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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一九四九年蕾貝卡命案、一九六○年瑪格達·洛維薩命案與一九六六年的海莉失蹤案之間有無關聯?
星期六早上,布林曼帶布隆維斯特徒步繞了諾斯約一圈。上午,他們拜訪了五名昔日員工,這些人住得很近,走路便可到達。每個人都請他們喝咖啡,也很仔細看相片,但最後總是搖頭。
回布林曼家吃過簡單的午餐後,他們上了車,開往諾斯約附近有木工店前員工居住的四個村鎮。每到一處,布林曼都受到熱烈歡迎,但誰也幫不上忙。布隆維斯特開始感到絕望。
下午四點,布林曼來到位於諾斯約北邊的諾斯約瓦倫,將車停在一棟典型的西博騰紅色農舍前,並向布隆維斯特介紹退休的木工師傅漢寧·弗斯曼。
“喔,那是阿薩·布蘭倫的孩子。”弗斯曼一看到布隆維斯特拿出的照片便說。找到了!
“原來是阿薩的兒子。”布林曼說:“阿薩是我們的買家。”
“怎樣才能找到他?”
“這孩子?那恐怕得去挖墳。他叫根納,在博利登礦場工作,後來在七十年代中期一次爆炸意外中喪生。”
布隆維斯特一聽心都涼了。
“不過他妻子還活著。就是照片裡頭這個人。她名叫米爾德里德,現在住在畢爾賽雷。”
“畢爾賽雷?”
“往巴斯蒂特賴斯克方向大約十公里的地方。進村的時候右手邊那棟紅色長形屋子就是她家,是第三間。我跟他們家的人很熟。”
“你好,我叫莉絲·莎蘭德,現在正在寫一篇關於二十世紀女性所遭受的暴力犯罪的論文。不知道我能不能到蘭斯克普納警局,查閱一九五七年一件案子的資料?是有關一個名叫拉凱兒·倫德女子的命案。請問你知道在哪兒可以找到這些資料嗎?”
畢爾賽雷有如西博騰鄉間的風景明信片。這裡大概有二十來棟屋子,在湖的一端相當緊密地排成半圓形。村子中央有個交叉路口,路標箭頭一個指向海明根,十一公里,另一個指向巴斯蒂特賴斯克,十七公里。路口附近有一座小橋,布隆維斯特心想“溪水平緩”①大概就是形容橋下那條溪的吧。值此盛夏,風景有如詩畫。
① 瑞典語“sel”。
他將車停在一間已經停業的昆薩姆超市前面的院子,幾乎就在右手邊第三間屋子正對面。他敲了門,無人回應。
他沿著往海明根方向的路走了一小時,經過一個溪水變得十分湍急的地方。回程前的途中遇上兩隻貓,看見一頭鹿,就是沒有半個人。米爾德里德的家門依然緊閉。
他在小橋附近一根柱子上看見一張脫落的宣傳海報,預告BTOC賽事,這應該是“二○○二年畢爾賽雷卡丁車錦標賽”的縮寫。所謂“卡丁”似乎是駕車在結冰湖上互撞的一種冬季運動。
他等到晚上十點才死心開車回諾斯約,很晚才吃晚餐,然後上床讀麥德米小說的結局。
結局令人毛骨悚然。
十點,莎蘭德在海莉的名單上增添一人,不過有點猶豫。
她發現一條快捷方式。幾乎定期會有關於未偵破的謀殺案的文章發表,她還在一份晚報的星期日特刊中發現一篇一九九九年的文章,標題是《許多女性殺手逍遙法外》。文章不長,但列出了幾個引人注目的兇案被害人的姓名與照片,其中包括北泰利耶的索維案、北雪平的阿妮塔命案、赫爾辛堡的瑪格麗塔等等。
最早的案子發生於六十年代,其中沒有一件與布隆維斯特給她的名單吻合。但有個案子確實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九六二年六月,一個名叫莉亞·培森的妓女從哥德堡到烏德瓦拉探視母親和託母親照顧的九歲兒子。幾天後的星期日晚上,莉亞和母親擁抱道別,搭火車回哥德堡。兩天後有人在某廢棄工廠的一個貨櫃後面發現她。她遭到強暴,身體受盡凌虐。
莉亞命案喧騰一時,報章上還作成夏日系列報道,但兇手始終沒有落網。海莉的名單上沒有莉亞這個名字,她的死法也不符合海莉摘錄的任何《聖經》章節。
然而此案有個奇怪的巧合,讓莎蘭德的觸角立刻有所感應。在莉亞陳屍處約十公尺外,有個花盆裡頭裝了一隻鴿子。有人用線捆住鴿子的脖子,將線穿過盆底的洞,然後用兩塊磚頭將花盆架高在底下點了小火。無法確認這起虐行與莉亞命案有任何關聯,可能只是孩童的惡作劇,但報上卻將命案稱為“鴿子命案”。
莎蘭德不讀《聖經》——手邊甚至沒有《聖經》——但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