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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小玩笑,”賀斯壯又淡淡一笑,說道:“不怎麼成功,她好像要把我的頭啃掉似的。她是個一級潑婦,我跟她幾乎說不到十句話。”
“我覺得她是個大怪人。”弗雷克倫說。
波曼聳聳肩。
“我說她根本是個瘋子,最讓人頭痛的傢伙。我以為她只是很奇怪,沒想到瘋到這種地步。”
“她有她自己做事的方式。”阿曼斯基說:“她這個人不容易應付,但我信任她,因為我從未見過如此優秀的調查員。她每次送來的結果都超乎我的預期。”
“這點我始終不明白。”弗雷克倫說道:“我想不通她怎麼可能工作如此優秀,處理人際關係卻如此失敗。”
“答案當然就在於她的精神狀態。”阿曼斯基用手指戳了戳其中一份資料夾。
“她被宣告失能。”
“我完全不知情。”賀斯壯說:“我是說她背上又沒掛牌子說她是公認的笨蛋,而你也從來隻字未提。”
“沒錯。”阿曼斯基解釋道:“我沒有說,是因為我認為不需要再為她冠上更大的汙名,每個人都應該有一次機會。”
“而安斯基德發生的事正是你那慈悲的實驗結果。”波曼說。
“也許。”阿曼斯基回答。
這三名專業人員正以觀望的心態看著他,他不想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對莎蘭德的偏愛。他們言談之間的口氣十分平淡,但阿曼斯基知道他們三人有點厭惡莎蘭德,就和米爾頓安保的其他員工一樣。他不想表現出柔弱或困惑的模樣,而是得帶著某種程度的熱忱與專業來提出這件事,這點很重要。
“我決定要首度利用米爾頓的資源來解決一件純屬公司內部的事務。”他說:“不一定要編列龐大預算,但我打算解除波曼和賀斯壯你們兩人目前的任務。至於你們的新任務,我可能要說得比較模糊一點,那就是“查明關於莎蘭德的真相”。”
他們兩人不由得狐疑地看著阿曼斯基。
“弗雷克倫,我要你負責指揮調查並掌握進度。我要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是什麼原因促使莎蘭德殺死她的監護人和安斯基德那對男女。這其中一定有合理的解釋。”
“請原諒我這麼說,不過這聽起來像是警察的工作。”弗雷克倫說。
“當然是了。”阿曼斯基說:“但我們比警察多了一點優勢。我們認識莎蘭德,而且能深入瞭解她的行為模式。”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波曼的口氣不是很肯定。
“但我不認為公司裡有任何人認識莎蘭德,或是知道她那個小腦袋瓜在想什麼。”
“無所謂。”阿曼斯基說:“莎蘭德曾為米爾頓安保做過事。依我之見,我們有責任找出真相。”
“莎蘭德沒替我們工作已經,……多久了?將近兩年了吧?”弗雷克倫說道:“我認為我們無須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責。何況我們介入調查,警方恐怕會不高興。”
“恰恰相反。”阿曼斯基說。這是他的王牌,得打得漂亮才行。
“怎麼說?”波曼好奇地問。
“昨天我和指揮初步調查的檢察官埃克斯壯以及負責調查工作的刑事巡官包柏藍斯基,作了幾次長談。埃克斯壯受到不小壓力。這不是和幫派分子一決高下,而是可能受到媒體高度注目的事件,因為一名律師、一名犯罪學家和一名記者--看起來似乎--都遭到處決式槍殺。我解釋過了,既然首要嫌犯是米爾頓安保的前員工,我們也決定自行展開調查。”阿曼斯基頓了一下,讓資訊略為沉澱之後才接著又說:“我和埃克斯壯都認為,目前當務之急是儘快將莎蘭德逮捕歸案,以免她對自己或他人造成更多傷害。由於我們比警方更瞭解她,因此可以對調查工作有所幫助。埃克斯壯和我達成了協議,你們兩個--”他指指波曼和賀斯壯,“就到國王島去,加入包柏藍斯基的團隊。”三名員工無不滿臉詫異。
“請容我問個簡單的問題……我們只是平民百姓呀!”波曼說道:“警察真的就這樣讓我們參與調查謀殺案?”
“你們要聽從包柏藍斯基的指揮,但也要向我報告。你們將可以全面參與調查。我們目前所有的以及你們將來挖掘到的資料都要交給包柏藍斯基。對警方而言,等於是免費獲得一支生力軍,何況你們並非“只是平民”而已。弗雷克倫和波曼,你們兩人在警界服務的時間比在這家公司還長,就連賀斯壯也上過警察學校。”
“但這不合原則……”
“沒有的事。警察在查案過程中經常請教非警界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