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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邊這個男人令眼看待,她這回是偷偷的看了看身邊的這個男人,一個特別的男人,一個在凡塵中還有著一顆浪漫紅心還抱著一個美麗幻想和想把幻想付之實現的男人,這一個男人,冥冥中好像已經和他認識了好久,好像……在夢裡?對,在夢裡,他,一個在夢裡模糊可是在生活中明顯起來的男人。不過,這個男人會使我美麗的夢想……成真嗎?這時,只聽楊淮說:“對了!我差點忘了!我還沒放音樂呢!”楊淮的話,把花兒從遙遠的記憶中拉了回來。“好啊,我也很喜歡聽音樂的,你放吧!”
楊淮說,“不知親愛的花兒同志喜歡聽哪一類的音樂?”楊淮有調皮起來。“就按你的喜好放吧,看看你喜歡的我是否喜歡。”花兒故意不挑。“你看,有十九世紀最輝煌的樂章,貝多芬《命運》交響曲;有理查德·克萊德曼的Ballade Pour Adeline,中文叫《海邊的阿狄麗娜》,叫還有雨果公司出品的由十七世紀義大利著名史德拉底(Strad)小提琴錄製的發燒碟;還有冰島女歌手比約克(Bjork)和港臺明星的一堆碟子。”楊淮挑了一下,“好吧,就這個吧!”他把一張CD放進車上音像的凹槽裡。一會兒,楊淮最喜歡的肯尼基的薩克斯輕柔與幽靜的音調立時充繞整個車廂。
花兒非常陶醉,“好美,好溫柔,這也是我最喜歡的碟子之一!”然後她接著又說,“你的英語說得很標準,還會說法語。你留過學嗎?”她有點好奇。“不!我除了去過香港和新、馬、泰,就沒去過別的國家。”楊淮老實的說,“不過,我在廣州唸的大學,那時我就經常聽外語廣播原版的英文書,還自學了一點法語。”“那你還不錯!哎,你是學什麼專業的?”花兒好奇的問。“本人是82級86屆‘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畢業,成績優秀,本來留校當老師,但本人死活不幹,自願北上來到這裡。”楊淮好像向領導彙報一樣。
花兒又好像想起什麼,“哎,對了!”楊淮立刻說:“是,首長!請提問!”花兒噗嗤的笑了,“你呀,那有命令首長提問的,我從小就在部隊大院裡長大,別騙我!”她接著說,“對了,你是哪裡人?”楊淮說,“報告首長,本人的爸爸是江蘇南京人,媽媽是中國專出美女的地方揚州人,所以,我算是一個南京人。”花兒又問,“那你為什麼要跑去南方讀書,杭州的‘浙江美術學院’也是全國一流的地方,那不離家裡更近嗎?”看得出來花兒對藝術也很熟識。
楊淮忽然變得感傷,他慢慢的說:“是呀,‘浙江美術學院’文革前就是‘中央美術學院’的分院,可……”楊淮停頓了一下,才說:“我爸爸在‘浙江醫學院’讀書,媽媽就在‘浙江美術學院’讀書,他們在一個晚會上認識了。他們相愛了,就像很多美麗的故事一樣,畢業後我媽媽追隨著我爸爸到了南方一個美麗的小城,媽媽還動員她家裡唯一的親人她的妹妹一起去。可在文革當我生下來6個月的時候,爸爸和媽媽自殺了,留下小姨撫養我。所以,我高考的時候,就填了‘廣州美術學院’作為第一志願。”楊淮的眼裡忽然充滿了憂傷。
花兒一看不對勁,連忙說:“對不起,楊淮!”這是她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我無意勾起你的傷心事,很抱歉!”楊淮苦笑了一下,“沒關係!歷史就是歷史,無論好壞,沒有誰可以逃避。”花兒贊同地說,“是呀,你說的很對。任何人都是由過去、現在和將來所組成。”她接著又說,“過去,我們都無法再改變,現在,我們可以選擇活得好一些,而未來,就像一個夢,我們都滿懷希望!”楊淮也感性的說:“是的,先秦《呂氏春秋》裡有一句話,‘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只能活一次,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命運和活法,每個人的生命裡都有人力可以改變和不可改變的東西,但生命中可以改變的部分和不可以改變的那些部分會形成很多種可能,人生這樣才會暗淡或精彩,無常或美麗。”
花兒又恢復了笑容,她說:“好了,說說我吧!我從小在部隊長大,小學的時候就進了部隊文工團,跳了差不多10年的舞,後來我發現心心臟有點問題,就沒有再跳。81年的時候,父親把我安排進‘西安第四軍醫大學’學習,學了5年的醫療專業,87年畢業,先在這裡的軍區醫院工作了2年,後來就來了‘市人民醫院’外科做手術醫生,在1989年結婚,一直工作到去年你看到我跳《太陽麗風》的時候,那時,我已經辦了停薪留職手續半年了。”花兒說到這,眼睛好像有一點朦朧。
她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我辦了停薪留職的時候,也是我和丈夫分居的時候。”她又頓了一會兒,“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