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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裡咕嚕地傳出了幾句粗魯的話,然後裡面的殺手紛紛開槍擊碎玻璃想要衝出來。在龍迦的一聲令下,龍騎士們紛紛推動青銅手柄,鋼錐像雨點似的射向那兩輛保時捷,只射轎車四周的草坪、車頂、引擎蓋,像龍學這樣受過業餘射擊訓練的再有把握的情況下還要射死車門,但絕對不能對準裡面的殺手射擊。轎車裡的殺手們大吼著向外開槍,卻不敢把手臂伸出車外。過了一會兒,全副武裝的警察將那個已經被射成刺蝟了的寶石捷連同裡面毫髮無損卻嚇破了膽的殺手一同運往警察局繩之以法。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撥殺手來了。似乎得到了前一撥的暗中提醒,走了蘇家莊園的後門。不過那裡還守衛著一群在前一次進攻中沒有立功的龍騎士,如法炮製。先後來了大約三四撥殺手都被這樣的方式打的落花流水。不可一世的Asgard在龍騎士的伏擊下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著了道兒。
而另一次,卻迥然不同。那一次正是午夜時分,雲霸突然打電話讓龍迦召集所有的龍騎士到白氏莊園救火。龍迦當時很奇怪,不知道所謂救火究竟是什麼意思,儘管說很明顯這並不是指傳統的“救火”,但在先前商量好的暗語當中並沒有“救火”這個詞。後來睡意朦朧的龍騎士們趕到了白氏莊園,卻在半途中接到了雲霸的電話。電話那邊的雲霸暴跳如雷,說龍迦就是個白痴,那些殺手襲擊了嶽川警署,為了不讓龍騎士阻礙他們模仿雲霸的聲音給我們打了個電話,我們也沒思考思考為什麼他會說一個從沒商量過的暗語就出動了。龍學問說用不用往回趕,雲霸說不用了,殺手已經被打退了,損了很多人命。這倒是讓龍學嘆了口氣,沒能起到真正的作用,但能把全副武裝的警察殺死很多這幫殺手的實力可真是不能小邈。就算龍騎士去了以這種昏昏沉沉的狀態基本上就是送死。
除了這兩次之外,剩下的時間就都是生活、學習,龍騎士們不像戰友,倒像是同住一間的室友。
陸陸續續有幾個龍騎士回來了,都是象【炫|書|網】徵性的和蜷縮在沙發上的龍學打了個招呼,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龍學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出神。他並不急於回自己的房間,因為他要等一個人。
“丁零”一聲,門開了。
隨著那個疲憊的倩影在燈光下漸漸清晰,龍學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她就是除了哥哥之外與龍學關係最密切的龍騎士——洛櫻凌。
龍迦曾經不止一次地逼問他的弟弟是不是喜歡洛櫻凌,而龍學每一次都予以堅決否認。其實龍學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不是他的那個機靈的哥哥,就算是真的喜歡也不敢去承認。他只是覺得如果沒有了洛櫻凌,這十年的龍騎士生活恐怕會變得像嚼幹渣那樣索然無味。前面也說過,龍迦和龍學並不像其他龍騎士那樣是孤兒。他們不僅有父母、有家族,甚至還曾經有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這使得他們兄弟和其他成員之間總是有一層無形的隔閡。儘管龍迦平易近人,而他總是默默的邁頭苦幹。但這種隔閡是從心裡產生的,想要用人力去破碎是永遠不可能的。但,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洛櫻凌。
龍學是在嶽川大學的圖書館與櫻凌真正相識的,之前他們雖然也經常見面,但就像和其他龍騎士同伴那樣相待如賓。他們共同就讀的高中時嶽大附中,按照規定,學習優秀的附中學生可以任意借閱大學圖書館裡的藏書。他和洛櫻凌正好又都在這個範圍之內,因而經常在圖書館碰面。過去龍學去圖書館是為了找跳級上大學的龍迦蹭便當,但自那以後,這個目的已經悄然改變。
“我突然感覺最近便當多的吃不了。不知是你飯量小了還是我飯量小了?”一次在圖書館裡,龍迦含沙射影地逼供。龍學就只能乖乖將洛櫻凌的事情說出來。龍迦很驚訝自己這個隊長竟然不知道龍騎士裡還有著善解人意的女孩,於是開始三天兩頭地調侃龍學說什麼我的好弟弟終於找到心靈的彼岸了之類的話,然後結局總是滿臉緋紅的龍學把龍迦打的嗷嗷亂叫。
其實有時候,龍學感覺龍迦雖然是自己的哥哥,但他是一隻討厭窩在家裡的狼,是以流浪為樂的。相比之下,洛櫻凌給自己的精神慰籍似乎更多。比如今天晚上他又把自己仍在家裡跑出去和雲霸的兒子還有蘇家大小姐聽音樂會。
“你在這裡發什麼呆啊?”一個清亮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龍學抬頭一看,洛櫻凌一雙水亮的眼睛正在自己臉龐的不遠處盯著自己。他嚇了大跳,因為之前他還沒和櫻凌靠得那麼近。
“啊……沒什麼……”龍學感到很尷尬,連忙坐起來,“我只是……等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