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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廠宿舍區各樓棟的視窗陸續亮起了燈光。清冷的月光與視窗射出的燈光交織在一起,在黑黝黝的地面上投下了深淺不一的黃色。昏暗的燈光下,行人匆匆而行,無聲地消失在像怪獸一樣大張著黑洞洞的大嘴的樓棟口裡。
連續三起兇案造成的兩死、一傷的慘狀,對人們的心理產生了難以磨滅的影響,職工宿舍區失去了往日的喧譁,伴隨著華燈而至的晚間交響樂----鍋鏟的叮咚聲、杯盤交錯聲、猜拳聲、呼喝聲、高聲爭論以及此起彼伏的歡笑聲----不再在宿舍區迴盪,呈現出來的是一種不協調的安靜。
楊建平急匆匆趕往三零一室。他有太多的訊息要告訴朋友們,他知道,朋友們肯定也急切地盼望著他的到來。
他一出現在三零一室,便發現除了那個老是插不上嘴的傢伙外,“俱樂部”的會員們一個不少。但與往日不同的是,屋子中間的那張茶几上除了茶具以及花生米、瓜子之類磨牙的小零食外,沒有那不可或缺的“杜康”,而且氣氛顯得有點沉悶。
見眾人無言地望著自己,眼神中流露著幾許期待,楊建平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唯一缺席的那個傢伙的鋪位。
“那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張曉書對著那張空鋪位努了努嘴。
“我就是來說這事兒的。我也鬧不明白,實際上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們保衛處的同事應該說對他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他不可能是兇手,可他老兄就是死不開口……”
“他居然不肯開口?”張曉書滿臉驚訝道。
“是啊……”
“他是一句話不說,還是有話說不清楚?”鄺陸明忍不住插嘴道。
“是一句話不說,悶著頭坐在那裡。所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