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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兄,您是不是說二皇嫂誇婚街頭被人擄掠受驚匪淺呢?臣弟聽聞二皇嫂一夜未歸,難道是被劫匪傷了身子嗎?哈哈哈哈哈。。。。。。。”蕭逸宸話音剛落,四皇子蕭逸朔出言諷刺輕薄,特別咬著那個傷字,讓在坐的人都不由得多看雪依一眼。
雪依明白四皇子的用意是想借機羞辱蕭逸宸,看著趴在駕前形容猥瑣的蕭逸宸,為保夫君顏面,她整整衣裙,款步走下宴席,跪倒在金闕:“既然母妃有如此雅興,臣婦不敢不從。”
蕭逸宸掃了一眼雪依,看雪依鬢角沁出一層細密的香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在蕭逸宸的唇畔綻開,他要的就是要雪依炫出舞技,那樣才能達到他今日的目的。
第二十章 恐怖賀禮
婧妃笑裡藏刀步步緊逼,雪依心中緊張,雲袖舞本是蝴蝶夫人所做,當年蝴蝶夫人憑一曲雲袖舞俘獲聖心,成為邀月國國主的摯愛,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只是不知後來這蝴蝶夫人為何突然消失,成了邀月國的不解之謎。
做雲袖舞者需纖腰長腿,更需要臂力,所謂雲袖,就是上衣的袖長過丈,舞者在雲袖之中翩躚起舞,是最考驗舞技的舞蹈。雪依在閣樓上曾經看過雪舞的雲袖舞,粉紅的水袖舞成一團,分不清是人是仙,煞是好看,怎奈雪依從未學過。如今婧妃定要雪依宴前獻舞,真是為難了雪依。
雪依偷眼看看身旁的蕭逸宸,目露求救之意,蕭逸宸卻視若無睹,斜睨一眼雪依,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雪依暗咬銀牙,只得向上叩頭:“既然母妃不嫌,臣妾只好獻醜,容臣妾下去更衣。”
“李公公,秀兒,伺候渝王妃去更衣,路上攙著點渝王妃,小心別閃了腰扭了腳,壞了皇上和大家的興致。”婧妃陰陽怪氣的盯著雪依。
雪依心中叫苦不迭,她本來就打算趁機扭傷自己的腳,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今天婧妃娘娘勢必要看自己出醜方才罷休了。
蕭逸宸看著雪依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他並非沒有看見雪依的求救,只是似乎他更喜歡看雪依手足無措楚楚可憐的樣子。宴席前又恢復了杯盞相碰和虛情假意的彼此讚美聲,只有蕭逸宸心不在焉的垂首而做,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掃向殿門。
一個掌事太監匆匆跑進偏殿,跪在殿角氣喘吁吁的說:“皇——皇上——,大——大事不好了!”
邀月國蕭國主皺皺眉頭,心中暗惱:好一個不懂事的奴才,有什麼大事竟然如此慌張。未等蕭國主發怒,婧妃早已沉不住氣,緊鎖柳葉雙眉,怒斥那個太監:“大膽的奴才,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掃了皇上的興致,左右,還不拖出去給我打!”
婧妃一聲怒喝,早有殿角武士上來拖起太監就要走。
蕭逸宸大喊一聲“慢”。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蕭逸宸的身上,殿角武士拖著那個太監站在了原地看著皇上和婧妃。
“難道渝王爺有何見教嗎?”婧妃微微揚起下頜,輕蔑的掃了一眼蕭逸宸,甚是不悅。
蕭逸宸向上叩頭:“父皇母妃,且聽兒臣一言,何不問清楚這個奴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他謊報或者失禮再打這個奴才也不遲晚。”
蕭國主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算是給了蕭逸宸一個說話的機會。
蕭逸宸得到父皇的默許,轉身面向那個太監:“大膽的奴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快快奏來!”
那個太監顧不得擦擦額上的冷汗,慌忙跪倒在地向上磕頭:“回稟萬歲爺,風舞國國主聽聞渝王爺大婚,特別遣使者送來賀禮。”
蕭國主看看兒子蕭逸宸,心中略略有些不滿,他知道蕭逸宸在風舞國做質子的這些年和風舞國的太子私交甚好,但是風舞國仗著地勢和兵力,從來不曾將邀月國放在眼中,更是無視他這個邀月國國主,所以對於風舞國的使者,蕭國主心中頗有微詞,只是不便明說,一股邪火發在太監身上。
“你這個狗奴才,這點小事你竟是如此的驚慌失措,拉下去斬!”
“皇上,奴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啊,送賀禮不假,可是那賀禮卻是可怕極了!”
蕭國主和婧妃彼此對視一眼,心中奇怪是什麼賀禮竟然將這個太監嚇成如此模樣。
蕭逸宸沉聲:“好不懂事的奴才,究竟何事還不原原本本的奏明皇上。”
掌事太監本來就被風舞國的使者嚇個半死,又經歷了剛剛的砍頭風波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聽蕭逸宸這樣問,這才擦擦額頭的冷汗,穩住心神,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