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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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位演講人開始猛烈地抨擊社會主義者,臺底下的人則開始用“白痴、無賴、流氓!”等等的叫罵聲來打斷他。X同志則針對這些髒話做出了反應,他很快地就編造出來一套理論,根據這種理論,社會主義者都是一些“白痴”或者“可笑之人”。
我們可以看到,在這樣的集會中根本不存在任何的理性,參與者要麼用惡毒的語言互相攻訐,要麼乾脆拳腳相向。在這樣的氣氛中,辯論和冷靜的探討是決不可能實現的。
也許有人會說,這種集會的成員囊括了各種政治派別,他們存在著觀念上的分歧,有著不同的利益,自然不可能體現出理性的光輝。其實,即使在有著共同利益的集會中,也很難保證冷靜與理性。
在第二國際的一次會議中,為了五一節工人慶祝會做準備,各個國家的代表團開始坐在一起討論。為了防止爭吵,會議的口號被設定為“沉著冷靜”。
討論很快就變為激烈的爭吵,因為有一位G同志在發言當中,暗指社會主義者是“白痴”和“騙子”。所有這些惡言惡語最終變成了互相攻訐,演講者和聽眾分成兩派,爭吵到了最後又變成了武鬥,兩派大打出手,椅子、桌子、板凳全都變成了武器,就連大會主席最後都加入了戰團。
我們千萬不要以為,這些事情只發生在固執的選民群體之中,也不要認為這取決於他們的社會地位。在不管是什麼樣的無名稱的集會中,即使參與者全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會上的爭論也沒什麼兩樣,在下一節中我們還會談到這個問題。
(3…U…W…W)選民是被操縱的群體
在前面的研究中我們已經說過,當人們聚整合一個群體時,一種降低他們智力水平的機制就會發生作用。
我們可以在很多的場合裡找到這方面的證明,比如說,1895年2月13日的《財報》上,就記載了一次學術集會的場景。
在那個晚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喧囂聲有增無減,絕沒有哪個演講者能夠說上兩句話而不被人打斷。每時每刻都有人在這個角落或那個角落大叫大嚷,或者是一起齊聲叫喊。
當一個演講者得到掌聲的同時,他也一定會得到噓聲。聽眾中的個別成員也在不斷地互相激烈爭吵。一些人可怕地揮舞著木棒,另一些人不停地擊打地板。那些打斷演說的人,總是會引來一片呼喊:“把他轟下去!”或是“讓他說!”
一位名叫C先生的學者,在獲得了講話的權利之後,一張嘴就是白痴、懦夫、惡棍、卑鄙無恥、唯利是圖、打擊報復之類的用語。他揮舞著雙手,信誓旦旦地宣稱,要把這些東西統統消滅。
我們可以看到,參加集會的成員不是學者就是教師以及為數不少的高校學生。這些人顯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但在這方面,他們卻和街頭的流氓一樣表現得毫無教養。
也許有人會問,處在這種環境裡的選民怎麼能夠形成一致意見呢?
我們的回答是,選民群體可以說他們持有意見,但是絕對不能誇口說這個意見是自己提出來的,也決不能誇口說這個意見合乎理性。
因為實際的情況是,選民的意見和選票,通常是操縱在選舉委員會的手裡的,而它的領袖人物,通常都是些著名的政客,他們向工人許諾好處,因此在這些人中間很有影響,也就可以將他們的意願夾雜在許諾之間,一股腦地塞給選民群體。
正如今日最勇敢的民主鬥士之一的謝樂先生所言:“你可知道什麼是選舉委員會?它不多不少,是我們各項制度的基石,是政治機器的一件傑作。今日法國就是受著長期選舉委員會的統治。”
選舉委員會的威力之大,以及它對選民群體控制程度之高,操縱手段之熟練,都是我們絕難想象的事情。曾經有一位選舉委員會成員放出狂言,聲稱只要候選人能夠被群體所接受,並擁有一定的財源,解決選民群體的問題並不困難。
在他看來,只要300萬法郎,就能夠讓犯有叛國罪的布朗熱將軍重新當選;即使是拿破崙,也沒問題,只要他能夠重新活過來,並且拿得出5000萬法郎就可以了。
透過上面的研究,我們終於對選民群體的心理有了較為透徹的瞭解,可以說,它包含了群體的一切特性,和其他那些群體相比,它既不更好也不更差。
(6)不可動搖的普選制度(上)
我們看到了選民群體的弱點,也就知道了法國普選制度的荒唐之處,可以得到的結論是,該項制度和古羅馬的元老院毫無區別,甚至更像是雅典城的所謂共和,是由少數人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