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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雲夢也不會睡著吧。
(雲夢:可惡!該死的小靖同學,居然讓我睡這麼一張硬邦邦的床,我才躺了十幾分鍾,腰就痛得不行……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報復!)
……
……
男子的外貌和常人無異,只是臉上多了幾條可怖的傷疤,不過在他帶著的那頂帽子的陰影下,沒人能看得清楚。他穿著黑色風衣,不過在這寒冷的天氣下,這身裝束也並不顯得奇怪。他悠閒地邁著步子,在沒有詢問任何人的情況下就走向白輕舞所在的病房。
這間醫院,並不是第一次來過呢。
目的地很明確,岔路統統被無視,他對這路的熟悉簡直就彷彿他來這裡不下百次。可是事實上,他僅僅只來過這裡兩次罷了。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地也並非這裡。
來到目的地了。
男子站在門前,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從內部鎖住了麼?真是愚蠢呢。”說罷,他便倏地消失在空氣中,地面上甚至連他的腳印都沒有留下……
病房內——
男子好似變魔術一般憑空出現,他回過頭去看那扇門,一臉輕蔑的微笑。
對於知者來說,對於無限的時間來說,這種把戲實在是太過膚淺,甚至都不忍心去破解。這種與三歲兒童想出來的把戲無異的局。
男子並沒有走到病床前去掀開被子,彷彿他可以十分肯定在被子下面的人便是白輕舞。不帶任何理由,他就是知道。
知者啊。正是因為知者,所以才能夠知道。
“現在,‘他’要奪走白輕舞的性命了,名為司馬靖的凡愚呵,你能夠明白自己是多麼得無知麼?你的罪,你能在你死之前悔悟麼?”
說罷,男子走向了病床,伸出手,停在空中。口中唸唸有詞,這副樣子,即使猜也猜得出,他在幹什麼。
白輕舞的危機!嗎?
然而,就在這時,司馬靖的聲音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也許吧,也許這個局真的很低階,但是你還是被困其中了呢。”
充滿自信的年輕人的聲音。
男子大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馬靖會突然闖入,干擾他。確切的說,他無法理解,司馬靖為何會預料到他會來到這裡。是的,他是知者,但是知者也是有一定缺陷的,他所無法理解的是,他的缺陷為什麼會被司馬靖發現。因為,從他所知道的事情當中可以看出,司馬靖所得到的關於知者的資訊並非完全正確的,而且也是含糊不清的。司馬靖沒有理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抓到知者的弱點!
……
……
就在隔壁,司馬靖透過剛才安裝好的影片通訊器在和對方對話。
哦?真沒有想到他這樣的臉也能夠做出驚訝的表情。看那樣子,其驚訝程度已經是下巴砸穿地板的級別了吧。之所以會如此詫異,最大的理由,恐怕是一開始就低估了我吧。
嘛,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局取得的成功真是預料之外呢,不僅判明瞭對方是知者還是智者,並且還……意外地將他困於局中了呢。雖然可以肯定,他一定能夠逃脫,不過如果能夠在他逃脫過程中得到更多關於知者的情報的話,說不定破解那些自殺案也成為了可能了呢。
想到這裡,司馬靖開口道:“你應該是知者,沒錯吧。你為何要殺人?”
病房這一邊,男子很是輕蔑地說道:“你這種人,不過是螻蟻的智慧,難道還想挑戰無限的知?”
面對對方的輕蔑,司馬靖很是無奈,他最討厭的就是跟這種人打交道了,如果不顯得自己也高那些普通人一等就無法站在對等地位,就無從交談的存在……
真是令人作嘔的優越感。
話雖如此,司馬靖還是表現出了高人一等的氣勢,只為自己能夠站在和對方對等的狀態。他面無表情地用冰冷的語調說:
“那麼你又何必殺死那些螻蟻呢?對你來說,他們恐怕比微塵還渺小吧?”
看見司馬靖這副樣子,男子也姑且把司馬靖看成了可以交談的物件。男子承認說:“是這樣的,但是令人厭惡啊,那些螻蟻的罪孽以及無視罪孽輕鬆生活的態度。”
輕鬆而活?這個資訊似乎……
司馬靖還想再問,但是男子似乎已經看穿了司馬靖的心思,他冷哼一聲,說道:“就想憑一個鬼卒來抓住‘他’?做夢吧!”說著,他一拳重重打在了通訊器上,接著跑向病房門口,說時遲,那時快,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一杆黑旗猛地拔地而起,就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