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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與魏河舟的“矛盾”,則輕描淡寫匆匆帶過,但總體脈絡與魏河舟的供詞大體一致。
魏河舟一臉憔悴地回到了久別的三零一室,弟兄們設宴為他接風洗塵,他感動得熱淚盈眶,噓唏不已。
酒過三巡後張曉書開口道,“魏老弟啊,你倒是跟大夥兒說說,你在局子裡死扛著到底是為哪般呢?”
小魏睜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口齒不清道:“當時我想啊,要是說了跟那姓範的在清鋼公園決鬥,那傢伙能承認嗎?他恨我還來不及呢,恨不得看到我爛在局子裡,絕對不會說出對我有利的話的!”
這小子還不傻嘛,這番話說得倒也在理。
“那你被警察逮住時,幹嘛不告訴他們還有一個傢伙躲在草叢裡呢?至少也得讓他跟著受罪吧?”鄺路明氣憤道。
“我倒是想啊,可那傢伙躲藏得十分隱秘,萬一警察找不到人,那還不要認為我在撒謊嗎?說不定會對我更加不利。再說了,我當時一直認為自己有一個證人,可以為我作證呢!”
“那你幹嘛不向警方說出這個證人的名字?”張曉書追問道。
“咳,我怎麼會不想呢?!這幾天我就是一直在回想那晚遇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想讓他為我作證……”
“什麼,竟然有這樣一個人?”
“什麼時候、在哪兒遇到的?”
“那人長什麼樣?”
……
眾人大為驚訝,七嘴八舌追問個不停。
“那晚我走出清鋼公園的草地時,因為腳上沾滿了爛泥,而且鞋帶也鬆了,就蹲在地上刮擦泥巴。就在那時聽到了腳踏車的聲音,我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傢伙騎著車子從宿舍區的方向過來,看樣子是往北大門方向去,心想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出去?”
“你是不是打架打昏頭了?那時都該有十二點多了吧,要說是從外邊回來倒還說得過去,可是從廠裡往外走,確實讓人難以相信!”鄺路明深表懷疑。
“我就知道大家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才沒跟警方提起。我一點兒也沒昏頭!那人騎到我身邊時,還跟我打了聲招呼。我也隨口問了句‘出去啊’?他還回應說‘有點急事’。這些不可能是我編的,我編排這些也沒什麼意思。”魏小子滿腹委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