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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輸了,我承認你很厲害。”
被一個小鬼承認,我臉上也不會有多少光彩,哪怕你是一個極其早熟的小鬼。
況且沒準只是因為巧合而擺成那樣的,而那封信也只是因為巧合而夾在書中的。不要驚訝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世事本是如此,沒有人可以完全肯定或者否定巧合。
“裡面裝了什麼?”
“嘿嘿,看好了!噹噹噹當!”伴隨著得意的大笑以及自己模擬出來的效果音,信封就這樣當著司馬靖的面被拆開,而裡面……
居然出乎意料的,什麼都沒有。
空空如也,縱使阮緒把信口吹開,那隻小眼珠轉了一圈又一圈,從各個方向觀察著信封內部,就是不能發現有什麼東西。
這回這個小鬼算是出醜了。他無奈地吐了吐舌頭,道:
“好吧,看來我猜錯了,這個信封從一開始就只是那個想法獨特的死者的書籤罷了,而《羅密歐與朱麗葉》被擺放在最底層也沒有任何深意。”
不得不說,阮緒雖說有些狂傲,不過他卻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自己的失誤他很乾脆地承認了,這倒讓司馬靖有些許佩服。
“嘛,本來麼,這也不過是一個信封罷了,雖然有一點可疑,但是又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和我都只是隨意猜測罷了。失誤是理所當然的。”司馬靖摸了摸阮緒的頭,接過信封,仔細打量一番後,遞還給他,囑咐他記得要偷偷把信封還回去。再怎麼說,這都是別人的東西不是?況且現在已經可以判斷信封和自殺沒有聯絡了。
這個信封很平常,不過那個就未必了……
道別了阮緒,順便向阮緒的母親做了一番事務所的廣告後,司馬靖便出門,步入死者的家中。
警方的警戒線對有些人可能有用,不過對於另一部分人,也只是擺設罷了。不論在哪裡,只要沒有人的監督,那些物品的警戒都會成為擺設。
司馬靖大膽地從黃線底下鑽了過去,他毫不顧及地走向屍體的發現處,即使知道在這裡還有一名警察,司馬靖也沒有絲毫的緊張感。
“喲,跟小鬼聊完了?”司馬靖還未蹲下身來細細檢視,身後就傳來白輕舞那盛氣凌人的聲音。
這口氣似乎比平時還惡劣了不少……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和阮緒搭話把她晾在一邊而生氣?不管怎麼說都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嗯,從他口中得到了一點情報。不過我想,如果要想得到更多更權威的情報的話,自然要找你了。”
司馬靖這話算不上是稱讚也算不上是奉承,白輕舞只是輕哼一聲,一句話帶過。
“看在陸冰室的面子上,告訴你也無妨。”
“那還真是多謝了。”
話音剛落,一份屍檢報告單便被遞到了司馬靖面前,還沒等他伸手去接,白輕舞便鬆開了手,報告單理所當然地因為引力而落到了地上。
“哎呀,手滑了一下……”
司馬靖也不慍怒,他苦笑著,彎下腰來撿起報告單,用手撣了撣上面的灰塵,笑道:“哎呀呀,要是你一直手滑的話,要真遇上什麼重要的案子,可是會擦肩而過的呢。”
針鋒相對的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充斥著的敵意明顯能夠讓人感到窒息,只是這兩人完全無視對方的敵意,悠閒自若地互相較勁。
“報告書上說,死者的死因不明,這算是個什麼說法?這份報告單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
“死因不明不是很正常的麼?”面對司馬靖的詰問,白輕舞也不解釋,反而一副無賴的樣子盯著他看。
“如果我可以感覺到人的殺意的話,相信我現在已經會本能地把你視為敵人了。”
“哈?你現在不是已經從理智上把我視為敵人麼?”
無視司馬靖的話語,白輕舞轉身走進了書房,那正是阮緒發現那個信封的地方。
但願白輕舞不會發現書架上的書曾經被動過吧,要不然,阮緒可就要遭殃了。別的不說,但是憑藉擅自進入案發現場帶走證物這一點,就足夠讓他沒有好果子吃了。
司馬靖仔細看著報告單上的細節,上面寫的總感覺有些不尋常。硬要說哪裡看起來可疑的話……
恐怕,所有的都很可疑……
死者死因不明,其解釋可能是——因為沒有做全面檢查,所以在報告單上臨時寫上的結論,待到有準確結果以後再行修改(可能性微乎其微)。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科學無法認定死者的死因(可能性同樣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