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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為什麼我感覺我帶著一個大色狼……
“咳……”司馬靖乾咳一聲,把阮緒從他的幻想世界裡拉了回來,“你一個小孩子,有必要考慮這種事情麼?再說了,這種事情有你這樣猜測的麼?你不是說你已經有邏輯思維能力了麼?你試試看推理出這個結論啊,由結果到條件,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阮緒經過提醒,立刻回覆到了那天真兒童的樣子,他託著下巴,裝出一副在沉思的模樣,經過了半分鐘,他高興地叫道:“叮叮!我明白了!”
“哦?那麼,告訴我吧,我從哪裡判斷出來的,以及我是如何判斷的。”
阮緒笑了笑,接著開始他自認為華麗無比的推理……
“首先,伊姐姐在約定時間之後才到達了我們約好的地方,這使得你有些奇怪,因為根據一般情況分析,一般人都會提前一段時間到達約會地點的吧。其次麼,就是約會地點的固定了。伊姐姐一個女子,卻強烈要求把約會地點定在那間很明顯女士勿入的酒吧,怎麼想都很奇怪吧?根據她的說法,她並不是這個城市的人,在這個城市,她只認識那間貓咪酒吧,這很明顯就矛盾啊。試問,她一個外地女性,不居住在這裡,如果要來到這裡的話,不是出差就是旅遊,認識的地方也自然是以我們市的有名的地方為主,所以如果要選約會地點的話,其他地方比貓咪酒吧更加合適。如此一來,那麼她的身份也就可以固定下來了,她不是那間酒吧的經營者就是服務員,而她是服務員的機率更加大。最後,她曾經說過一句話‘司馬大少,你就這麼厭惡和我們這種人說話’,從這裡,我就基本可以判斷出她是酒吧服務生了。”
說罷,阮緒張大了他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注視著司馬靖,似乎是想尋找司馬經吃驚的表情,不過很遺憾,他在司馬靖的臉上除了頗為無奈的嘆息以外,什麼也沒有找到。
“為什麼嘆氣?”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知者還真是可怕呢。或者說,僅憑智慧,是無法戰勝龐大的知的所有者的……”
這番話完全是出自司馬靖的本心的,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個“知”必勝“智”的現象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也有體現。
“阮緒,聽好了,雖然你的推理是正確的,但是卻是不完整的,理由麼,是因為你缺少了‘知’……”
阮緒有些茫然:“‘知’?知識?剛才的推理有什麼需要用到知識的地方麼?”
司馬靖想了想,既然自己已經決定了要讓阮緒幫助自己抗衡知者,那麼告訴他知者的存在也是必要的了。在那之前,必須告訴他“知”與“智”的交鋒,通常情況下都是“知”的勝利。
“‘知’即知道。”司馬靖說,“首先,根據你的推理步驟,我判斷她可能是酒吧經營者或者和經營者有關係,或者是酒吧的服務生。然後,我喝了那種低濃度的酒,我辨別出了那種酒居然還摻了水。”
說到這裡,阮緒起初是驚異司馬靖那詭異的味覺,然後一拍腦袋,自言自語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沒錯,她的身份可能是熟知這種酒的與酒吧經營者進行酒交易的人或者服務生。”
“那麼,然後呢?”
“然後就是很簡單的,我提出要換個地方的時候,她的眼神告訴了我,她不同意。我想,那並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她是那裡的服務生,雖然能夠休息,但是在那段時間裡是不允許離開酒吧的。最後,在我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她裝作沒有聽見,若無其事地和你進行交談,這也證明了她是酒吧服務生。”
如此,才算是完整的推理。
聽完司馬靖的話,阮緒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也是必然的吧,畢竟除了邏輯思維要學習以外,還要認識到“知”與“智”的關係,對阮緒來說,恐怕有些困難了。
“懂了吧,當‘智’相對的時候,‘知’就決定了最後結論的正確性。而這種正確性,可以影響到佈局的成功與否。”
“佈局?”阮緒又是迷茫地望了司馬靖一眼,這一天內,他所學習到的東西相比於他以前所學的要難上許多,自然的,他的大腦也有些運轉不過來了。
“沒錯,佈局。這也是我想要找你幫的忙,我希望你能夠作為一名智者,幫助我進行佈局,為了戰勝知者,我需要你的智慧。”
司馬靖停下了腳步,嚴肅地看著阮緒。阮緒也一改往常的兒童形象,他也十分認真地看著司馬靖。那氣質,彷彿一個成年人一般。
“那麼,我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