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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沒有案底。我想在他的辦公室裡獨自待一會兒,可是我們得不到許可。因為我們拿不出任何可疑的證據來。所以我又一次去找他。
“那是個星期天,他在星期天有門診。整個門診樓很空,只有在候診室的幾位患者。我剛到他就看見了我,我們就聊了幾句,他表現得很有禮貌,並願意來幫我這個忙。當我抬頭看見他頭頂上一個書架上的一些很老的醫療方面的書時,我知道他就是殺人的兇手。
“當我再一次看他時,也許我臉上的表情變了,我不知道。我知道他就是兇犯,而他也知道我瞭解到了真相。可我還是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確定的,所以我並沒有相信我的直覺,可我必須搞清楚。所以我搭訕了幾句就離開了那裡,走到大廳。那裡有個公用電話。在我沒得到任何幫助之前我不想驚動他。我正在和警察局總機說話的時候他從一個辦公室鑽出來,沒穿鞋走到我的身後。我一點也沒聽到他在靠近。我能感到他的呼吸,然後……後來的情況你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兇手的呢?”
“我想那可能是在一個星期之後,我在醫院裡時才搞明白的。是一張叫‘受傷的人’的插圖——在很多早期的醫療書籍裡都有的一張圖,萊克特的書裡也有。這幅圖展示了戰爭中可能受的各種各樣的傷。我在喬治·華盛頓大學一堂病理學概述的課上看到過它。那第六個受害者傷口的部位與手法都和那幅插圖裡的受傷的人很相似。”
“受傷的人,一幅畫?這就是你破案的全部?”
“就是這樣。湊巧我事先看到過那張圖,不過是有點運氣罷了。”
“這運氣可夠大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他媽的幹嗎要問我?”
“我沒聽見你剛才的話。”
“太好了,我也沒想那麼說。不過事情就是那個樣子。”
“好吧,”斯普林菲爾德,“謝謝你告訴我。我的確需要知道這樣的資訊。”
帕森對出現在巷子裡的陌生人的描述以及關於貓與狗的資訊都有可能關乎兇犯作案的方式:他似乎先會化裝成一個讀表員,察看地形,發覺不得不先殺死受害者的寵物,最後再向主人下手。
警方迎頭遇到的難題就是是否應該公佈他們的假設。
有了公眾對危險訊號的認知和警惕,警方可能能得到有關罪犯下一個進攻目標的預警——可是罪犯也可能在注意警方的動態,他有可能因此而改變他的作案習慣。
警察局內部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