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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鏡寒和韓峰將頭湊攏一看,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登記本上寫得明明白白:“喬明剛,上蔡家村三組。”
冷鏡寒笑道:“用你的話說,一件巧合是巧合,幾次巧合就是預謀了。現在你還有什麼異議?上車吧!”
韓峰撓頭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只是我還想不明白,如果能見到喬明剛,哼,會知道真相的。”
山路荊棘,二人總算又到了上蔡家村,這次他們見到了喬明剛。喬明剛道:“昨天聽說有公安同志找俺,俺就回來了。有什麼事嗎?家裡坐,家裡坐。”
韓峰只看了喬明剛一眼,此人敦實,面板黝黑,便對冷鏡寒道:“我就不進去了。給你十分鐘,你就可以和我回去了。這人絕沒有可疑之處。”
冷鏡寒把他們查到的資料拿出來,對喬明剛道:“你看看這個。我們是海角市刑偵處的,我們正在查一個案子,案子的兇手使用的手機號碼和他駕駛的車輛,都是你的名字,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你將成為第一嫌疑人。”
喬明剛急道:“俺可沒有,俺可什麼事也沒犯啊!俺是守法的好公民,這全村人都可以作證的,俺長這麼大,還從來未離開過天涯市呢。”
冷鏡寒將他們收集的材料遞給喬明剛看,喬明剛看了老半天,那身份證影印件確實是他的。他敲著頭,想了老半天,恍然大悟道:“俺想起來了!原來是這樣的,前幾年,不是政府有個什麼規定嗎?就是要上本地車牌照,得有本地身份證,那時,有很多人租用身份證,二百元一個,俺的身份證就是那時候借出去的。哎,又不只俺一個人借了身份證,我們村好多人都借過啊,你們幹嗎就調查俺呢?”
冷鏡寒大失所望,又抱著一絲希望問道:“你還記得借你身份證的人長什麼樣麼?”
喬明剛叫道:“啊!俺們早就記不得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而且,那時來借身份證的人挺多的,如果不是一個身份證只能辦一個牌照啊,我都借出去好幾回了。”
冷鏡寒嘆息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由於你的行為,使我們走了多少彎路。你不能走,必須隨時接受調查,明白嗎?”
喬明剛道:“俺……俺知道錯了,俺保證不再犯了,俺保證。”
冷鏡寒一言不發離開喬明剛的家,韓峰笑道:“我就知道你們那條路行不通,看來是他們故意讓我們繞彎路呢。還是聽我的,明天我們去成安鋼材廠看看胡銀信。”
冷鏡寒道:“你怎麼一眼就斷定喬明剛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
韓峰道:“呵呵,種地的人總有種地的痕跡啊。人家面板黝黑粗糙,指節粗大,手心佈滿老繭,腳板龜裂,一看就是長期在田間勞動的結果。人家總不能一邊每天扛著鋤頭在地裡勞動,還一邊心裡默想著:我怎麼才能把冷鏡寒這個老東西扳倒。哎喲。”說著一腳踩入了泥田裡,冷鏡寒一笑,又嘆息著搖了搖頭。
他們趕著車,先回颶風車行,詢問是否還記得來辦理購車手續的人的樣貌,結果颶風車行的老闆都換了三個了,哪裡還有人記得那時候的事。他們又趕車到賣手機的老闆娘那裡,自然也沒有結果。
下午回到酒店時,二人更是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疲憊,更多的是案情完全沒有進展而心中疲憊。在房間裡,冷鏡寒洗了把臉,灰心道:“現在只有成安鋼材廠一處可去了,如果在那裡我們仍然查不出什麼線索,我準備明天就回去。”
韓峰叫道:“別介啊!難得出來一次公費旅遊,好多地方我們都沒去過呢,好多東西我都還沒吃過呢。”
冷鏡寒冷冷道:“要留下來,你自己留下,我反正要走了。海角市還有一大攤事沒有解決呢。”音樂響起,他摸出手機,道,“喂,我是。什麼!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裡面連自殺的工具都沒有啊,他怎麼死的?撞牆!”
韓峰躡手躡腳準備開溜,冷鏡寒淡淡道:“韓——峰——”
韓峰展露一個笑容,站在門口道:“我在這裡!”
冷鏡寒道:“洪阿根死了,你知道嗎?”
韓峰眨眼道:“是嗎?我不知道啊!”
冷鏡寒一拍桌子,道:“最後和他見面長談的人就是你,你會不知道!監視的人員說,正是與你談話之後,洪阿根的情緒才變得很不穩定,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撞牆死的!”冷鏡寒知道,所有自殺的方式中,撞牆而死需要最大的勇氣和力量,因為撞牆不同於其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