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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宿舍的人很好奇,就去跟蹤他。結果發現他每次都是溜進沒有鎖門的教室,在課桌的抽屜裡東摸西找,要不就是在講臺那兒摸來摸去,最後總要帶著一件東西回到宿舍,哪怕是一個粉筆頭也好。當他們將他當場逮住,讓他開啟他的百寶箱後,發現裡面滿是鉛筆、小刀、橡皮擦、黑板擦、粉筆之類的毫無用處的玩意兒。這就是所謂的偷竊癖,有這種毛病的人,每天不偷點東西好像就沒法對自己交待似的。”
唐華一向飯量不大,早早就端著茶在一旁自斟自飲,這個偷竊癖的例子讓他覺得很是好笑,“咯咯”輕笑一陣後問道:“那傢伙被當場逮住後,很狼狽吧?”
老爸“嘿”了一聲,撅著嘴道:“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那傢伙被人贓兩獲逮個正著,應該會很狼狽,哪想到那位老兄雖然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但卻毫無悔意,而且對於自己的行為給他人帶來的震驚,還自得其樂的不行呢。”
這種異於常人的心態,正常人的確很難理解。否則,又如何稱得上“變*態”呢?
“對了,之前似乎有人問到,如果再次發生案子會死人嗎?”老爸突然沒頭沒腦問了這麼個問題。
魏河舟因為自己的問題引起了他人,特別是我老爸的重視,很是興奮,高高舉起右臂大聲嚷道:“是我,是我問的問題!”
我老爸對著他劍指一點。“好,這個問題值得一答。我的回答是,如果兇手再次作案,肯定會死人……”
眾人大驚失色,七嘴八舌質問他。
“什麼……為什麼?”
“你的說法未免太血腥了吧!”
“就是,說得那麼冷血!”
“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
“人家‘母大蟲’不是活蹦亂跳,活得好好的嗎?”
……
我老爸架著二郎腿,氣定神閒道:“我沒嚇人。你們好好想一想,按照‘母大蟲’的說法,兇手作案時並沒有戴面具或頭套之類的偽裝,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大概是不怕被人認出來吧。”楊建平遲疑道。
我老爸追問道:“他為什麼不怕被人認出?”
“這個……因為被害人根本就不認得兇手。”賀章林不太有把握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兇手專找不認得的人下手?”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老爸揮了下揮手臂。“咱們暫且不去理會那個。這麼說吧,就算兇手認為被害人不認得他,但是,難道被害人不會向警方描述兇手的相貌嗎?我是說如果他們活著的話。”
我老爸吐了個漂亮的菸圈後感到很滿意。他漫不經心地瞟了賀章林一眼,見他張了張嘴,猶豫不決,便一邊注視著著裊裊上升的菸圈邊警告道:“你不要以‘母大蟲’為例,那女人是個笨蛋。”
“也許兇手認為夜色可以掩護他。”
“這兩起案子的作案場所都是照明設施完好的廁所,其亮度足可以讓被害人看清兇手的長相了,根本沒有什麼夜色可以作掩護。”說到這,他忍不住在心中對“母大蟲”輕蔑一笑。
“也許兇手考慮不周,沒有想到可能會被人認出。”賀章林苦苦掙扎,令人十分同情。
我老爸“哼”了一聲。“我之前已經談到,如果是系列殺手,就必定是有預謀的,而且絕不是初犯,他絕對不可能手忙腳亂、考慮不周,更不會沒有想到也許會被人認出來!”
“那……你說他為什麼沒有偽裝?”賀長林終於放棄了抵抗。
“因為兇手根本沒打算讓被害人活著離開,所以他才不耽心被人看清長相!”
……
他的話讓眾人心裡很不好受,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
楊建平最先恢復了平靜,輕點著頭道:“確實,一般說來,如果被害人沒有看到兇手的長相,也許他們還能活著,如果看到了兇手的長相,兇手一般是不會讓他們活下去的。”
“那‘母大蟲’不是活下來了嗎?”魏河舟忍不住問道。
“她是個例外,不是兇手有意要放她一條生路,而是兇手沒辦法弄死她。”張曉書冷酷地為他指點迷津。
“應該儘早破案,不能讓那個傢伙在咱清鋼肆虐。”唐華再次強調。
楊建平一臉憂愁道:“可是我們幾乎沒掌握什麼像樣的線索啊。”
老爸看了他一眼,“不管怎麼說,先查查那些個有車的傢伙再說,看看他們有沒有作案動機、有沒有不在場證明。當然,他們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