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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左右,一把攥住短刀的刀柄,大呵一聲身子連帶著胳膊一擰,“咔”厚厚的鋼刀竟然被生生的折斷。
這種只在影視中見過的場景,竟然真真實實的在我們面前上演。所有人的嘴裡都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驚訝的望著地上的半截刀身,包括短刀自己。短刀飛快的向後跳了兩跳,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將手裡的半截砍刀扔到地上,伸向懷裡摸起來,從裡面掏出一張符紙,手指輕捻,符紙忽的一下燃起,短刀將燃燒的符紙扔到我們面前,嘴裡絮絮叨叨的念起了聽不懂的口訣。
剛要嘲笑這傢伙使的邪術不管用,突然雙耳莫名的疼痛起來,感覺瞬間有無數尖銳的聲音在充斥著耳膜,我趕緊用雙手死死的捂住耳朵,但是沒有用,那聲音似乎能穿透一切。痛苦中我看到其他人和我一樣,捂著耳朵使勁晃著腦袋,忍受著巨大痛苦的煎熬。
就在耳膜快要被震破的時候,空曠的地道里響起誦經聲,“唵嘛呢叭哞”聲音鏗鏘有力,字正腔圓,猶如金聲玉振,讓我們瞬間從痛苦中解救出來。我循聲望去,發現誦經的是怪老老頭,他雙手合十閉目專注的念著經書。
繼續唸了一會,睜眼看到大家都沒事後,停了下來,對驚愕中的短刀呵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
累得起喘吁吁的短刀,一擦嘴,惡狠狠的得意道:“怎麼樣怕了吧,告你老傢伙就算你有點本事也鬥不過我師父,他可是真正的術法高人”
“你這幅德行,你師父的人品也不怎麼樣,所謂修行先修心,品行不正早晚會誤入歧途走火入魔,自取滅亡。”怪老頭正色道。
“少羅嗦了,接下來就看看你能不能破解了。”短刀陰冷的笑了聲,然後伸手抓過旁邊的一個打手,從袖子裡捏出一根黑針迅速的扎進他腦後跟裡,然後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句話。接下來就看到那打手閃電般的向怪老奔去,舉起手就要掐他。
怪老嘔吐抬起一腳,將打手猛的一下踹飛到地上。可是那打手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倏地一下跳起來,再次飛快的奔上前。怪老頭愣了下,隨即麻利的腳尖輕拈,將地上的先前掉落的那半截刀片,踢了起來,用手抓住毫不含糊的朝打手的脖子抹去。打手的動脈被割破,血如噴泉般濺了出來。怪老頭忙跳開躲避,沒有讓一滴血沾染衣襟。
儘管如此,那打手竟然毫不在乎咕咕流淌的血,僵直著身子繼續朝怪老頭追去,似乎已經完全被短刀那傢伙操縱,連命也不要了。怪老頭臉上露出一絲驚慌,舉起雙手抓住了打手的兩隻胳膊,阻止著他。不過那打手的力氣好像十分巨大,怪老頭和他僵持了片刻臉上已經滲出汗來。
我見狀忙跳過去,向打手的身上踹去,但是這傢伙動也不動,穩如磐石。怪老頭見狀對我急著提醒道:“將黑針從他的天柱穴拔出去”
我反應過來,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深入進打手脖頸裡的長針,滋的一聲將它抽了出來。黑針拔出後,和怪老頭僵持著的打手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著,很快就因為失血過多殞了命。
短刀見狀摸出腰後的手槍,對準我們,行身後的那些打手道:“給我上,砸死他們”那些人剛要上前,忽然不知從那裡想起了嘀嘀嗒嗒的聲音,聽到後短刀忙制止住那些人:“等一下。”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個鑰匙狀的東西,放在耳朵上認真的聽起來。
那東西我認識,是低頻接收器,可以接收遠處發射來的訊號,由於是低頻穿透能力很強,在水下和地下常被用來傳輸資訊。我想一定是有人打電話不通,才用接收器和短刀聯絡的。
短刀聽了一會接收器發出的聲音,使勁幹搓了下臉,走到我們面前長嘆口氣:“算你們命大,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說完竟然帶著那幫打手快速的退去。那些打手對地上被割喉而死同伴也是心有餘悸,見短刀這麼說都飛快後撤。
那他們走後,阿三扭頭向我納悶的問:“林哥,他們這是鬧得哪一齣啊”
“不知道,估計是接到了什麼指令,趕緊回去吧。”我推測道,轉過頭對怪老頭道謝:“剛才多謝您老人家出手相助。”
“彼此彼此,小兄弟啊,有句話我想提醒你,剛才那些人還是少惹為好,那個年輕人功夫陰術尚且如此,他師父的話肯定是個邪術高手,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了的。”怪老頭對我突然勸道。
“多謝提醒,不過他們那夥人為非作歹壞事做盡,不管多麼厲害我們也要將他們繩之以法”我堅定地回道。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好了,你們要是有事情趕緊走吧,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