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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依靠的人,所以她對他的感情才會這麼強烈?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已經離不開他。他們雖然認識不到三天,但現在,她已把二十一年的情感完全交給了他。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所以情感爆發的時候才會更強烈。
已經過去一刻鐘了,阿寂還沒回來,雨蝶開始不安了,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他是不是遇到敵人了?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她幾次想出去找他,但每次剛想起步邁出去,就被一個念頭打住。
——要是我剛走,他就回來怎麼辦?
——要是他回來是竟然見不到我怎麼辦?
她只有等待,痛苦地等待,等待的確是很折磨人,尤其是等待所愛的人。
又過了一刻鐘,阿寂還沒有回來,她簡真快要瘋了,心裡像是有一隻手在緊緊地揪著。
幸好這時阿寂回來,他衣衫破爛,滿身泥濘,在他手上纏著一條小孩手臂般粗大的大蛇,想必是跟這條大蛇經過一番艱苦博鬥。
蛇還是活的,緊緊地纏在他手臂上,脖子被阿寂緊緊捏著。
“只找到了這個。”阿寂苦笑,“本來有一些野果的,但我怕有毒。”
“你要我們吃這個?”雨蝶瞪大了眼睛,不太願意相信。
“嗯。”
說著,阿寂用匕首在蛇身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後用嘴吮吸。他吮吸的時候,蛇還在激烈掙扎。
雨蝶看得反胃,幾欲嘔吐。
阿寂把蛇伸到雨蝶面前,說:“你也喝。”
“我不喝。”雨蝶拼命搖頭。
“不喝怎麼有力氣走路?”阿寂板著臉,冷冰冰地說。
他把蛇放到雨蝶嘴邊,用命令地口吻說:“喝!”
看著冷冰冰的蛇,聞著刺鼻的血腥味,雨蝶只覺得頭皮發庥,身體發軟。她抬頭,觸到了阿寂冰冷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凜,只好硬著頭皮吮吸起來。
看到她喝了蛇血,阿寂表情才變得溫和起來。
又苦又腥的蛇血流入她的喉嚨,她感覺自己也變成了一隻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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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突(2)
第二天,阿寂砍下一根樹枝,削成長矛,用它來捕獵。這一天他竟然幸運的獵到了一隻野兔。吃著香噴噴的野兔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有點愛上這森林了。是啊,相比沙漠來說,這森林要可愛得多了。
他們看到河流的時候是在第三天的下午,沿著河流往下走,他們終於走到了那座獨木橋。
看著獨木橋,阿寂思緒又回到以前,他記得他從橋上掉進河裡,是黑寡婦救了他,如果不是遇到黑寡婦,他也許已經不存於世了。
看到黑寡婦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黑寡婦見到他們時的表情就好像一乞丐突然看到了一堆黃金。
“你們終於到了,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天一夜。”他難掩興奮之情。
阿寂慢慢向他述說了他們的經歷,從雨蝶逃走到遇上上慰,從滾下斜坡到看到神秘的透明蝴蝶。
“透明的蝴蝶?”黑寡婦大為驚訝,“我只聽說過有一種透翅蝶,主要分佈在中、南美洲的巴拿馬到墨西哥之間,翅膀薄膜是透明的,沒有色彩也沒有鱗片。炫 …書∧ 網像你們所說的全身透明的蝴蝶,簡直是聞所未聞。你們確定不會看錯?”
“絕不會看錯!”阿寂堅定地說。
“這應該是一個未被人類所知的新物種,應該不屬於蝶類,從未聽說過蝴蝶會咬人的,可能只是一種長得像蝴蝶的新生物。”阿昌分析道。
“這必定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現!”黑寡婦兩眼大放光茫,“你們還記得去的路?”
“就算記得也不想再去了。”阿寂淡淡地說。
“為什麼?”
“那裡有可怕的東西。”
“是什麼?”
“我不知道。”
黑寡婦怔住了,連寂寞殺手都不知道的東西,想必是可怕得超乎想像了。
“而且上慰的人還在後面追著,現在我們要儘快走出這片森林。”阿寂說道。
“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阿昌問。
“我現在只打算好好吃一頓。”阿寂說道。
“我也是。”雨蝶笑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