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音,打斷了徐靜貞的惆悵。那聲音清亮,稚嫩而羞怯。
出現在兩人身旁的,是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小姑娘,手裡提著一個紅色的塑膠桶,裡面都是單支的玫瑰花,用透明白色碎花的玻璃紙包裝好,纏著俗氣的紅色絲帶,雖然廉價,但有效。
在熱鬧的影院門口,對面還有一個市政公園,這種情侶生物高刷出頻率的路段,兜售玫瑰花,簡直是“天朝式國情”的另外一個表現。
“啊,我並不是他女朋友。”徐靜貞趕忙搖搖手,不是,她不是。如果買支玫瑰花就能成為孫協安的男朋友,她願意買下整桶,可惜有的事情,比如感情,無法量化,無法購買,無法出售,無法強求。
小姑娘迅速判斷形勢,轉向孫協安作為突破口,她抱著孫協安的衣袖:“叔叔,求求你買一支吧,我的花是最好的,你女朋友這麼漂亮,買一支花她一定會開心的。”
孫協安低下頭,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抱著她手臂的小姑娘,很顯然,這已經是不買就不打算鬆手的架勢了。
孫協安本來一臉苦笑,突然,他的目光凝滯了。
那是?傷痕?
孫協安看到一條青色轉黃的傷痕,從小姑娘的手臂蔓延進背部,藏在了短袖的t恤衫下。
那種傷痕的顏色,曾經讓他刻骨銘心。
那還是母親何田蓮某一任的爛桃花,一個看起來頗英武的男子,平時很正常很清醒,但是一旦喝醉,就開始毆打他和他的母親。
何田蓮帶著他在下著雨的午夜時分,被趕出房門,帶著行李在大街上流浪,手臂上的傷口原本火辣辣地痛,被冷雨抽打一遍,全身都冷僵了,唯有傷口,還是痛,鈍鈍地痛。
後面*的傷口會逐漸痊癒,從青紫到青色,從青色到黃色,從黃色到膚色,似乎一切漸漸消弭,但是隻有內心深處的自己才知道,怎麼會相同?每個被毆打過的兒童,他們總是驚懼,恐慌,缺乏安全感。
他們無法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