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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他的女人。女人給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他的一隻耳朵就吱吱叫起來,半邊臉也就熱起來。來人不顧臉上熱辣辣的疼,一彎腰扯起這個五奶奶的胳膊,把她背了起來,不顧背後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咒罵,吐在臉上的唾沫,只管揹著這個女人一口氣跑到停在院子裡的一輛吉普車前。車門本就開著,他轉過身,把女人往車裡一扛,早有人抓住她的胳膊往裡一抱,把這個五奶奶就拉進車裡了,門一關,發動機一陣吐吐響,“嘀”一聲叫,開跑了。滿院子裡的人都看見了那個馬弁被抓破的臉,聽見那個五奶奶的哭罵。吉普車沒有開到司令部,順著山路一陣猛跑,到半山腰一座宅院前停下了。鄭翠香被請下汽車,領著,過了一道大門,進了一個月亮門,是一個小院。院裡有棵銀杏樹,樹下坐著沙司令。五奶奶被送來時,司令看了她一眼,命令下人倒茶。她不坐,也不喝,怕有蒙汗藥。
“讓你坐,你就乖乖地給我坐下!”沙司令高聲命令。也許這一聲命令鎮住了這個倔強的女人,她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一把太師椅上。“這就是了,”沙司令馬上改變了口氣,“不喝茶,那就上飯!”
就在這棵銀杏樹下,下人馬上擺好了桌子,上了飯。但是,五奶奶不吃,眼睛只管看著外邊的山坡。沙司令說:“這些天,你想好了沒有?你已經是我明媒正娶的八抬大轎抬來的。貞德女中學生胡折騰,說我霸佔民女。我霸佔你了麼?是你自己走到司令部來的,要來同我談打球。現在外邊像颳風一樣,說我威逼良家婦女。我逼你了麼!讓這陣風颳吧!再大的風,也就那麼一陣,過了,也就風平浪靜了。再說啦,我可以逼共產黨,逼土匪,還可以殺一儆百,我從來不逼女人。女人會把身子自動交給我,自動交出來的身子才是熱乎乎的,溫柔柔的,光溜溜的。”說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了一氣,喝了一氣,說了一氣,又哈哈笑了一陣。最後,他走到五奶奶跟前,說:“你現在是五姨太太,咱家的事,也該讓你知道知道。”說罷,向外擺擺手,馬上進來五個彪形大漢,光裸著上身,垂手立在沙司令面前。沙一方向鄭翠香看了一眼,說:“五奶奶是女學生,嬌一些,別嚇著她。”又對鄭翠香說:“我還有公務,今晚就不陪你了。讓這幾個兄弟伺候你,有不到之處,回頭告訴我。”走了。
這五個壯漢互相使了個眼色,為首一個說:“五奶奶,請吧!”事到如今,是坑是崖也要跳了。她掃了這幾個漢子一眼,立起身,跟著他們走進一個屋子。這屋裡吊著一盞馬燈,屋子中央有一張很窄很窄的木板床。有人給她搬來了把太師椅,讓她坐下。這一回她沒有費二話就坐下了。用手攏著頭髮,看他們如何折騰她。她手攏頭髮時,摸住後腦勺髮髻上扎的簪子。進司令部的時候,她就準備了一把簪子,而且特意定做了根鐵簪子,爾後就梳成這樣的髮型。她從歷史課上知道,明朝時,倭寇侵犯福建沿海地帶,姦淫燒殺,當地女子為了防身,就在髮髻上插了一把小劍,稱為簪子,後人就把它變成了頭飾。這些天,她就在頭上插了這一把小劍,她準備著,一旦受到非禮,她就反抗。但是他們並沒有向她看一眼,而是進到屋裡,拖出一個年輕女人,把她往她面前地上一丟,像丟一件東西。然後對她說,這個女人當過八路,沙司令念她年小無知,不把她當共黨要犯看待,可她並不領情,從進司令部到現在沒有安分過。今天奉司令之命,對她家法伺候。她低頭看看這個女人:她披頭散髮,臉上糊著血跡,身上衣服,這裡撕破一片,那裡扯掉一綹。 她像是捱了不少的打,已經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胸腹微微起伏,表明她還有一口氣。鄭翠香明白了,這是向她宣示:如果不聽管教,這就是她的下場。她心裡對那個姐妹說:“我馬上就給你作伴了,好姐姐……”
誰會想到,那幾個壯漢,並不向她身邊走來,而是由兩人扯住那女人的腿,兩人扯住那女人的胳膊,把她扯起來,往那木板床上一放,開始剝她的衣服。先剝她的上衣,當她的紅肚兜兒一扯掉,露出女人的胸脯時,幾個男人“咦”了一聲,兩個扯胳膊的男人,一邊一個就去抓摸女人的乳房:“小鴿子多靈氣啊!”當女人的衣服被剝離殆盡時,她“啊”了一聲,雙腿雙手使勁扭動,翻身,想掩蓋自己的羞處。這幾個男人還嫌不夠刺激,又狠狠地把她的腿胯往外掰……鄭翠香忽然大罵一聲:“畜牲!”可這幾個男人何曾怕她,為首的絡腮鬍子說:“反正司令賞給我們了,不玩白不玩。賣給窯子裡,還不知便宜了哪個有錢男人。兄弟們,有本事儘管使!”說著向五姨太太看了一眼,說:“別笑俺們粗魯!露醜了。”五姨太不停地罵:“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