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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勝男將過去的事情說了一遍,江隊長一聽方勝男的男朋友果真是案子裡的高靖,而且住處也被海順公司暗地搜查過,頓時吃驚不小。他對方勝男說:“你說對了,高靖沒有觸犯法律,也不會殺人,而是被人殺了。”
當方勝男從卷宗裡看到死者在案發現場不同角度的照片時,不由得兩腿發軟,趕緊用手死死地撐著桌面。江隊長看她臉色發青,額頭滲汗,身體歪斜,立刻伸出兩隻有力的手臂,將她安置到旁邊的椅子上。
“沒事兒,江隊長,沒事兒,我只是有點兒吃驚。”方勝男輕聲地說,“我可以聽聽詳細情況嗎?”
“可以。看來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姑娘。”江隊長同情地看著她,“或許,這又是海順製造的一起命案!”
高靖是一個月前被人殺害的。一位老農清晨去山上揀羊糞,在沿山公路走了一會,看見路邊山坡的半中央趴著一個人,緊貼著一塊凸石。他衝那人喊了兩聲,說早晨風寒,小心著涼,但那人沒有絲毫的回應。老農再一細看,那人的穿著不像山裡人,而且趴在坡上的姿勢很死,頓時覺得不大對勁,連忙招呼來幾個同村的人。大家一看,都愣住了——那分明是個已經死了的人。於是,趕緊報警。
刑警隊接到指示,立即赴現場勘察。勘察的結果是,此人的脖頸有明顯的勒痕,身體的突出部位有嚴重擦傷。衣著整齊,褲兜裡有一錢包,錢包內有少量錢物,經查驗,錢包內外均無他人指紋。可以斷定,此人為他人所殺,並且可以排除殺人者圖財而害命的可能。死者的錢包和衣兜內,分別裝有身份證、律師證和幾張完全一樣的名片,其身份當天中午便得到了證實:高靖,男,二十七歲,死前為天問律師事務所律師。他的同事說,他手頭並沒有需要到達現場附近的案子,也不需要乘車經過沿山公路,因為他正忙活著一宗有關房地產的民事糾紛案,再過兩天就要開庭。
種種跡象表明,發現死者屍體的地方不是第一現場。換言之,高靖是被人勒死之後,被拋至沿山公路旁山崖下的。山溝很深,是那塊凸石擋住了他,而那片山坡上像這樣的凸石並沒有幾個。由此可以斷定,兇手是趁著黑咕隆咚的夜晚,將屍體由第一現場運至第二現場,然後拋屍的。由於此案的線索實在太少,而且基本與案情的實質內容無涉,所以至今未能找到兇手。
方勝男不寒而慄,愣愣地看著江隊長,說:“從時間上看,這個案子就發生在我被你們從夕明灣救出來的第三天。”
江隊長接過來說:“對!這恰恰又是孟經理大鬧夕明灣之後回來的那一天。他中午回來,晚上高靖就遇了害。現在知道了高靖是你的男朋友,而且他對海順公司的事情也知道一些,這就不能不讓人產生某些聯想了。”
方勝男唇顫聲慄地嘆口長氣:“太可怕了!真沒想到,他那麼怕事,但可怕的事情還是落到了他的頭上。”
江隊長罵道:“這幫喪心病狂的狗雜種!”
第八十四章第八十四章
與烈日伴月約定的時間到了,方勝男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指尖上。她開啟電腦,利利索索地走進了聊天室。此時,梁副局長和趙探長已經“蹲”在了烈日伴月的樓前。
據當地派出所介紹,烈日伴月的窩居之所是一位退休老太婆的住宅。老太婆孤身一人,呆在家裡心慌,現在去了深圳兒子家,至於何時離開的以及住宅租給了還是借給了何人,尚不清楚。戴輝那裡也沒能提供出有關烈日伴月的任何資訊。不過樑副局長和趙探長從凌晨抵達“蹲點”位置到現在,一直沒有見到那個房間有任何人進出。江隊長告訴他們,緊緊盯住,隨時準備行動。
然而,烈日伴月今天一反常態,方勝男按照約定的時間已經進入了聊天室,卻遲遲見不到這位網友。
方勝男覺得好奇怪,看看江隊長。江隊長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正不緊不慢地品嚐著香茗。茶葉朵朵直立,綠潤似矛,幽香從口而入,沁一番心脾又從鼻孔悠悠而出,江隊長舒坦得閉上了眼睛。方勝男不便打擾,但急得手腳不安。
江隊長注意到了她的焦躁,開口道:“魚已經上勾了!這人比你還急,過一會兒準來。”江隊長說得很輕很輕,像是怕驚跑了幽香似的,然後繼續品茶。
方勝男不解地捋捋頭髮,說:“怎麼就是上鉤了?半個小時都過去了還連個人影都不見呢。”
江隊長則一邊品茶一邊解釋道:“這充分暴露了對方的膽怯和心神不定。”
藉著這個空當,江隊長向邊副廳打過去一個電話,將吳局長剛才突然出現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