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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書&網}久沒聽你這麼稱呼我了。”雲霸淡淡地笑笑,“過去你說‘雲霸’兩個字的時候都是惡狠狠地。”
“因為你那時候真的是個混球,混到讓我都難以相信姐姐會喜歡上你。”白朗說,“姐姐近來可好?”
“近來似乎不太好。”雲霸說,“不過今後估計會好些的。在這種非常時期最詭異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讓霍馳把她轉移到嶽川大學的地下密室中去了,離我們挺近。如果一直呆在附中的地下密室裡恐怕那個璇璣的爆炸會傷害到她。”
“嗯,向我們這樣的人,能不受傷害簡直就是享受。”白朗說,“我那個表兄呢?對於天使之間的大戰恐怕不會完全沒有察覺吧?”
“在背後利用你兒子白夜薰的人應該就是他吧。”雲霸說,“他大概在想那些天使都死了,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了。”
“等那幫孩子把那個天真的命運之戰打完,我要親手去幹掉這個竊取白氏權力的盜賊。”
“喲?竊取白氏權利?”雲霸冷笑,“真沒想到這種活會從你白朗的嘴中說出來。曾經的你可是對權力淡薄淡薄到讓人急的發瘋啊!”
“每個人都是會變的。白氏不可以在成為任何人的附庸了。”白朗面無表情,“你難道也不在變嗎?變得讓我覺得你老的像一個懦夫。”
“因為我想去守護很多東西,想的太多了。”
“守護得的確不錯。”白朗說,“我不覺得我姐姐和雲湘南過的很好。”
“那還不是因為她有你這個弟弟?”雲霸說,“很多事情都是不合邏輯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
“這一點,我贊同。”白朗說,“不過有一點我還想問一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阿爾特彌斯和伊斯拉斐爾是親姐弟的?”
“青覓就是為了牽制她的那個被變成墮落天使的弟弟才會進入祭靈者的。”雲霸說,“你難道就沒懷疑過,她那樣的人會直接成為神之獵手?”
“當年在波蘭的時候,其實我和元夜都懷疑過。”白朗說,“她的確不像一個像話的殺手。”
“但從某種程度上講她是無可替代的。”雲霸將棋盤旁的一顆白色的棋子拿了起來,“我不會讓你兒子毫無代價地佔有太多的力量。你兒子本身就已經很危 3ǔωω。cōm險了,再將伊斯拉斐爾這樣的天才為他所用,難道我想讓他當我的劊子手嗎?”
“阿薰的確是一個天才,他不愧為我的兒子。只不過我的理想和他還是有些出入罷了。”白朗說,“雲霸,像我們這種想要成為神的人,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支撐我們?”
“當我們成為神的時候,在我們的棋盤上只有被我們選中的人才有資格活下來。”雲霸說,“你該不會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吧?”
“照你這麼說,我、你還有云湘南都是一類人,就我那個可憐的兒子是個異類?”
“他是你的兒子,他有和你基本相同的理想。”雲霸說,“在我們的棋盤上,還是讓他活下來吧。”
“那好,讓那些沒有用的棋子都消失吧!”白朗說,“我突然想到一點,我們都想成為神,但神與神也是有區別的。”
“區別大得很。”雲霸說,“共同特點就是——用自己的力量裁決他人。”
“那麼下面這盤棋你打算怎麼下?”
“很簡單。”雲霸拿起了一枚黑色的棋子,“刨除諾亞島和嶽大附中之外,作為簽署協約地點的蘇氏莊園將會成為下一個戰場。”
“有意思……”白朗說,“那好吧。我倒要看看,這場戰鬥的結局到底是什麼。我突然發現和你這種人聯手真的很有趣,不費力。”
“我現在倒是在想,我的兒子躲過了一劫,究竟能不能走出那片黑暗呢?”
“沒問題的,那個孩子很聰明。”白朗看了看一側的監視屏,“竟然想到把水潑到戰袍的身上,用布料被水打溼後收緊的力量拔下蛇的毒牙。”
“其實我之所以把祭靈者的戰袍設計的那麼厚重就是為了對付卡利安的毒蛇。”雲霸說,“當年在看到卡利安的那群蛇後,我就一直在鑽研怎樣對付那些蛇。後來從鄉下的養蜂人那裡得到了啟發。他們在拔蜂刺的時候就把一塊布打溼,然後讓蜂刺刺穿那塊布。當然戰袍肯定不能用薄布,否則就算牽制住毒牙,還是會傷到面板。”
“如果毒牙脫離了毒腺,就算真的傷到了面板那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白朗說,“看來還是你設計的袍子好。”
“被身為設計天才的你誇獎,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