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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
兩人靜靜地站著,沐浴著皎潔的月光,傾聽著天籟之音和對方的心跳,任由微風在身側繚繞,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了!
把黃小雨送回宿舍後,魏河舟回到了三零一室,嘴邊還掛著抹不去的笑意。
鄺路明裝模作樣地高高抬起手腕驚呼道:“哎呦,這還不到十點啊!魏老弟,怎麼這就回來了呢?我們估量你起碼也要子夜過後才會出現,甚至是徹夜不歸呢!”
小魏一屁股坐在路明的鋪位上。“我們沒去逛街,也沒去看電影。”
“為什麼?”眾人異口同聲道。
小魏收斂起笑容,一五一十道出了在二食堂的遭遇。
張曉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麼說,你預言今晚會發生兇案咯?”他一下子切中了問題的核心。
“我那是氣憤不過,隨口說的,不是什麼預言!”小魏誠實地宣告道。
“萬一什麼也沒發生,我看這種可能性非常大,那你豈不是要出我們大家的洋相,特別是吳兄的洋相嗎!”賀章林義正詞嚴地質問道。
“誰說我要出大家的洋相了?我這是要……要堅決捍衛我們,還有吳兄的尊嚴!我又沒說今晚一定會發生,我只是說可能會發生,這又有什麼錯?反正我就是相信吳兄說的話,兇手一定會再次作案的!”
“反正我覺得你那樣說話就是不妥!”賀章林堅持己見。
“我倒不覺的小魏的話有什麼不妥。”我爸信手將菸蒂向窗外彈去,轉身倚著窗臺慢悠悠地說道。“他的確沒說兇手今晚一定會作案,他的用詞是‘說不定’,那意思只不過是‘有可能會’,而不是‘一定會’。只要我們對兇手作案動機的分析是正確的,那麼兇手就一定還會再次作案。當然,除非兇手發生意外,死了或者傷殘了不能行動。所幸的是,樹理準確地描繪了兇手的相貌,而小楊跟路明又給了我們一個令人驚喜的調查結果,我們可以不必為這種可能性擔憂了。”我爸說著,先是對章大師深深一鞠躬,接著轉身面對楊建平跟鄺路明鞠了一躬,惹得眾人竊笑不已。
我爸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小小的間隙。“我們離真相只差那麼小小的一步了,大家要沉住氣,不必理會那些噪音,靜等兇手再次出手便是了。”他得意洋洋地在房中踱來踱去,把那瘦長的身影投在了眾人的身上。
“兇手也是一位畫家?”張曉書冷不丁問道。
鄺路明點了點頭。“是的,至少頗有繪畫才能。”
“那麼,這就是兩個畫家的對決了!我們的畫家用他那專門勾畫靈魂的畫筆,在畫布上展現了那個有一顆罪惡靈魂的丹青手,讓人毫無疑義地指認了他。真是妙不可言啊!”張曉書眉毛眼睛擠作一團,為自己的比喻得意的不行。
章大師拼命壓抑住內心的得意,開口問了個他最關心的問題:“你們有沒有向那位邱處長要一張兇手的照片?”
鄺路明嘆了口氣。“我想過啊,說實話,我非常想向老邱提出這個要求,但又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開口啊。回來後我後悔的不行。萬一警方不肯採取行動,我們豈不是無法印證我們的推理了嗎?”
我爸劍指一伸。“還是那句話,兇手一定會再次作案,所以警方一定會採取行動的!到那時,他們抓捕兇手就如探囊取物那麼容易,我簡直都忍不住要嫉妒他們了!”
哈哈哈,眾人得意地縱聲狂笑,笑聲衝出視窗,向黑暗的深處飄去。
楊建平得意地咧嘴一笑。“我一想起邱天才閱讀吳兄‘手諭’的情景,就忍不住要樂。當時他用手指點著‘手諭’上的文字,念一句點一下頭,嘴裡還你,唸唸有詞‘的確是這樣’、‘的確是那樣’,對這份‘手諭’充滿了敬意。如果說樹理的素描象讓他雖吃驚、卻心存幾絲疑慮的話,那麼,這份‘手諭’可以說是讓他無話可說了!”
一陣毫無節制的大笑之後,弟兄們接二連三地離去。
賀章林緊隨在楊建平身後,見他到了自己居住的樓棟卻不進去,而是埋首一個勁兒地向前直衝,感到好生奇怪。抬腕看了下手錶,十一點二十六分了,不像是要值什麼班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喊道:“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小魏的話讓我放心不下。不管今晚會不會發生兇案,反正我相信兇手遲早還會再次作案。如今距離上一起案子已有三個多月了,吳兄說的那個兇手的平靜期很可能已經結束了,我想,最近幾個晚上我還是四處走走看看為好。”楊建平說道。
實際上,由於我爸曾經當著全廠數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