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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比對,基本可以確定那些鞋印都是他們留下的。
對於那些輪胎印,保衛處毫無頭緒。
他們將鞋印、輪胎印拍了照,而且還象好萊塢拍攝的現代犯罪影片中刑偵技術人員所作的那樣,在拍照時在那些物證旁放上一把尺子。
這當然是楊建平的傑作。他謹記他的精神導師,也就是我老爸的教誨----“分析問題應力求準確,能定量的應儘量定量化”----恨不得把他遇到的每一樣與案件有關的東西,都量一量,稱一稱,並且在他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記下來。
他總是隨身攜帶著木工摺尺、放大鏡、指南針、彈簧秤之類的玩意兒,總覺得只有這樣把自己裝備起來,才與偵探的身份相稱。儘管這些所謂的裝備簡陋得幾乎不值得一提。
聽完楊建平的敘述,眾人邊喝酒邊議論開了。
“哎,怎麼又是廁所?那個何賽嬌,‘母大蟲’不也是在廁所裡遇襲的嗎?”
“誰知道呢!這兇手總不至於是撒了泡尿,一時不高興兇性大發,便跑到隔壁女廁所裡大開殺戒了吧?”
“那不是神經病嗎?”
“這個王月華到底是哪個分廠的?”我老爸問道。
“什麼?你居然不知道王月華是誰?!她可是我們薄板車間的質檢員,工作挺認真的。南部地區來的,個子瘦瘦小小,說話聲音細細的,長得還蠻清楚的……”張曉書一臉好笑地解釋說。
其實,在座的絕大多數人都想不起這位王月華是什麼模樣,只不過因為她是位女士,大家不好意思顯得太過關心,以免遭到起鬨。現在經張曉書這麼一形容,大夥兒這才依稀記得似乎是有那麼一位瘦瘦小小的女孩子。長得其實還可以,就是個子太瘦小,面板有點黃裡透青,好像營養不良;說話輕聲細氣的,動不動就臉紅,而且總低著頭;走路還老埃著牆根兒,好像生怕被人看見似的。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她往往被人們忽視了,以至於常常注意不到有這麼個人物的存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