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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直接出現在我的眼前呢?莫非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苦衷?
想到這裡,司馬靖不禁笑了出來,如果那個暗中幫助了自己的傢伙有苦衷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有苦衷的人擁有的不是苦衷,而是比苦衷更強烈的東西了吧……
(這裡,可能有些人不明白怎麼會突然冒出個暗中協助者,不過如果把時間退回到司馬靖與知者的第一次對抗,那麼多少可以猜得出來吧……別告訴我你還是不知道啊,再說下去就變成劇透了,本來就指望著留幾個疑點撐點懸念,剛才那麼一說,估計全部都被知道了……眾:我們又不是知者……)
……
……
在司馬靖思考的同時,另一方面,知者的所在……
“原來如此麼?想要利用‘他’的知道的滯後性來戰勝‘他’麼?真是白痴呢,所謂的滯後,會是那麼明顯的破綻麼?不過另一個侷限性的猜測居然被猜中了,這還真讓‘他’吃驚呢。既然你不打算佈下複雜的局來對付‘他’,那麼‘他’對付你的方法也會很簡單,既然你不承認你曾經的罪,那麼,就讓你擔負起未來的罪吧!即使‘他’因為你和‘他’有了交集而看不到你的未來,‘他’也可以肯定,你的結局,一定會是絕望!”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女性才有的嬌笑聲響了起來……
……
……
第四天!
這個數字從讀音上來說還真是不吉利,當然,比起西方的十三的不吉利程度還是差了些,畢竟只是諧音,並沒有什麼故事背景在裡邊,所以認為四不吉利的人並不算很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自己有種渾身上下都被看透的感覺呢……
儘管知道這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的過分憂慮而產生的錯覺,司馬靖還是花了半分鐘左右穩定情緒,這在平常的他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發生了,天知道以後會發生多少這樣的事情。對司馬靖而言,發生這種事情的詭異程度實在是不亞於在無人的小房間裡聽見女人淒厲的笑聲啊……
“總而言之,與知者的戰鬥,正式開始了!”
……
司馬靖打著哈欠下了樓,他才剛梳洗完畢,門鈴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已經坐下的辰管家剛想站起來,司馬靖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後自己走到了門前,有氣無力地開了門,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猛地感覺到了門外站著的傢伙的不尋常的氣息,只是,此刻他想要關門已經是來不及了……
“你好啊司馬靖,知者計尚前來,只為與你一戰!”
什麼!?
幾乎是同時,辰管家已經衝了過來,這個老頭看著頭髮花白皺紋滿面,他的身手卻是比年輕人還敏捷,幾乎是對方開口的同時,辰管家已經用右手鎖住了對方的喉嚨。
一般來說,辰管家是不會露出這一身絕技的,只是知者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是太過詭異,這才讓關心司馬靖安危的辰管家本能地動了手。
果然如此呢……知者直接登場會導致辰管家的保護,雖然還不清楚知者的殺人方式,如果並不是那種變幻難測的厲鬼殺人的方式的話,辰管家還是能夠算作一個保鏢的……
然而,對方被鎖住了喉嚨的時候卻一點慌張都沒有,彷彿知道這一切會發生一樣,他只是笑著看了一眼辰管家,然後在眾人一眨眼間已經掙脫了辰管家的手……說掙脫可能不太恰當,那個樣子……就彷彿從一開始辰管家就沒有鎖住他的喉嚨一樣……
這是……這個方法和當初逃出雲夢的攻擊的方法應該是一樣的……可是,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不……應該是根本沒有看見他有任何動作他就已經站在了那裡……就好像從一開始就是站在那裡一樣……
司馬靖已經開始了他對知者的分析,若是能夠藉此找出知者的弱點,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要緊張,我只是來要求一戰的,並不會像對待白輕舞一樣對付你。”
什麼意思?他不是知者麼?雖然稱不上無所不能,但是神通廣大還是能夠算得上的……這樣的他卻來要求一戰?有古怪!如果冷靜下來考慮的話,是否是……他的“知”已經從某種程度上受到了限制呢?因為只有這樣,才會讓我和他站在一個差不多的地位。那麼限制他的人會是誰呢?不行……不能繼續思考下去,否則的話就會陷入死迴圈……
然後,他說不會像對待白輕舞一樣對待我……如果和我預測的一樣的話,他原本是打算把我給拖入幻境的吧……讓身為罪人的我再度經歷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