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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便箋。
“你問到利茲家的狗的情況,這兒有一張相關的記錄。昨天晚上這裡的一個獸醫給利茲的弟弟打電話說狗在他那裡。利茲和他的長子在出事當天的下午帶他們的狗去看獸醫。它的腹部有一個創口,獸醫做了處理以後就好了。起初獸醫以為是槍傷,但他找不到子彈。他認為是被冰鑿或錐子刺傷的。我們正在詢問鄰居有沒有看到什麼人玩弄這條狗,我們也在給臨近的獸醫打電話,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打傷動物的事件。”
“這條狗的脖子上有利茲家名字的標牌嗎?”
“沒有。”
“在伯明翰的雅各比家有狗嗎?”格雷厄姆問。
“我們應該能查清楚。”斯普林菲爾德說。“等等,讓我看一下。”他撥通了內線。“弗拉特中尉是我們在伯明翰的聯絡人……我是,弗拉特。你知道雅各比家的狗的情況嗎?哦……哦……等一下。”他用手捂住聽筒。“沒有發現狗。他們在樓下衛生間的廢物簍裡發現了貓屎。他們還沒找到貓。鄰居正在幫著找。”
“你可以請伯明翰方面檢查一下院子或者車庫等任何單間屋子的後面嗎?”格雷厄姆說。“如果那隻貓受了傷而孩子們沒能及時處理,他們也許會把貓的屍體埋起來。你知道貓的習慣。它們快死的時候會把自己藏起來,狗則會回家。你能問一下那隻貓是不是有認領牌嗎?”
“告訴他們如果需要沼氣探測器,我們可以寄過去,”克勞福德說,“可以省去好多挖掘的工作。”
斯普林菲爾德把這些問題都告訴對方了。電話剛掛上又響了,是找克勞福德的。是吉米·普賴斯從隆巴德殯儀館打來的。克勞福德從身邊的分機上抓起話筒。
“傑克,我發現了一個殘缺的指紋,可能是大拇指和手心的一部分。”
“吉米,你真是我生命的一盞燈。”
“我知道。這是個帳篷形狀的弧形,不過很模糊。我回來以後才能知道我可以怎麼處理這東西。是從最大的那個孩子的左眼皮上發現的。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手印。它在槍傷傷口的出血處很明顯地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