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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寫了許多詩,分手時,|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她都燒了。每天看到老闆忙於商務應酬,很難有心情重溫過去的浪漫,於是他也心疼起女老闆來了。有一天晚上女老闆回來了。大約喝了許多酒,一邊唱歌一邊上樓,腳步聲不是很規律。他聽見了,出門來一看,女老闆已經歪倒在樓梯上,他趕忙扶起她。當他的手觸控到女子柔軟的腰肢時,似有一股電流順著手指流遍全身。他腦子裡迅即跳出一個念頭:單身女人的房間裡需要什麼?首先他認為需要男人,其次會寫詩的女人需要詩,男人的詩。想著,他扶女老闆上了樓,把她放到床上,又看了老闆一眼,老闆微閉著眼睛,撥出一股酒氣,說:“別走,我有話對你說!”他倒了杯水遞過去,說:“沙總,喝水。”女老闆說:“喝水?我要喝酒,來,一醉方休。”他束手無策地站著。老闆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問:“你是誰?”他回答:“我是劉一兵。”金丹猛然說:“劉一兵是誰?”劉一兵想了想說:“辦詩報‘熱風’的編輯。”金丹問:“我的詩能發表嗎?”劉一兵答:“能發頭版頭條。”“那我再寫一首更好的,那些詩過了時代了。”劉一兵給她拿來了筆和稿紙,她說:“還用我動手?我說你記。”隨即胡亂念道:“我有你沒有,你有我沒有。路見不平一聲吼,你有我有咱全都有。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說著說著睡著了。劉一兵輕輕地把她的鞋脫掉,把腿腳挪到床上,拉了毯子蓋住,輕手輕腳轉身欲走,身後一隻手拉住他的衣服。他一扭身,又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說:“別走了,別走了,說說話好嗎?”劉一兵知道要發生什麼了,渾身一陣燥熱,嘴唇哆嗦著說:“沙總,你該休息了,我在這兒不合適。”沙老闆沒有說話,緊緊拉住他,不肯鬆手,搖搖晃晃下了床,當著劉一兵的面脫掉身上的衣服,劉一兵愣住了,眼睛只覺一道光亮,女老闆裸著身子立在眼前,嘴裡仍舊噴著酒氣說:“來,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劉一兵沒敢動彈,只見女老闆的兩個奶子一顫一顫地向他走來,腰身婀娜,步履款款,因為是赤腳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像一個仙女飄然而至。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女人這樣一道風景,痴迷迷地忘了一切,似乎時間凝固了,他也被凝固成一個木乃伊,失去了自己的存在,等到他有了知覺時,他的衣服不知怎麼也脫了個淨光。只聽女老闆嘻嘻笑著說:“該出手……就出手……出手……”然後兩人就摟在了一起。到這時,劉一兵才知道,睡在下邊的不是女老闆,而是一個女人,他也不是打工仔,他是男人。男人與女人就是透過這樣一種方式組成世界的。女人喃喃地說:“我開放,你投資!”男娃聽懂了她的話,也打趣說:“我是外商,向你注入資金……”就風起雲湧了……女人這時把男娃也緊緊地抱著,指甲都摳進男娃脊樑上的肉裡,說:“到位了,資金到位了。”男娃也迷迷糊糊地說:“到位了,全到位了。”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透過窗簾的鵝黃,把室內灑下一片柔和,她醒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地睡在床上,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穿上衣服,坐在梳妝檯前梳頭、描眉。劉一兵悄悄地走了進來,手裡拎著行李捲,眼睛泡腫著,似乎他要哭,臉也漲得通紅,黑眼睛裡,朦朦朧朧有一層淡淡的水霧,嘴角微微抽搐。沙金丹從穿衣鏡中看到他那模樣,不經意地問:“怎麼?你想得財下街?”這是她老家菊鄉一句土話,意思是偷了錢財,趕緊罷手,並逃離是非之地。他沒有聽懂,嘴角一咧,抽抽搭搭地哭了,說:“我……我……”竟撲通一聲給女老闆下了跪:“我願意辭職,請你別……”沙金丹沒有叫他起來,一邊用梳子梳著頭髮,一邊坐到沙發裡,向後一仰,說:“想辭職,是真心話?”劉一兵點點頭,又搖搖頭。金丹說:“你既然不想辭職就繼續留我這兒,昨晚的事什麼也沒有發生,明白嗎?”劉一兵似乎沒有聽清,帶著水霧的眼睛閃過一絲迷惑,給金丹磕了一個響頭。頭碰在鋪有地毯的地板上,騰的一聲,金丹愣怔了一下,趕忙拉他起來,說:“別這樣,別這樣。”讓他坐在身邊。劉一兵眼裡閃著淚花,說:“沙總,你真是如來的心胸,菩薩的心腸。”沙金丹笑了,說:“來這兒幾個月了,沒聽見你嘴巴還挺會說的。來,說說話,我要男人同我說說話。”劉一兵才慢慢恢復了常態,對金丹說:“我從你寫的詩裡,知道你的心事,你追求浪漫、古典、含蓄、刺激,但你生活中僅有刺激,沒有浪漫與抒情。”他看看女人的臉色,有點陰暗,不敢往下說。金丹抬起眼,長長的睫毛似揚又閉地閃動了一下,說:“說下去。”劉一兵說:“你的詩本來是有應有答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