校是個好軍官。”
“他支援改革的思想嗎?”邦德問,斯捷帕科夫點點頭。“當然,非常支援。他絕對相信開放市場和自由貿易這些新目標是唯一的出路。”
“昨天被害的那個克格勃軍官怎麼樣?”
“是梅恰耶夫大將嗎?”
“是他。他支援嗎?”
“他站在總統一邊。你為什麼要問他?”
“這樣就清楚了,實際上是‘正義天平’在搞暗殺,他們不想除掉強硬派。這大概是從中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結論。”
斯捷帕科夫向一邊輕輕點頭。“就是‘正義天平’,無疑是他們。他們又發表了一項宣告,聲稱對這事負責。我讀給你們聽。”這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