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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絕望了。但他又不願接受這個冷酷而又殘忍的現實。在參加王、齊二人的婚禮時,他暈眩了。他忽然之間看到齊秋月端著盤子,王貴橋執著酒壺,來向他們敬酒,他更是連正眼也不敢看齊秋月了。他說他不能喝酒,齊秋月就說給他倒紅酒。當他端起那杯紅葡萄酒杯,酒液盪漾,酒味沁人心脾,他就想起齊秋月身上那差一點由他嚐鮮的女兒血,恍惚之中,那血就讓王貴橋把它變成一片朦朧的血霧飄蕩在四周,又是一陣狂風,血霧消失了,什麼也沒有了。有的是“陳小煥……判處死刑”幾個血字。他大叫:“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暈倒在地。醒來的時候,他在醫院的病床上,忽然看到床頭櫃上一隻搪瓷缸上那個紅“十”字,他的眼前又是一片血跡,他叫著說:“我不住這裡,我回家。這裡有血,我怕血……”醫院院長只得叫醫生送他回家,並且派護士對他進行特級護理。半夜裡,他忽然看見齊秋月來了,一頭剪髮用水洗過,緊緊地貼在耳後,黑得發亮,一身淺灰色的華達呢面料衣褲,衣袖和褲縫的摺痕清晰可見,腳上一雙黑色皮鞋,淺口,打著亮亮的鞋油,皮面被門外的花草樹木映得微微發綠。見了他,抿嘴一笑,他大驚,問:“你……來……”齊秋月說:“你以為我真的跟王貴橋過,我跟了他,給咱倆有個遮掩……”她說話的聲音不太嬌,嬌了,就顯得色情曖昧;她說話的聲音也不尖,尖了,就顯得浮躁;也不太響,響了就顯得沒修養;也不太急,急了就顯得咄咄逼人沒氣質。聲音就像音樂。他急忙拉住她的手,她的手還是那麼柔嫩,他看著她的臉,她的臉還是那麼美麗,他吻她的唇,她的唇是這麼柔和,他摸她的雙肩,她的肩膀竟是這麼光滑。這是他以前從沒有探尋過的天地,還有她那雙乳,也是這麼飽滿堅挺,像兩隻白色和平鴿,成雙成對,還有她那身子,竟是這麼忸怩和溫和,她那個處女寶呢,藏在哪兒呢?齊秋月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了,他緊緊抱住不放。秋月說:“不行啊!今兒不行,改天再說。”他說:“我都想你想死了,就今天,我還沒有見過你這處女寶哩!你讓我看看吧!”於是那女孩子就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說:“只看一眼。”可她並沒有馬上蓋住,他就看了一眼又一眼,原來是這樣的一個物件啊!他想找一個比喻,想啊想啊,啊,多麼像是剛揭鍋的鮮騰騰的白饃上用筷子摁進去一道印。他又問:“那個處女寶在裡邊藏著吧!”說著就要用手去掏,齊秋月羞羞地用手捂住,嗔怪地說:“這是用手掏的東西嗎?”就睡下了,同他並膀,扳著他的身子說:“探探吧!用你那寶貝往裡探,往裡探……”他一下子明白了,就翻身壓住女孩,居高臨下地探呀探呀,探呀,探呀,原來你這處女寶是探的,不是取的。他笑了,笑了,想起小時候讀過的一個童話,叫“深山探寶記”。他想,他也要當個作家,寫一本新的“深山探寶記”,這才叫探寶,只管向裡探,向裡探……
第二卷第九章感覺○距離——撕裂的親情男女(6 )
第二天早晨,他醒了,齊秋月不見了,一個女孩睡在他的身邊。那女孩看他醒了,問:“咋辦?你看!”她掀開床上的一個小薄被子讓他看,床單上邊有朵像梅花樣的血跡。他嚇掉了魂,急忙起來穿衣服。快!快!要快點離開這個家。但那女孩子拉住了他,哭著說:“你要探寶,探寶的,我……今後咋活人哩!”鄭連三怕她哭聲被人聽見,說:“事已經發生了,你說咋辦好?”那女孩輕聲說:“你要了我,你是大主任,總是有辦法的,倒要問我。”鄭連三說:“這是我的家,你怎麼來了?”那女孩又哭了,說:“你是市裡領導,院領導要我來護理,誰知你要了我……”鄭連三問:“你就恁聽話!”那女孩說:“我不聽話行嗎?”又說:“反正我的寶貝讓你探出來了,你看著辦吧!”這女孩不好惹啊!
那女孩又在催他:“說話呀,昨天晚上恁會說,啞巴了?”
他拉開抽屜,取出200 元錢,說:“這點錢,你先拿著,有病了先治,改天再說行嗎?”
“打發我走呀!我值200 元嗎?我們得去登記!”她忽然哭著說:“我知道我是個護士,配不上你,可我也並不是醜得見不得人吧!”
鄭連三看了看這個女孩,也算漂亮,終於點了點頭說:“讓我想想再說!”
這女孩是學醫的,有點頭腦,臨走把用來擦汙物的鄭連三一件內褲帶走了。兩個月後,他只得草草同女護士結了婚。但是,他對她始終熱情不起來,他說:“咱倆做愛,沒有動力,難受人啊!”說多了,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女人就往死裡嗆他:“你看同誰有動力,去同誰做吧!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