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餑訓啦蝗萌似婀致穡俊�
“這我哪兒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確實是既沒有發現,也沒有聞到什麼!”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部下口徑會如此一致?”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你不知道?難道你們不是在攻守同盟嗎?”
“我們為什麼要攻守同盟?”
“因為你們想隱瞞什麼……”
“隱瞞?簡直是胡扯!我們有什麼可隱瞞的?我愚鈍的很,懇請你提醒提醒我!”
“好,容我提醒你。清鋼廠到藏屍地點距離至少在三公里以上,而最近的村民居住點離那裡至少在十公里以上,而且這兩處的人都不瞭解那座橋和涵洞的工程進展情況。而你們的工棚距離那兒只有幾百米,而且你們的人對工程進展情況十分了解,對於什麼時候完成涵洞施工、什麼時候完成橋面施工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警方認為,第一作案現場在你們工棚的可能性最大!”
“你……”
王熙榮冷冷地望著袁毅剛,一語不發。
“我無權阻止你們去懷疑,但你們必須拿出證據來!”袁毅剛負氣地一甩手。雖然嘴上仍不服軟,但語氣已經沒了先前的那股霸氣了。
王熙榮瞄了他一眼。“你把關於工程進度的詳細情況,包括每個施工段、每道工序,整一份書面材料給我。負責施工橋涵及其附近路段的負責人以及施工人員名單,要單獨列出。”
末了他警告袁毅剛,如果他繼續採取不合作態度,提供了不實情況,誤導了警方,將以妨礙公務罪拘留他。
這個警告和之前的那些話多少產生了作用,袁毅剛命令資料員立刻把工程進度資料給找出來,整一份書面材料。
資料員滿懷怨氣地抗議說,根本想不起來內業資料放在哪個袋子裡。反正進度情況大家都清楚,只要口頭彙報就行了,沒必要向警方提供什麼書面資料,反正他們也未必看得懂。
袁毅剛衝他們吼道:“這裡到底是誰說了算?是你們當家還是我當家?你們說工程進度情況大家都清楚,那好,你們現在就坐下來,憑你們的記憶給我整個書面材料出來,要圖文並茂,而且每道工序的施工日期都必須準確無誤。要是有半點不實,我要你們好看!”
要說工程進度的大體情況,每個人確實都清楚,但要具體到每個施工段、每個分項工程、每道工序,恐怕沒有一個人能確保準確無誤。
於是在他的怒吼聲中,資料員、技術員罵罵咧咧地在已經打包好的行李中翻騰起來,搞得乒乓作響、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
陰霾並不僅僅籠罩在王熙榮和吳小康那十幾個人的頭上。
負責在清鋼廠進行調查的警員,採取了與吳小康他們相同的策略,利用廠有線廣播和張貼告示的方式,呼籲知情人踴躍向警方提供與案情有關的訊息。此外,他們還在保衛處的配合下在全場範圍進行排查摸底。
可是,直到吳小康的人馬空手而歸、王熙榮把工程隊攪得雞犬不寧之際,他們仍然一無所獲——沒有知情人、沒有人失蹤或者報告家人朋友失蹤。
楊健平始終認為,他的哥們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兇手不可能是清鋼廠和附近村子的人,只可能是工程隊的人。對於警方毫無斬獲,他深感失望,總覺得什麼地方有疏漏。
他不甘心接受這樣的結果,就滿腔鬱悶地來找我爸。
我爸習慣性地搓起手上的垢垢來,不管實際上有沒有垢垢可搓。“警方的驗屍報告應該沒有漏洞。”
楊建平急切地點了下頭。
“我們的分析也是正確的。”
楊建平猛點著頭。
“我們廠的職工們肯定都希望早日破案,應該不會知情不報……”
楊建平心急道:“那還用說!”
“那麼……就是警方的調查工作有疏漏。”
“我看他們查得夠仔細了,該做的工作全都做了,至少我想不出還有哪些是我們知道而他們沒做的事!”楊建平有點不耐煩。
“我不相信兇手是什麼高智商的傢伙,他肯定留下了不少線索。如果找不到,那就是偵查工作有死角或者沒有做到位。”
“比如說?”
“比如說,守衛我們廠南、東、北那三座大門的門衛是不是都詢問過了?那可是這個廠與外部世界聯絡的出入口……”
“都問過了,一個也沒漏掉!”
我爸起身甩掉菸頭,在屋子裡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