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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賊漂亮,村裡老少爺們都看直眼了。
據介紹,說是蘇聯的專家,專門來研究水質中黑色絲狀物問題的。
村長把專家們請到村委的大院子裡,由於辦公室裡擠不下,只能搬了凳子坐在院子裡。村長招呼倒茶,吃花生,忙活了好一會。
醫學院的一位老教授率先發話:‘我說村長,這次你們華陰村發現的生物,很珍貴,是一種全世界新發現的菌落,透過我們盟友國同志的幫助,我們初步知道了它的習性。’
說著指了指那三位蘇聯人,繼續道:‘這種細菌變異能力很強,可以說每時每秒都在變異,適應性很強,黑絲是它們排出的化合物的凝結,也同時把細菌們黏在一起……’
老教授說了半天,村長感覺雲裡霧裡的,其他人更是像聽天書一樣,昏昏欲睡,倆個眼皮不停打架。
好不容易熬到老專家說完,村長假裝明白道:‘原來是這樣,那需要我們做什麼,你們儘管吩咐,我們一定做到!’
那個女老外突然用很流利的中文插話道:‘你們不要觸碰那些黑色物質,更不要將他們帶出去,而且對於你們村子發生的事,不準告訴外面的人。這一點,縣裡的通知馬上會下發過來,嗯哼?’
村長和幾個村幹部愣神過來,想不到這女老外的中國話說的這麼好,並且,她能讓縣裡直接下檔案,看樣子來頭很大啊,幾個人忙握拳保證做到。
幾個地質專家也講解了一會,不過村長他們只聽明白一點,這些裂痕可能還會變大,天坑有三百多米深。
那些醫學院教授又取了很多井水作樣本。那三個外國人好像很痴迷這些水中的黑絲,盯了好長時間。
女老外見取完水突然問村長:‘你們說村裡有個人飲了這種水死了,死狀是什麼樣子的?’
村長心裡有點矛盾,不知道是實話實說呢還是敷衍,最後覺得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回道:‘村上有個男人有沒有喝這水不是很確定,但是一定是接觸了這水才死的,死得很快,而且,身體很快腐爛,最後只剩下骨頭。’
‘只剩下骨頭?’其他幾個專家也好奇的盯著村長。
村長有點緊張:‘是的,很多村民都看見了。’
‘那屍骸呢?’女老外追問道。
‘我們燒了。’
‘燒了!那有沒有發現燒了後與一般人火化後的骨灰有什麼不同?’女老外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沒有什麼不同,就是燒的時候好像有些奇怪的響聲,那種聲音我學不上來。’村長只好實說。
‘那還有什麼其他發現嗎?’一位地質專家問道。
‘恩……沒了。’村長本來想把村裡人身體體質變差的事說出來的,但想想,說出來誰會信啊,再說鍾老頭所說的大家就要死去的話語,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沒有彙報。
傍晚,那些專家沒有吃飯就坐車走了,走的時候那三個蘇聯人用一種特別的眼神望了望村長。
村長沒有敢和他們對視,那眼神中好像在告訴村長:我們知道你沒有說實話,或著沒有把知道的全說出來,我們還會來的。
好不容易看著汽車消失在土路的盡頭,揚起的塵土散盡後,村長也不知道怎麼辦,是等那些專家研究出結果?還是等鍾老頭回來救大夥?總之現在就是等了。
人有時往往就是這樣,對未知的東西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死亡並不可怕,看著死亡一步步逼近,但束手無策才是最痛苦的。
其實,後來村長他們才知道鍾老頭去了哪裡。鍾老頭住進破廟裡的那晚,就和瞎子聊了很久。他們都覺得村子的事很嚴重,村民體質變得越來越差是從出現裂縫和天坑開始的,那天坑肯定是關鍵。
要救大家就要先下天坑知道下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瞎子看不見,下去的事只能交給老鍾。於是,那晚子夜時分,他們兩人就來到最大的天坑旁。
老鍾用瞎子早就準備好的繩子下了天坑。瞎子在上面拽著,等老鍾完全到底繩子變鬆後才收起繩子回廟裡。
按他們倆的約定,第二天子夜不管老鍾在下面有沒有發現什麼都要先上來,所以第二天當夜深人靜時,瞎子揹著繩子悄悄出來,來到昨天的天坑旁,在繩頭上綁了盞油燈,放下去。
可是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下面還是沒有動靜,瞎子只好收了繩子吹滅油燈,回破廟裡。
瞎子當年剛來華陰村就感覺到,村子的位置很特殊的,一般的村子是要受山水的生扶,這樣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