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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玉輕輕舒了口氣。
趙小玉起身走到窗戶邊的小方桌上,提起大茶壺,為客人們斟上荷葉茶。
“這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今天跟你們敞開心懷,感覺好像把鬱積在心中的那股怨氣吐了個乾淨,心裡好受了不少。你們聽煩了吧?”趙小玉衝著他們歉意地笑笑。
“哪裡,這正是我們想要了解的。”郭樹懷熱情地說道。
如果她以為詢問到此結束,那就大錯特錯了。
“小玉同志,你原先好像不住在這兒,是什麼時候搬過來的?”洪建陽聊家常似的問道。
“是嚴爸爸去世後搬過來的。這裡的條件比較好,地方也比較大。原先那個地方太小,布料都沒地方放。”
洪建陽起身走到窗邊,倚在窗邊朝四處看了看。“這裡跟嚴家離的很近啊。”他看見了王熙榮他們的身影在嚴家大院內閃現,甚至聽到了李立華在嚷嚷著什麼。
“啊,是的。我當初搬過來,還有一方面考慮,是想就近照顧嚴媽媽的。”
這個解釋聽上去合情合理。
洪建陽對郭樹懷歪了歪腦袋,他立刻心領神會。
“回到文登後,你經常回嚴家嗎?”郭樹懷問道。
“剛回來的時候,我去看了兩位老人,算是向他們報到吧。後來嚴爸爸病重了,我回家幫忙護理,一直到他去世。嚴爸爸去世後,嚴媽媽的身體也一直很不好,我就隔幾天回家一趟看望她,給她做些她愛吃的東西。”
“也就是說,嚴曉萱出事的時候,你已經搬到這裡來了。對吧?”
趙小玉警覺地抿緊了嘴唇,緩緩點了下頭。
“出事那天,你有沒有看到或聽到什麼?”
趙小玉坐直了身子,挺直了肩膀,採取了一種防衛的姿態。“沒有,我沒看見什麼。”她回答的很乾脆。
彷彿為了緩和一下先前的態度,她接著解釋道,“一般上午我都在接待顧客、給人量衣和剪裁,沒有閒工夫站在窗前看風景。”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死亡發生在中午時分。那時應該沒有顧客,估計你可能正在吃午飯或者準備午休。”
趙小玉輕笑一聲。“午休?我哪有那個命。為了養活自己,我幾乎每天都要起早貪黑,從早上一直幹到晚上九點,那時樓下的老人要休息了,我才歇息的。”
洪建陽把探出窗外的身子縮了回來。“你住的這個地方几乎正對著嚴家大院,當中只隔著一條兩米來寬的小巷,而且這一帶幾乎都是這樣的深宅大院,平時都很安靜,如果對面發生了什麼,你應該能聽到的。”
“沒有,我的確什麼也沒聽到。”趙小玉斷然拒絕了那種可能。
在向警方敞開了心懷之後,現在又縮了回去,這讓民警們感到無法理解。
洪建陽跟郭樹懷耳語了一陣,然後大聲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
說著,轉身奔下樓去。
洪建陽走後,趙小玉顯得很不安,目光偷偷地在兩位民警身上溜來溜去;郭樹懷閒閒地坐著,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陳旭則是一臉的好奇,一會兒看看趙小玉,一會兒望望郭樹懷,一會兒向窗戶方向探探腦袋……
大約十分鐘過後,窗外傳來洪建陽的聲音。“樹懷,樹懷……”
郭樹懷快步走到窗前,向對面招了招手。
過了一會兒,洪建陽的聲音再次響起,比先前要小,但還是能聽得見。
洪建陽出現後,趙小玉顯得很緊張。
洪建陽坐下後喝了口水。“先前我站在窗前的時候,發現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嚴家大院內的動靜,對面如果說話聲音比較大,也能聽清。為了證實我的想法,剛才我跑到嚴家做了個小小的實驗。我第一次喊小郭的聲音,你們聽得清嗎?”
“非常清楚!”
郭樹懷跟陳旭像是在配合他表演似的齊聲說道。
“那是我站在嚴宅廳堂口喊的,只是比平時說話聲音大了點。第二次喊你的聲音聽得到嗎?”
“聽得到。雖然聲音比先前小,但是還是聽得很清楚。”
“那是我站在嚴宅二樓樓梯口喊的。嚴曉萱是從那兒跌落下去的,跌落過程肯定會發出驚叫的。”洪建陽直視著趙小玉的眼睛,“所以你說嚴曉萱出事那天,你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這顯然不是實話。”
“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趙小玉象唸經似的反覆念著那兩句。
“先前你已經向